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侧殿,依然是香炉袅袅、雾气缭绕。
    你久违地见到了鱼朝恩,隔着一扇五蝠彩云的紫檀木屏风——这是帝王的嫉妒心作祟,他看似偏执冷漠,心底则不安又惶恐,总觉得只要见你一面,所有人都会想要从他身边夺走你。
    明明身边没有人在,你还是压低了声音,呆呆地问鱼朝恩道:“你怎么在这里?”
    鱼朝恩穿着豆绿银纹的太监服,再次回归了御前秉笔太监的身份。他秀美的面庞有些憔悴,鬓边的灰白多了些许,担心你在帝王身边过得不好,于是日夜不安,身形消瘦。
    “娘娘瘦了,是在这里没有吃到喜欢的菜吗?”
    阴柔秀致的老男人神情温驯地牵过你的手,他捧起你的脸,将因为震惊而忘记躲避的你抱在怀中,爱怜地捏着你的一根根手指,仔细检查着你的身体。
    “别过来......这里可是御书房。”你坐在窗旁的桌前,瞪着他,想要伸手推拒。
    但你右手的手指被他紧紧握在手心,根本抽不回来,按在桌上的左手还要维持身体平衡。
    鱼朝恩已然疯到完全不在乎这些。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你的小腹,轻轻揉了下去,又不带狎昵之情在你大腿上捏了捏,声音认真:“这里也不像原来那样圆了,真可怜,得快点喂饱你才行。”
    “呜嗯——”你白着脸去抓鱼朝恩的手腕,后腰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左边胸前也被含进他湿热的唇齿间掐咬抚慰。
    隔壁主殿就是批阅奏折的威严地方,只隔着一墙之差,甚至只站在窗前,就能看见此时男人将你按在椅子上给予欢愉的糜乱景象。
    “下面都湿了,这么想要吗?君上根本无法满足你,对不对?只有我能照顾你,照顾得这么好。”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哪怕是君上想要带走你也一样。”
    “乖孩子,腿要打开一些,不然根本进不去啊。”
    美貌阴柔的太监温柔又无奈地看着你,眼底是一片稠黑的漩涡,手指抽离的同一瞬间,他手中的玉笔已经探入穴口,鼻端的绒毛在轻轻旋转着插入,刺痒又酥麻。
    面前的男人病得更厉害了,你根本不敢叫的大声让人过来——面前的场景异常淫晦,你怕最后自己会因为晦乱宫廷被处死。
    “才不是......呜呜......”
    你似乎还半睡地靠在窗边,茫然地看着殿里已经进来的君王和他身后的近侍们。
    但整齐的裙幅下,你湿淋淋的小穴紧夹着插进极深处的玉笔,伴随着重力,笔身刮擦过湿滑敏感的腔道,内里的软肉一阵颤抖。你急促呼吸着,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深红,只恨恨地去瞪那个死太监。
    这一眼落在上首的君王眼中,却是嫉恨难安,心都绞得疼痛起来。手中的笔被用力紧握到发出硌擦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凭什么。那样卑贱的下人也配得到你的注意吗?
    都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用言语和眼神蛊惑了你,你才从未看过自己一眼。
    真是的,明明只要除掉就好了,他为什么会纠结这么久呢。
    实在愚蠢。
    有什么东西在压抑中迸裂。
    “今天又玩了些什么?额头全是汗。”冷漠骄矜的君王首次朝你伸出手,他凝视着你,不可拒绝地扼住你的下颌,带着病入膏肓的占有欲,用指腹摩挲你的脸颊。
    你瞬间回忆起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还在担心是不是被发现了,只好面色发白地小声说道:“......看了一些书。”
    “是吗。”
    皇帝神情漠然,他微微抿起唇角,将你的黑发轻轻挽至脑后,带着薄茧的手指顺势揉在了你方才被吮咬至发红的耳垂上,自语般问道:“那么,这里的痕迹又是谁留下的?”
    “太监?宫女?这后宫实在太不安全了,你不觉得吗?”
    被他藏在寝殿的、可爱的金丝雀也可能被夺去,这世上还有安全之所吗?
    他必须、他渴求、他需要与你紧密交缠,直至融为一体。
    就算你逃走也一样,无论逃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死后也要死死纠缠,直到堕入黄泉地底。
    皇帝正痴痴地望着你,神情冷漠,隐含爱慕,极为安静的、诡异的气氛覆盖过来,就好似蜘蛛结网以待猎物那样缓慢,又毫不犹豫。
    你心中一紧,眼睫紧张颤动着,小心地解释说:“这个伤痕,是之前留下的......”
    “不可以撒谎,小坏蛋。”男人唇角弯了弯,他已经低下了头,温热到令人发毛的呼吸拂在你脸侧,声音极轻,“......否则,我会惩罚你的。”
    糟糕,他不会也突然变态吧?
    你急促呼吸着,逐渐后退,只转身逃出几步,就被皇帝狠狠箍住腰身,拉扯到他怀里,重重按压住你后脑地亲吻上来。
    “唔——唔!”
    帝王高而挺的鼻梁贴上你的鼻尖,唇瓣轻吮着你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瓣,舌头顶开唇肉,狠狠吮吸着你可怜的舌头,将你舔吻到后脑发麻,又辗转深入地舔到口腔里的每个地方,如同窒息一般的亲吻。
    你被男人托着臀肉抱了起来,神情慌张地扭过脸,他的手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潮湿隐秘的臀间,温温柔柔地揉上来,沾了一手的湿腻。
    那双好看的手揉按上来的瞬间,含在穴口的玉笔便被再度顶了回去,坚硬的玉璧刮过敏感湿软的腔肉,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一下便撞上了内里最柔软的一点凸起上。
    伴随着溅出的花液,玉笔也从穴口一下子脱离,啪的一声落地。
    “好深......”你拧着腰猛然抽搐了一下,腿根完全变成了酥麻酸痛的感觉,双目失神,身体也无力地软在他怀中。
    你只好低声呜咽着请求:“呜呜、太深了,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眼锋掠过那只带着湿腻水液、从你腿间掉落的玉笔,淡漠无情的男人不断亲吻你的嘴唇,仿佛亲不够一样。手指在你身体内里拨撩照顾着,他竭力温柔说道:“这里,换上我的东西吧?”
    “啊.....嗯......不行的......”
    “既然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是你厌恶我的触碰?不对......”他轻声喃喃,仿佛在催眠蛊惑自己:“你会喜欢这样的,你会喜欢上我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惊恐地看着面前貌似冷峻,形同癫狂的皇帝,脸色发白地被他揽抱在胸膛前。
    他微阖双眸,眼瞳深处混乱不堪,满是快要溢出的爱欲,用沉着冷静的声音一遍遍重复说道:“我们会相爱。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只有你我二人。”
    不管你爱不爱他,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
    等今天过去,就找个理由,把碍眼的鱼朝恩处死吧——没错,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你。
    浅淡的唇瓣贴挨过来,被你惊慌地伸手阻挡,男人便压着喘息,锐利的眼眸幽深,亲吻般舔过你的手心,如同偶然放下警惕,来亲近你的流浪大型动物。
    “呜......好胀......”
    你被摇摇晃晃地抱坐在皇帝的腰腹间,连轻微抗拒一下他的亲昵,都要提前用小腿夹住他的腰身,不然根本就会滑下去,最后肯定会将那处灼热粗大的可怕肉棒全部吞到底。
    但即使没有插入,现在你也只是在无力地垂死挣扎罢了。
    兵权在握的皇帝只是看起来削瘦,脱下外衫,他就显得肌肉饱满,腰部有力。
    “这样就不行了吗?我的爱妃真是可怜极了。”
    他托揽着你的臀肉,鼻梁抵着你的鼻尖,清冷面庞上都是沉溺至极的、亢奋的素红色泽,冰冷的声音也变得柔澈:“......可惜,在我说停止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好乖。爱妃都自己吞进去了。”
    就这样融为一体吧。你成为他的,而他也成为你的。
    这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妙的事情。
    “呜....不能再进去了......”
    你被他紧压在批阅奏折的御案上,凌乱的黑发铺满了桌,身前抵着皇帝坚挺结实的白皙胸膛,身下却是冰冷、有着棱角的奏折,奏折上还包裹了一层锦缎。
    你几乎是拼命地往上躲避,挺着腰哭泣着:“呜、太深了......不行了啊......要死了、要去了......”
    “爱妃噤声。外面可是有很多人的......”
    “来咬住我的手指吧。”皇帝低头咬上你的耳垂,在完全覆盖上一个人的吻痕后,他冰冷而含情地微笑道:“叫出来让任何人听见的话。就这样做到你高潮,好不好?”
    他怎么可能让任何人听见你可爱的声音。
    “呜呜.......别顶那里......里面太麻了呜啊......”
    强烈的快感悬在顶端挥之不去,你哭泣着,脚趾紧绷着蜷紧,无处安放的手胡乱挥过,案上的奏折就啪的一声掉落下去。
    从未给任何人见过的隐秘之处,正深陷你身体中,无比灼热的,包裹着,贴合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一般。
    只是这样想着,皇帝低垂眼睫,身体愈发微微发热,滋生渴求。
    “我会让你生下王朝的继承人,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困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看着我。”
    内里的肉壁剧烈收缩着,被灌入的淫糜白浊射得再度痉挛起来,内里都要被填满了,鼓胀温凉的液体和灼热硬直的肉棒一起埋在你身体里,将你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太可怕了。这里的人,后宫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你拼命呼吸着,绝望地闭上眼睛。黑暗中,令人恐惧的、膨胀到极致的欲求爱意,正从皇帝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涌出来。
    如同一滴晶莹的眼泪。
    *皇帝,设定是因夺位腹部受伤所以25岁前不能近女色,他此时还是处,不守男德是配不上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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