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人,有时能让她有避之唯恐不及之感。但她为了不让宁致伤感,就算敷衍也还是在唯唯诺诺着。

    霁夏的成绩总在二三十名间上下浮动,差时就到了五十名了,但在宁致的眼里,她依然是优秀的。宁致“你在学校可得注意饮食的均衡搭配了,一天要换着买饭,别净吃一种,”宁致几乎每次都要嘱咐,霁夏“妈妈,吃过了你做的饭以后,我还真没有哪儿的饭菜不合口味的。”宁致“去你的,你就会笑话我,你咋长大的呢?”霁夏笑着说:“凑合长大的。”宁致“在学校都还好吧?”霁夏叹了口气“唉,这个星期被罚了,跑家,妈妈,真的可麻烦了,”宁致就询问“怎么了?”霁夏“就是自习说话了,想让老班通融一下,失败了,妈妈,我现在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你学习好不好,不管你是谁,都没有任何特权。只要是学校订下来的纪律,就得人人遵守,任何人不能例外。以前,我真没有这么深的感触,我们老班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宁致“你一天就是捧你们老班了,不说你多累啊。”霁夏难得的一本正经“不是,妈妈,这倒让我有了一个重新认识这个社会的看法。如果国家的法令每一个人都能遵守,没有谁享有特权,一视同仁,那这个国家就真是不能小觑了。”宁致很不信地问“你以前可从不谈及什么国家啊,民族之类的,这可真是极大的进步啊。”霁夏“要不说我们老班厉害了,我回来反思了一下,有极度的不满转为了理解万岁,我竟然在无意中受到了她的影响,就是允许的范围内大家都可以做,不允许的范围那就谁也不要做,大到国家,小到每个人,大同小异啊。”宁致“我今天在听你讲课,意义深远,你是否有满足感?”霁夏“唉,还是想想早出晚归的现实吧。”宁致“同学呢?”霁夏“我有一个好朋友,我对她可掏心掏肺了,她也属于那种挺单纯的孩子,可最近不知咋回事儿,可伤我心了。”宁致“你就是那种付真心真意的孩子,感觉不对劲了,也别太在意,那样影响你学习了。”霁夏“可不,我情绪让她给搅得可不踏实了。”宁致“你以后啊,不要把哪个同学就看作是一个知己,你应该是把你的同学都当做朋友,客客气气的有来有往,彼此不要到了亲密无间,密不可分的,你又重感情,你们现在都又不大,会有诸多的因素会导致你们中间出现隔阂,如果不投入那么深,也就不会伤的那么重了。只要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友谊即可。”霁夏“是啊,我就是投入了太多的心力维持彼此间的友情,一下子就接受不了。”宁致“没事儿,人际关系是个很复杂的体系,通常是要两个人有共识,有聊的来的话题,就因为我想有的朋友一定是无话不谈的,而你就是我最信赖的那一个。”霁夏“我其实挺想有好多朋友的,有时偏偏事与愿违。”宁致“放心吧,你一定会有许多好朋友的,你的性格那么随和,就是不要影响到情绪就好。”霁夏“嗯,我知道了。”霁夏和宁致一聊上,就不管是在电话中了,就像在面对面地交谈,因而,宁致的热线也一定是为霁夏开通的。

    大多数的话题都是围绕学业的,但是有一个星期天,意料之外的接到了霁夏的电话,平时都是宁致三番五次地找霁夏了。这一接上电话,霁夏就哭上了,宁致就慌了“怎么了,这是?”霁夏哭哭啼啼地“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这念个书容易吗?百转千回、跋山涉水的,真是一步一个坎儿,老是把我给塞住了。”宁致“到底咋了?”霁夏抽抽搭嗒嗒的“我们学校一星期上五天课了,还有好几本书没讲完呢,这是要咋了么?”宁致“你说清楚么,”霁夏稍微好一点了“教育部门说是要减轻学生的课业负担了,就减了一天课,妈妈,一天哪,那得上好多节课呢。”宁致总算明白了“这不是好事吗?你不是成天喊累,这回给了你充分休息的时间了。”霁夏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懂,我就可愿意在学校跟着老师学习了,这不要我命呢么?”宁致一听也不敢提休息了,可是鞭长莫及,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就只能由着霁夏在那儿哭一会儿,埋怨一阵儿,宁致手足无措地在电话这边无计可施。

    没几天,家里贴心的给她买了一套资料,还能网上学习,当时,高兴坏了,说她特中意那套资料。霁夏:“这下好了,我每个星期天在家就能学习,还能从网上和老师交流呢。”宁致:“可不,现在就是好,科技发达啊,以后估计不出门都能生活的很好。”霁夏:“还用以后,已经是那样了,人家出去是为了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了。”宁致:“那你呢,你也应该出去欣赏些美景不是?”霁夏:“我哪儿也不想去,在家最舒服了。”霁霁夏依然没变的还是宅。孩子终归是孩子,没多长时间,学校就恢复了正常的课业作息时间。宁致再问她做那套资料了没,霁夏就开始支支吾吾了,什么那是一套系统的复习资料,高二还没学完了,有的知识点看不懂,高三才用的上。宁致算是明白了,哭的喘不上气的霁夏,最终不过是把那套几千块钱的复习资料当作了摆设。偶尔想起来随手翻翻,估计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宁致就此事为霁夏作诗一首:爱

    洒遍天涯途,彻骨剜心疼,从未轻落泪,报喜不言伤。恨我渺微星,分秒煎熬心,魂飞魄散夜,冰火两重天。无眠无奈叹,心碎了无痕,默言尽其力,无尽包容心。付出不计酬,血浓终一脉,霁夏敞心扉,朗言透欢欣。无忧心坦然,心安困意涌,毫发皆动心,命中一珍宝,守护女儿心,捧在手掌心。月亦有圆缺,日亦有隐现,霁夏我唯一,此生爱不尽。

    霁夏有时会显得成熟而理智,有时又幼稚的令人发指,她有时能侃侃而谈、机智幽默,有时会眼泪汪汪、泣不成声地控诉着她所谓的“不幸”。她有朦胧的幻想,有肆意地放纵,也有激情的迸发,还有刹那间的空灵与无助。也许,所有青春期的孩子都是一个集天真、单纯、矛盾于一身的混合体。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每个人对于喜悦的诠释都各不相同,而宁致的狂喜莫过于与霁夏的重逢。每一次从殷殷的期盼到拥她入怀,都历经着患得患失、此起彼伏的情绪。

    而霁夏才不管宁致是怎样的度日如年了,她更乐意捉弄宁致“妈妈,机票可不好买了,我不知道我爸能不能买上,你就耐心的等我消息吧。”刚开始,霁夏就是这么和宁致解释的,宁致就在那里期期艾艾地“你只要一买到票就告诉我日期,我可是得去接你的。”霁夏“不用你接我,你就别惦记了。”宁致不依“你给我少说这话,我可是得第一时间看见你了。”霁夏“真拿你没办法,那还能差几个小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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