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林庭深不明白。
    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他差点被沉晚在沙发上掐死,不是夸张,而是真的面色发绀、大脑充血到求生的本能直接被触发——
    他的手下意识地推着遏制住他呼吸的那条胳膊往外,可即便他已经使出全部力气,那只手仍旧钢浇铁铸般箍在他脖子上。
    十秒,三十秒,三分钟,还是十分钟?
    越是接近死亡,对时间的认知也就越发失常。
    在视线模糊的前一刻,他看见的那双眼睛仍旧笑意盈盈,不含半点犹豫不忍,像是将热水泼到蚂蚁窝里一脸天真的孩童。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想的是什么呢?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
    她真的要杀他吗?为什么?
    他会死吗?
    他会死的。
    然而并没有。
    他赤身裸体地在冰冷的瓷砖地面醒来,双手被后拷在身后,视野被紧紧贴合的眼罩掠夺,连嘴里都被堵上了带孔的球状口塞。
    身体一片酸麻冰冷,尝试着坐起才陡然意识到右脚脚腕处怪异的重量。
    除了脚镣,不做他想。
    所以,他是被掐到休克,然后被锁到了……浴室?
    异常安静的空间里,除了他轻微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尝试站起身走了几步,身后被束缚了绝大多数动作的双手摸索到的东西确实证明了他所在的位置。
    以及右脚脚镣链接的铁链的活动范围,五米。
    能到洗手台,能到马桶,甚至能到淋浴,就是不能到门口。
    他是被囚禁了吗?可是,为什么?
    林庭深呆站在原地,一时之间被这情况搞得有点茫然。
    然后,他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沉小晚,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半熟芝士,快点来吃吧!”
    这样张扬的语调、这样特殊的称呼,很明显,是谢忱。
    林庭深皱了皱眉。
    他听不到沉晚的声音,但从谢忱的反应来判断,她应该是说了话的。
    “都请假了还写什么作业嘛,行吧行吧,我直接喂你吧,来~张嘴~啊~”
    作业?她把试卷从他包里拿出来了?
    “又抽我!不就是抢了你半口吃的嘛!这里还有两盒呢……再说,我饿了嘛……”
    他的最后三个字咬得很轻,但林庭深还是听见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沉晚的声音。
    “脱光了趴浴室门上,屁股翘好了。”
    略带一点笑意、充满居高临下意味的命令。
    林庭深蓦地攥紧手指,突然醒悟到她将自己关在这里的原因。
    他需要真正认识她。
    他这条狗,需要真正认识,她这位主人。
    不是在老师面前谦逊上进的学生,不是在闺蜜面前爱开玩笑的好友,更不是在他臆想中不论如何都需要他在课业上给予她助力的“弱者”。
    在他说出那句喜欢后,本可相安无事到毕业的塑料同学情被打破平静,急转直下地堕入了她并不需要的男女关系。
    而在她的规则里,无论多么优秀的异性,都只是供她取乐的狗。
    他的背挺得太直,手够得太远,又要得太多,这并不是一条合格的狗,所以此刻,她正利用谢忱来对他进行一次现场教学,让他明白,怎样才算得上是一条狗该有行为准则。
    距离不到一米的门上明显被双手按出一道闷响,谢忱的声音委屈外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我哪里慢吞吞了?是裤子的绳结系死了……唔……”
    伴随着细微的破空声而来的,是谢忱似痛似快的闷哼。
    “这样半挂在屁股上感觉更色了,谢忱,你真不是故意的吗?”
    沉晚的声音仿佛紧贴在他耳边说话,林庭深从脖颈到脊椎瞬间僵直一片。
    “不是~啊,沉小晚你轻点~哈~”谢忱像是被揪住痛处的狗哼哼唧唧地叫唤着,“我都、都要被你掐断了~哈~”
    “哪里要被掐断了?”林庭深的耳朵里被吹进一口热气,大脑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在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
    可伴随着对那些情热的回忆,身体里又凝簇起尖锐的、冰冷的、宛如针扎般的疼痛。
    他弯下腰,这突如其来的锐痛逼得他含不住的涎水从口塞里滴落。
    和他相距不到一米的门外,谢忱正双手撑在门上,塌着腰身,勉强脱到一半裤腰挤出饱满的臀肉,分开的双腿间,是同样被裤子边沿勒得高高竖起的大半根性器。
    他耳朵一片通红,身体在她手指掐着他敏感的冠状沟传来又痛又爽的刺激中轻轻颤抖着。
    “呜……是狗狗的贱鸡巴……”
    林庭深身体一僵,沉晚的笑声又在他耳畔低低响起:“很好,终于学会怎么当一条乖狗了。”
    身体里的痛楚蓦然加剧,林庭深浑身颤抖着失力跪地,脚镣铁链撞击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脆响,失控的涎水随之淌落。
    沉浸在快乐中的谢忱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不合时宜的响动,他勾着头去看身后的沉晚,星眸明亮地对着她“汪汪”叫了两声,紧接着张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急促的喘息。
    谢忱真的超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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