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词语。

    后来,傅荆怀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我说:“几个月后夺宫,到时候你就不要跟着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能回来,失败了,你也要好好活着。你可以与我共荣,但我不想再带你共死了,听见没?”

    顿时一股辛酸冒上来,我故意说着反话:“是啊,我后半生可以靠着写回忆录来打发时间,我活得这么精彩,不能白瞎这经历,反正都陪你死过一次了,这次再也不陪了。”

    “说话这么别扭,永远都让人拿你没办法。唉,不过这才是令我迷醉的祺若钦啊~”他伸手把我拥进怀里,用这样的软话哄我,哄得我牙根发酸,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缠绵悱恻的温柔来。

    皇帝这个职业,很难相信任何会喘气的生物,可我骗了他那么多次,他依然愿意选择我,这是命,还是缘?

    接下来几天,傅荆怀和师父他们忙得见不着人,只有吕小侯爷闲得像是头上要长草。他

    穿着青襟,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扇面上写着几句酸诗,他一直摇啊摇的,在我面前晃荡。

    俗话说的对,这人啊,越没有什么就越显摆什么,暴力狂魔想走风流才子的路线,可惜,走明白。

    天气已然转凉,我怕他再扇下去,鼻涕泡就吹出来了,所以赶紧叫停:“拜托,你有话就说,没话就不要一副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很讨厌的,知不知道?”

    这下可好,吕小侯爷立马跟泄了洪一样,每日都跑来我这儿哭诉,求我帮他想办法找到银凤熙,一连折腾了几天,一个暴力狂魔款的大男人哭成了小鹿斑比。

    爱情就是一把刀,把所有的英雄都削成了大狗熊。他哀怨的声音时常回荡在我耳边,阴森又湿冷,让人听了之后的感觉就跟在雨天夜晚行路结果踩进泥巴里拔不出脚的糟心滋味是一样一样滴。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早上见到吕羡中午见到吕羡晚上睡觉前还能见到吕羡的状况,只能骂他:“你差不多就行了,银凤熙去找你,又不是去寻死,你跟这发什么羊癫疯?”

    “你去帮我吹吹枕头风。卓屹不让我离开这,说现在外面不安全,可我得把我女人带回来啊,你说是不是?”吕小侯爷选择性耳聋,将这台词反复絮叨了好多遍。

    我快被他烦死了,看他对作死事业如此热衷,我决定帮帮他算了:“好好好,我去吹!”

    说是这么说,我根本没和傅荆怀同房,怎么吹枕头风啊,摔!

    “想明白了就好,你用这样一个契机,顺便可以参考一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要是枕头风吹明白了,你就征服了他,再待以后你肯定就是史上最牛掰的皇后了。祺缪大大你一定要拉自己一把顺带帮帮我哦!”吕羡毫无羞耻心地忽悠我。

    跟某些人讲话,真是得在每个瞬间都原谅他个千八百次,这样才能将对话进行下去,我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和好建议,你说你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心思这么通透,还不飞升成仙,不知在等什么?”

    吕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这里的天气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单调的晴天、晴天、晴天,偶尔老天施恩,才落那么几滴雨。之所以放在后山上养兵,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伤兵藏身;二是为了这一大群人的生计,让他们不至于坐吃山空。

    师父让士兵中腿脚好的在山上开辟了几块地,种上了菜和冬小麦,附近恰好有一条山涧小溪,就近方便取水浇田。

    等傅荆怀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多天以后了。小别再相见,他看我的眼神都直了,嘴巴咧开半天都合不上:“我回来了。”

    “嗯。”我看到他那个笑脸,心情却比孙悟空看到如来佛祖还沉重,枕头风就等于同床共枕,可共枕……确定要这么快吗?

    天色将晚,师父他们都住在这个院子,傅荆怀拉着我的手跟我絮絮叨叨了好些山中的趣事。譬如哪个士兵被野猪追着跑啊,还有谁在溪边洗澡结果衣裳顺流而走。能看得出来,他将辛苦困难全部按下不表,只跟我说轻松愉快的事儿哄我开心。

    我思绪正在跑偏,傅荆怀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若钦。”

    “怎……怎么了?”因为脑子里想了太多不太正常的情节,所以他一按我的肩膀,我有点紧张。

    不过没有什么,傅荆怀只是深情款款地对我来了一句:“我真的很高兴,被人等着的感觉很美妙。”说完,他就松开我的肩头,迈步要出门。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他陡然之间懵了,脚步牢牢钉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像被人渡了口生气一样,从刻板生硬的木头转变成了生动形象的大活人,再转过身来的傅荆怀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红:“我……我真的可以和你同房吗?”

    好像很多男人都喜欢矜持文静贤淑的女子,可是很难得,傅荆怀是个变种。

    对于我的邀请,他先是害羞,然后就是兴奋,接着就疯了,跑出去的速度比野兔还快。不过好在他及时扔下了一句话:“你再等我一下。”

    我满眼的问号还没来得及抛给他,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什么情况?当我是吃童男的老妖怪吗?

    他口中所说的“等一下”实际上时间有点长,在我都快瞇瞪着了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了。傅荆怀风情万千地倚在门框上,头发还没干透,从衣衫的湿迹和新沾上的灰便可以看出,他去山里洗澡了。

    我顿觉有一罐子蜂蜜不慎打翻在我心头,虽然猜到了原委,但我还是责怪道:“你为什么在降了温的晚上去洗凉水澡,他们士兵有练过,你有吗?”

    他没答,起手关门落锁,然后过来直接就把我压在了床上。

    “忙了几天会脏啊,毕竟这算是你给我补上的洞房花烛,”傅荆怀的身子伏下来,一点点凑近,再近,再近……直到嘴唇私密地凑到我的耳畔,悄声说,“如果疼就说出来。”

    我顿时被造了一个大红脸:“有个鬼的洞房花烛,你想太多,我只是让你在这睡,不然被别人以为我刚成亲就有休夫的动机怎么办?”

    傅荆怀的手在我的腰间游走,腰上的酥麻感犹如墨汁滴在宣纸之上,很快扩散到全身。我听见他问我:“你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满意?”

    我只能猛地摇头:“才没有!”

    “嘴上越说没有就证明越有,对不对?”

    “这是什么歪理?”

    “你只有心虚的时候才喜欢反问别人。”

    “……”身上负荷的重量突然轻很多,原来他支起身,正用手解我的腰带,我想都没想就夸张地说:“疼!”

    傅荆怀咬了一下我的鼻子:“淘气。”

    轻解华袍,欲渡良宵,他眼里满是笑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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