不知被肏了多少次,最后瘫软在卓昭的怀里,连呼吸都变得异样起来,湿软的穴口微微张着,露出狭窄的、诱人的缝隙,沾着淫水的花唇都有点合不拢。
    对方则从她的体内徐徐退了出去,刮过穴口时,又带出一小股的淫液。
    不止是她的腿间,连对方的身上,也被沾湿了一大片。衣服被打湿成深色的痕迹,紧紧地贴住身体,稍微用指尖拧下,就能拧出水来。
    看着对方拈了拈自己的衣服,又将指腹上的液体,特意递给她看,时野忽然有点绷不住了。
    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掉落下来,无声无息,砸到对方的指间。
    尽管试图竭力忍住,脸部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些痉挛,晶莹的泪水仍源源不断地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鼻头也变得有些红红的。
    ——即便是哭泣,时野也没有忘记表情管理,哭得我见犹怜的,直接把卓昭震住了。
    就好比,本想逗逗心上人,却不小心把人家弄哭了。
    温热的泪珠就滴在自己的掌内,潮湿的触感沿着手腕延伸,细弱的痒意随之扩散开来。
    可怜又娇弱,仿佛被欺负狠了般的。
    如果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到草丛里或者小巷内,强行继续肏下去,她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眼角含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喉间隐隐发痒,卓昭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将脑海里下流的、肮脏的妄想全都驱散出去,伸手捞过她,尽量放柔声音,“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本就冷硬的嗓音,想要变得柔和起来,只会显得不伦不类。
    以前,每当卓昭这么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遇见了张牙舞爪的狼外婆。
    本该嘲弄对方,现在却无法做出反应。
    时野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
    近乎恍惚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娇嫩的花穴被肏得微微红肿,还轻轻地敞开着。
    从未做到这般的程度,原先的精神世界摇摇欲坠。
    对于旁人来说,可能会有点奇怪,但时野确实是坚信自己能超越凡人的局限,欲望只会为她所用,而不是掌控她。
    在很多情况下,她都是游刃有余的。
    哪怕是瞥见了讨厌的家伙,也能皮笑肉不笑地带过去,再从背后使绊子。
    这令她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上次是被沉暮雪下药,可以理解;这次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做到神志不清。
    越想越觉得难过,泪珠再次沿着脸颊滚落,宛若自视甚高的学霸,居然在低级考试中,名落孙山。
    不清楚她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卓昭只能边帮她擦掉眼泪,边好声好气地继续哄道:“都怪我不好,你和我说说,我下次肯定改。”
    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卓昭也没气馁。
    伸手托住她的腿根,主动俯下身去,“是不是这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光裸笔直的双腿被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私处。
    被反复蹂躏过的花唇,看上去的确有些红肿不堪,卓昭本想帮她揉揉,又担心会再次弄疼她,便趴在她的腿间,轻轻地吹了吹。
    等到时野缓过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差点抬脚踢开对方的脸,时野深深地呼吸了下空气,才戴上惯用的委屈表情,“你又想干什么?”
    经过了刚才的情事,卓昭倒是放开了不少,神色带着镇定自若的从容,“帮你吹吹,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微微眯起眼来,她开始打量起对方的表情。
    温和淡然,难得这么任劳任怨,或许是个借此控制对方的好机会。
    边思考着,时野边抬起脚,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腿上,“我刚才都说不要了,你还非得做。”
    视线无法控制地转向下方,卓昭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脚,顺应本心地、轻柔地揉捏了几下,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复道。
    “下次不会了。”
    说是这么说,但可信度基本为零。
    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听从过她说的话,只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管不顾地操弄着她。
    “你还弄疼我了。”
    指腹抚过柔软的可爱的脚背,大约猜到时野是在和自己撒娇,卓昭的唇角微微弯起,也心甘情愿地哄着她,“是我不对,我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发愣地眨了下眼,对方已经挽起衣袖。
    屈起的手臂被送到她的面前,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微微起伏的弧度,隆起的肌肉蕴含着隐藏的力量,可以直接把她抱起来。
    试探性的低下头,她张口咬住对方的手臂,牙齿稍微陷进温热的皮肉之中。
    卓昭则容许着她的进犯。
    甚至还贴心地放松肌肉,让她咬得更舒服些。
    尖尖的虎牙也抵住了柔韧的肌肤,略带咸味的味道透过舌尖传来,叼住皮肉,用牙齿磨了磨,感受到对方的肌肉有些紧绷后,她刚要松口,就被对方抚住了后颈。
    “没事,你继续咬你的。”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柔地划过颈椎骨,落在略微凹陷的中间部位,异常温柔地上下摩挲着,纵容着她的所作所为。
    又张口咬了好几下,她才放开口中的皮肉。
    对方似乎也乐在其中。
    望了望周围,她的衣服就堆在地上,除了有些脏外,基本没什么损坏;对方的衣物却是一塌糊涂,不仅被蹭得皱巴巴的,还被打湿了。
    一看就是做了坏事。
    身上仍有些粘腻,时野决定将烂摊子交给对方收拾,自己披了衣物后,趁机离开了,准备找个地方清理下。
    ——如果没有迎面碰上纪以寒的话。
    清澈见底的水流从小臂处缓缓划过,浸染着莹白细腻的肌肤,仿佛被养在水中的玉石。
    时野忽然笑了下。
    “纪以寒,你是在跟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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