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他几乎是压着自己的呼吸去说这句话。
    怀中的人却跟听不见一般,仍然放肆地往他已经挺立的阳具撞去,臀浪带动着裙褶的流苏,一下一下往他下身勾。
    仇红正微微眯着眼看他,外头的风雪大了起来,她呼出的热气都在唇边凝成了白雾,眼皮微微撩起,暗凝着他,眼睛里隐隐有着不耐和催促。
    这眼神很不乖。
    却在他心海里撩出了点潮热。
    仇红还在不紧不慢地往他身下撞。
    他伸出掌去,把那在自己下身作乱的臀肉握了个完全,冰凉的五指贴上那浑圆的一团,仇红受这么一下,有些猝不及防,上身失了平衡,堪堪两臂撑在他的肩膀,才安稳下来。
    仇红能感受到他的指腹摩挲着自己后臀的触感。
    她的体温惯比常人要热上一点,而他又总是冰凉,每每当他触碰她,冰凉的体温透过柔滑的肌理渡下,都能带给她最为蚀骨而销魂的欲浪。
    就真如一场天穹风雪扑进了绝地轰烈的火。
    火光吞噬冰晶,冰雪掩埋舌焰,玉石俱碎,兰艾同焚。
    男人的五指将她一边臀肉掌握了个完全。
    却不是要直入正题,而是掌心微微使力,托着她的身体向上一抬,让她拦腰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倒悬起来。
    这一下颠倒,仇红的视线便只能看见男人的脊背,她微微一怔,慌道:“...你要做什么?”
    男人理所应当地不答。
    她被架起来,完全看不见他的动作,这太没安全感也太伤尊严了,仇红试图挣扎,却觉自己双腿已经被他一只手臂牢牢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他要干什么?
    仇红更慌了,这被人架在肩膀上的姿势本来就羞耻,更不要说这还是在外面,自己的院落之中。
    “松手。”她道,气有些不匀,小腿用力往他胸膛踢了两下,“让我下去。”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分,微微皱眉,手握住她试图再补几下的脚踝,只道:
    “你想让我把你绑起来吗?”
    仇红对他话里的威压充耳不闻,她动了动腰,只觉自己的臀这样大喇喇地敞在他肩膀上太过不雅,面上绯红一片,道:“别废话!让我下来!”
    男人却还是没动。
    除了她自己的呼吸之外,只能听到些不寻常的声响,仇红能感觉男人的掌心从自己的臀上撤去了片刻,她微微一怔,旋即便感受到,自己的小裤被人提在了手里。
    他食指漫不经心地提着她的裤沿,作孽似地往上紧了紧,小裤被拉得极开,一下就擦过了还在淌水的肉缝,微微用力,绸料便慢慢悠悠地往肉缝的中心蹭去。
    痒。
    好痒。
    湿热混着痒意,让她躁动不安。
    她情不自禁地夹住腿,本意是让他不要再作乱,却不想这一夹,却让下头湿泞的布料贴着自己更紧了。
    也更方便男人轻轻巧巧地扯弄她的小裤,一点点擦弄她敏感而发烫的肉缝。
    这被人把控的感觉很不好,仇红试图克制,大腿收得更紧了,狠狠夹住那裤料,试图让他不再作乱。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却不慌不忙,只是饶有兴味地将食指在她后腰上点了点,旋即轻哼出一声:
    “这么急?”
    这是摆明了羞她。
    仇红下意识就往他胸前踢去,耳畔便传来清脆的一声——
    “嘶拉——”
    她的小裤被撕开了。
    臀肉猝不及防地在他肩膀上暴露了个完全。
    趁她反应的一瞬,男人提着她裤沿的指尖便微微使力,一手向下,便将那弱不禁风的布料撕得细碎。
    外头的风雪极凉,他就这么撕开她臀上最后一张遮羞的衣物,绸料破碎的声音激得她耳廓不停发热。
    她被这一下结结实实地吓住:“你到底要——”
    话没说完,臀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啪!”
    极为干脆的一下。
    男人的五指拍上她的白生生的臀,留下鲜红的掌印。
    这一下把仇红打懵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
    入骨的羞耻感和莫名的快感同时涌上了神经末梢,那冰凉的指腹甫拍上她的臀,似乎立刻便潜进了皮肤里,冲着骨髓而去,麻痒感填充了骨头的缝隙,直刺着身体每一寸的经络,无处可躲。
    她微微一滞,旋即羞得发耻,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敢——”
    “今天不干你好不好。”
    男人却刻意不顺着她的话,而是自顾自慢条斯理地开口,一面说,一面蓄力,又在她臀上落了结结实实的一下。
    “啪!”
    这一下比方才那一下更重,更疼。
    掌风干净利落,在臀上掀起一道情色至极的肉浪。
    “啊。”
    仇红受了这一下,喉中短促地哀叫一声,还未来得及从臀上的疼麻感缓过来,底下的人又继续说着:“你平常不乖,都无所谓。”
    “但今天是新年,我不想跟你置气。”
    “但是总得给你点惩罚,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掂了掂,从肩膀上放下,挪进自己的怀抱。
    却不是让她正对着自己,而是将她调转了个个,脊背贴上自己的胸膛,他双手穿过她的膝弯,握着她的腿心,将她抵在自己怀里。
    这是个比之前还要羞耻的姿势。
    她的双腿被男人打开到极致,裸露的下身暴露了个彻底。
    她还来不及慌张,身后的人就这样抱着她径直往院中的池塘走去。
    池面上已经浅浅漂着浮冰,正是寒冻的时节,池面无波,池底也空无一物。
    男人就停在这池旁,微微侧过脸看她,以命令般的口吻吐出两字:
    “低头。”
    仇红还发着懵,下意识照做,低下头去,入眼的却是自己裸露着臀,双腿大张,被男人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水面反射之清晰,她甚至能看到自己腿心之间,穴缝被打开后下意识一张一合的情态。
    情色至极的画面令她霎时冲红了脸,慌张地移开头,口中叹息般地躲避着:“别,不要。”
    “乖。”
    他贴着她的耳廓道,“你想让我掐着脖子让你低头吗?”
    “还是想让我把你扔进去?”
    这句话令仇红羞愤至极,但她嘴上却仍不松口,梗着脖子,逆着他的话斩钉截铁道:“那你把我扔进去吧。”
    这一声可真果断,男人一怔,旋即微微垂眼看她。
    她的脸还涨红着,眼底泛着水光,这样柔软而勾人心魄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还是带刺,根根往他身上扎。
    男人默了一瞬。
    “你刚刚问我,今日出现,是不是只是为了这个。”
    旋即开口,一面说,一面将手指,刺入了肉穴。
    这一下将仇红惊得一颤,不自觉往他怀里退了退,男人的手指却刺入得更多,食指蜷缩,向上刮了刮内壁,听见仇红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他轻笑一声,旋即将拇指覆上外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着颤抖的阴户。
    下身的刺激太过,仇红差点缓不过来,这个姿势又别扭又羞耻,她动弹不得,只能沉溺在下身唯一的知觉里。
    他的食指还在穴内作乱,咕啾咕啾的水声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听得她面红耳赤。
    蛊毒在体内横冲直撞,因着他的动作而无比亢奋,她浑身的意识都被夺去了,只能被蛊毒驱使着,下意识紧紧贴着身后的人,感受他身体上凸起的每一根骨头,感受他冰凉的体肤。
    男人垂着头,专心致志地弄她的穴缝,眼底却是清明的。
    垂眸看向怀中因情欲而眸光荡漾的仇红,她的呼吸错乱地打在他衣襟,两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腕骨试图阻止,却又被他手上的动作撞得肉身迷乱,毫无抵抗之力。
    他手上动作没停,嗓子却哑了,伏在她耳边,轻声道。
    “...今天是新年。”
    “...你从前会为我守岁。”
    这句话,他沉在喉咙里,字音都带着模糊。
    “...什么?”
    仇红被情欲折磨着,整个人起伏不定,耳边的声响都被下身的作乱搅成一团浑水,听不真切。
    “你说什么?”
    他却沉默了,盯着她浑身潮红的模样,眼底暗了又暗,最终吐出了另一句话:
    “从前的新年,你都会来找我求欢。”
    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久到足以被遗忘,却又艳情地刻进他骨血里,让他一辈子都要为之沸腾,为之发狂。
    他仍记得。
    那是他苏醒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苍狩山上久违地染上一片尘世之中的喧闹,廊檐拱底红笼高挂,香火熏热了佛塔之上的残蜡。
    椒花颂声,一片炫目之中,最为静谧的庙宇深处。
    佛像之下,少女温软的皮肉正毫无保留地缠上他的肢体,她被他抱着,下身紧紧地纠缠、作乱。
    她放肆地叫着,不顾这屋内的法相庄严,不顾外头的人声潮沸,喉间哀哀的声音被烛火撩出湿润,缠绵地钻进他的耳朵。
    膏肓+上班=肉身双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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