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一旦被挑起来,就得里里外外都照顾到。
    盛景不知道祝嘉安清不清楚她这个体质,总归都这样了,干脆做到底。
    她骑着他,身体起起伏伏,主动调整着体内异物的落击点。身前半软的阴茎贴着彼此的腹部,戳戳蹭蹭,很快再次变硬。
    平板动画还在播放。角色似乎变多了,盛景余光瞟去,看见长发美女被人围得密不透风,嘴里手里腿间抽动着各种各样的几把。淫叫声越发激烈,无比真实的音效细节刺激着颅内神经。盛景夹着肉棒一坐到底,捧住祝嘉安的脑袋,喘着气问:“你喜欢这样儿的?”
    祝嘉安眼尾红红的,瞳光涣散。他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挤在甬道里的性器猛地被吸吮了下,差点儿当场射出来。
    盛景扳过祝嘉安的视线,让他看平板。
    “!!!”
    祝嘉安瞳孔地震。
    “不是,我没看完这个动画,只看了前面,觉得画风比较舒服才保存的。”他扶着她的腰亲亲摸摸急忙争辩,“我喜欢1v1……”
    说着说着想到酒店的动静,声音渐渐低落下去。
    “咩咩喜欢热闹一点?以前和谁玩过,有这种同时参与的体验吗?”
    与谢予明不同,祝嘉安直接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盛景抚摸他茶金色的发丝,手指顺着后脑勺移至耳廓,摩挲耳钉纹路。腿间的花阜压着性器根部,肉蔻色的精囊被挤成椭圆形状。潺潺淫水顺着柱身流出穴口,打湿结合部位。
    “秋秋,樊商,还有一个医生。”因为戴着耳机,盛景的声音有点大,“每次都是一对一,我想象不出多人情况,毕竟没有经验。”
    粗略想想,似乎并不抵触。
    大概是性体验多了,精神阈值也变高了?
    盛景不清楚。
    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她为这具突然异化的身体不知所措,每天都过得很狼狈。学习如厕,解决晨勃,改变着装风格,处理不定时出现的尴尬反应。谢予明是个很好的咨询师以及引导者,同时医德严重不合格。他带她品尝性爱,而领略新世界的她学会了自我探索。
    不谈感情的性爱让身体更快乐。
    盛景垂下眼眸,吮住祝嘉安艳红的嘴唇。丝质的薄短袖被撩了起来,堆在胸口,后来又扔到了桌子上。
    窗台边的帘子半遮半掩,日光疏漏,楼底学生来来往往。打球声,笑骂声,跑步声。所有的日常动静,混杂着动画片淫秽的呻吟哀叫,充斥两人的听觉。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声音。
    下课回来的樊商反锁了门,阴晴不定地看着紧贴交合的两具肉体。盛景背对着他,坐在祝嘉安怀里,修长而赤裸的双腿踩在地上,凉玉似的脚趾紧紧蜷起。挺翘的蜜桃臀起起落落,吞吐着湿漉漉的肉棍,结合声清晰淫荡。
    这是樊商第一次以旁观的视角看盛景与人做爱。
    她的脊背很白,白得像一幅尚未泼红的画。祝嘉安的手贴着肋骨向上抚摸,描摹蝴蝶骨的形状,扣住流畅的肩颈。他们头碰着头接吻,搅动舌头,交换唾液,温柔得让人恶心。
    樊商牙根发痒。
    类似于嫉恨的情绪怂恿着他走上前去,握住了盛景柔韧的腰身,自后咬住她的耳尖。
    盛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发抖,惊诧扭头:“樊商?你回来了?”
    “这也是我的宿舍,我不能回来?”樊商含住吵闹的无线耳机,毫不怜惜地吐到地上,继续亲她,“玩什么呢,也带我一个啊。”
    祝嘉安慌乱且气愤,下意识抬腰起身,站着的樊商却按住盛景的腰胯,用力往下压。相互作用之下,插在体内的肉棒狠狠撞击花心,似乎连囊袋也要挤进流水的穴口。
    “啊……”
    盛景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叫声。她推着祝嘉安的胸膛,大腿根痉挛颤抖,无知无觉地高潮了。
    “到了吗?”
    樊商舔舐盛景耳廓,粗砺舌尖向内钻探,烙铁似的厚实手掌嵌进白皙的腰。祝嘉安扯掉多余的耳机,抬手掐樊商脖子,掐得樊商面庞青筋凸现,表情凶戾狰狞。
    “滚开!”
    祝嘉安眼睛也红了。
    如果不是中间夹着个盛景,他能和樊商立刻打起来。
    “凭什么?”
    樊商不屑于这点儿疼痛,浅色的眼珠子动了动,看向盛景。
    “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也是做。能和女人做,能和男人做,数量还值得在乎吗?祝嘉安,你觉得我会跟个软蛋似的离开,给你们让场地,顺便贴心地关个门?我凭什么让你?”
    体育生的逻辑粗糙且野蛮,暴躁的语气藏着不甘的自尊。
    “都是炮友就别玩你谦我让那一套。你为什么不问问盛景,看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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