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面部略消瘦,双眸狭长,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有些冷淡,可是平日里看着她时,嘴角带着笑意,柔化了脸部坚刻的线条,看着很温柔的,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凶狠的看过她,“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走还是要留?”
    宣令君难受的动了动脖子,肩膀被他挟持着动弹不得,背后的石壁隔得她肩胛骨疼,“你先松开!你……疼……这样是真的要放我走吗?”
    温良身体犹如激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体内翻滚,他克制着松开手,抓住石壁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走吧。”
    宣令君将自己从他身下抽出来,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头,不敢看他,“你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能抛弃你,自己走呢……温良……要不……呜呜……”
    宣令君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都忘了反抗,温良的脸就在眼前,无限的放大,后脑被他掌控着,脚踝被他一只就抓住了,她只能缩在床角,承受温良的入侵。
    温良滚烫的唇舌强势钻进她的嘴里,疯狂汲取着她的津液,身体上与他接触的地方都烫极了,她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要被他烤干。
    不够,完全不够,温良品尝的愈深,欲望愈深,他拽着宣令君的脚踝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拨开双腿,将她的一只脚踝举过头顶。
    宣令君被迫躺下,她终于感觉到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在现在的温良眼中,她的动作比小猫强不了多少,不过多了些趣味,更招人了。
    他松开了她的唇,顺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逐渐往下。
    “好热……”离得太近了,温良就是一个火球,她身上渐渐出了汗,一时间竟分不清,她身上是她的汗液,还是男人的舔舐留下的痕迹,好似被迫发情似的,她想夹住双腿,可是脚踝被男人狠狠箍在床头,领口一点一点的被扯开,这个男人要玩真的。
    温良熟知人体暗穴,尤其是宣令君的身体,他再了解不过来,不用睁眼都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单手在她身上轻轻游移,好似迷恋的抚摸,却是一步一步让宣令君紧绷的神经土崩瓦解。
    “温良,你清醒一点,嗯……你看看我是……谁……嗯……”宣令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次为什么这么快,她的腰隐隐发酸,双腿绷直着维持劈叉的动作,穴肉暗暗紧缩着,身上的纱衣黏在玉肌上,她好像感觉到身下湿了一般。
    温良敏感的发现宣令君软了身子,身下的巨物早在他听到宣令君的声音,便抬起了头,他根本无法抵抗她,隔着衣物蹭着她的穴口,“放松些,否则会难受的。”
    “嗯啊……”少女穴口泌出淫液,泅湿了衣物,宣令君感觉自己好像飘在空中,脑子晕晕乎乎的,她为什么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个人还是温良,她的指甲扣着男人的脖子,抓出一条条浅粉色的痕迹,根本抽不出自己的身子,她感觉到身上好热,身下那根巨物四处乱撞着,时不时滑到菊穴,那里竟起了些瘙痒之意,“温叔叔……你清醒些……”她企图换回温良的理智,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勾人。
    温良听了,反应更激烈了,少女的身份,她的称呼,这禁忌感,更让人兴奋,他身下蹭着少女的腿根,手上却稳稳的,隔着鹅黄色褙子,指腹一寸一寸从少女的脊柱划过,一直按摩到尾椎,在后穴处轻轻的打着圈。
    两人亲密的交迭在一起,色情的依偎着。
    宣令君扭动着腰,想远离那危险的手,“不要……不要碰……那儿……啊啊……”
    可是她无用的挣扎,好似在讨好男人似的,温良舒服的微微眯眼,隔着博软的纱衣挺动着腰身,隔靴搔痒般,折磨的两人欲望更盛,可他就是想看到少女在他身下逐渐绽放的模样。
    他不会像宣容君那个愣头青一样,温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他阴鸷的眸子深处染上猩红,他用钳制着少女的手,像那天晚上一样轻轻重重的按着穴位。
    宣令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中毒了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咬着唇也抑制不了喉间的呻吟,“……嗯啊……”她像一条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那巨物深深浅浅的撞着嫩穴,身下的快感好像渗透进身体了,又不断外翻出来,“啊啊啊啊……”小穴还未入侵,竟然就喷了,她的身体这么淫荡的吗?
    宣令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羞耻,而是身体已经很喜欢,很喜欢这种舒爽的感觉。
    温良感觉到她没有在反抗,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衣物,他解开少女一丝不挂,情动的她,浑身透着漂亮的粉红色。
    他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狰狞的巨物,从穴口掏出一股晶莹的花液,抹在棒身上,龟头抵在穴口,肏了进去。
    “啊……烫……”刚喷的小穴,湿润又敏感,刚进去半个头,她就迫不及待的吸着他,一下一下的,不要,不要这样,她半张着嘴,扭着腰,脑子想把东西排出去,可是身下却越夹越快,她被撑得好大,却想要被填的更多,小穴激烈的紧缩,层层迭迭的穴肉都紧盯着那一处,“呜呜……别……啊啊啊……”
    他进来了,火棒一样的东西一点一点占满整个水渠,她体内的淫液好像都被蒸发了,男人急促的喘息着,沙哑带着低磁,他就像暗中觊觎她的一条毒蛇,膨胀的欲望如火焰般,却依旧能冷静的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温良进来的极慢,出去也不着急,可火铁黏着湿滑的肉壁,好似揪着她的命脉,身边的一切都吧被放大了,锁着他四肢的铁链,轻轻的在石床上滑动,像是在磨刀一样,她真的成砧板上的肉了。
    “嗯啊啊……哼哼……你……你别这样……痒……嗯啊……啊啊呜……”宣令君是真的哭了,她好难受,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折磨。
    温良龟头撤到穴口,他额前都爆出青筋,但声音依旧很温和,只是听着有些短促,“别怎样……你不想吗……”他说着又往外退了退,手还按着她的腰。
    小穴哪里肯,焦急的吸着他,可宣令君一条腿被他抬起来,小穴缩的艰难,她拧着腰,穴内软肉空虚的只能绞着自己,“啊啊啊……”她竟被自己绞喷了,宣令君眼睛都哭红了,她羞耻的捂住脸,“求你……快些……嗯啊啊……”
    温良早就忍不住了,紫红色的巨物前头好像带着钩子,每入一次,便深深的勾住她一侧的软肉,火辣辣的疼,可是很快又被花液浸软,密密麻麻的酸。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四条铁链疯狂的敲击着石床,声音清越,伴随着男女肉体敲击的水声,在密封的石室回荡,好似带着余韵,石床微微震动,带着她的肌肤都麻麻地,浑身都痒了。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得不沉溺,温良不动深色的松开她的脚腕,双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爱抚着,是不是重点一下,好像是情趣,宣令君挺着胸配合着男人的抚摸,好似迫不及待似的,追随着他,沉溺其中,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男人晃动着细腰,故意让巨物毫无章法的捣进去,那弯曲的龟头总会停留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啊啊……又来了……嗯啊啊啊……快……啊啊啊啊amp;”
    巨物每次进入就‘咕叽’一声,深深捣入深处,两人交合晶莹一片,石床被染成了深色,少女的水把他的耻毛润得湿透了,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觉,“你好湿……真棒……”男人入红了眼,眼底一片暗红,铁链飞舞间,都擦出了水花……
    她感觉自己没有一刻停歇,一直在喷水,好似失禁了般,花液花壶深处潺潺流水不觉,“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温良身前的官府早就散开了,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挤压在少女娇嫩的肌肤,随着他的肏干上上下下的摩擦,“阿令,叫我……”他低头含住一侧的软肉,“叫我……阿令……”
    宣令君每次感觉自己到达了顶峰,却又被身上的男人拽回来,像个被榨干的海绵,不得不挤出水来,她敲打着男人的背,“温良……啊啊啊……温良……啊啊轻些……”
    “不够……”他滚烫的身体,才刚刚舒展,“还不够……嗯哼……”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尾椎。
    宣令君的眼泪和流出的香汗都把石床浇湿了,小穴突然狠命的紧缩,“温叔叔……不要了……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掐着她的腰射了进来,小穴鼓鼓囊囊的,白灼夹着淫液从穴口丝丝溢出,像是被捣碎了的豆浆,还带着细细密密的泡沫。
    宣令君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夹着他,身下的巨物还没软下去,就硬了起来。
    温良抽了出来,痴迷的摸着少女失神的脸庞,“还不够……”
    宣令君早就没了知觉,瘫软在石床上,温良掰开她的双腿,穴口半阖着,汩汩吐出白灼,顺着穴口粘在后面的菊穴,后穴不知怎么回事开了个小口,翕动的呼吸着,他轻轻插入一节手指。
    宣令君好像一只濒死在岸上的鱼,被浇了一杯水,她慌乱的拒绝着男人,“不要……”她想逃,却一点点力气也没有,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床边,冰冷的石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焐热了,“别……温良……不要……啊啊……”
    她哀求的看着她,不知却更想让他欺负。
    温良纾解了一次,可是哪里够,他给自己下了两倍的药呢,他轻声安慰道:“别紧张,一会儿就好了,你看它已经湿了……”
    宣令君摇头,没有,她没有,刚才入的太激烈,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身下,身下本就黏腻湿透了,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要……求……啊啊……”他指头伸进去了……
    跟前面完全不同,干涩又胀痛,小穴酸痒更甚,她难受的,又不断往男人身下贴,“不要……啊啊……”
    温良按着她腰上的软肉,她的身体很快就软的一塌糊涂,又不紧不慢的按着她的尾椎,还有脚腕上的穴位,“很快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会喜欢的……”
    除了在山上的庄园的温泉里,他很久之前就给她抹过药了,而且她床头的香薰,还有日日喂给她的药,她从内到外都准备好了,只等一个契机。
    宣令君看不到,她的后穴在男人的刺激下渐渐软了,又张开了些。
    温良抽出手指,在花穴里转了一圈,就着两人的淫液,塞到了后面,另一只手按压着菊穴口,慢慢放松周围的肌肉。
    宣令君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后面被两个手指撑大了,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只是涨涨的,“嗯啊……”
    温良很清楚她的身体,两个指头模拟着性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有着淫液做润滑,虽然紧小,但还是挺通畅的,后穴紧紧咬着他,他身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很快就听到阿令压抑的呻吟。
    “嗯啊……”宣令君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好痒,密密麻麻的,她忍不住动着娇臀迎合着他的手,“嗯啊啊啊……痒……温良……啊啊啊……”
    温良手臂都爆出青筋,但依旧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叫我……什么……”
    宣令君忍不住哭出声,都现在了,温良还在欺负她,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叫得出温叔叔啊,刚才他就是故意的,“啊啊……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伸进去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后穴的肠肉一层一层的压着他的手指,进出变得艰难,但他爆裂的推开。
    宣令君夹得艰难,肠道开始挤压小穴,可是小穴里只有男主的精液,越挤压越空虚,小穴里流出来的白灼滴在男人的手上一点一点的蹭进后穴,火烧一般,后面痒极了,她难耐的扭着身子,“啊啊……温良……帮帮我……啊啊啊……温良……”
    温良勾起她体内的欲火,这个小东西要彻底属于他了,他握住还湿漉漉的巨物,抵住后穴口,一点一点蹭进去,“嗯哼……”他低吼一声,太紧了,夹得他魂都要飞了。
    宣令君尖叫一声,弓着腰,像一条被夹住七寸的水蛇,“疼……啊啊……太大了……啊啊啊……”
    可是男人这次没有慢慢的等他适应,直直插进后穴深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肠道虽然已经泌出些液体,可是她还是太娇嫩,肠肉还未完全舒展开,紧紧的绞着巨物,体贴的勾勒出那紫红色巨物的样子,后穴太满了,一下子将前穴里白灼挤了出来,殷红的血肉外翻着,每插一下就吐出一股白浊,一下一下的淫糜极了。
    温良早就疯了,他犹如一头野兽,握住少女的脚踝摆成她身侧,一下一下的捣了进去。
    一抽一插间,白灼一点一点的被喂到后穴里,温良看的清清楚楚,花穴好像前面的前辈,体贴后辈,给后穴做润滑似的,后面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可是抽插间好像比前辈还要急切,吸咬着那巨物不松口,穴口的皮肤都泛白了,沾着白浊,好像在弥补着什么。
    一边极满,一边极空,宣令君好像感受到冰火两重天,后穴的疼痛盖不住她的欲望,她摇着腰肢配合着男人,可是越配合越疼,却越空虚,因为花穴什么都没有,她哭吟着,为什么,她好难受,这些不够,满足不了,花穴又被她的欲望勾出汩汩潺水,可是越这样她越空虚,越想要,“啊啊啊……温叔叔……啊啊……重一些……啊啊啊……”
    她双手在胡乱在男人身上舞动,身下好痒,她突然碰到了那滚烫的东西,手指盖在自己的花穴处,鬼使神差间她自己插了进去,“唔……”好舒服,她一根手指逐渐入的更深随着男人的动作抽插起来,“嗯啊啊……要丢了……啊啊啊啊……温叔叔……啊啊……”
    她急切的叫住温良,她知道这样叫他会激起男人激烈的报复,可是她就是这样喊了一声又一声,眸子里氤氲一层水莹的薄雾,彻底沉溺于交媾的欲望,她学着男人一根一根的填满自己,“啊啊啊……”
    少女不知羞耻的自慰,让男人更加兴奋。
    “宣嫔娘娘,你真淫荡啊……”温良此刻握住她的手,强着她五根手指全塞了进去,“娘娘这么想要……”
    “啊——”少女眸子里潋滟着春光,半阖着唇,哼哼唧唧的,“想……啊啊……给我……啊啊温叔叔……啊啊啊……”
    温良握住她的手,循着自己的接走齐进齐出,小穴受到了拥挤,后穴更窄了,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啪啪啪……囊袋急切的拍打着少女的娇臀,小穴里的白灼早就排尽了,只剩下清澈的花液,被激起一层层晶亮的泡沫。
    “啊啊啊……太深……啊啊啊……好满……不要……啊啊啊……温叔叔……叔叔……啊啊啊不要了……”太刺激了,她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打开了,周围的冷空气好像都被她皮肤的呼吸焐热了,为什么她的脑子越来越清醒,可是身体却自主的迎合着男人,让自己不断达到好潮,“啊啊……”
    温良低吼着,深深一捣,抱着她的腰,喷出一股白灼,“你终于是我的了……”
    时间过得好慢,后穴好涨,她第一次被彻底打开,完完全全沉溺于肉欲,失了神智,低喃着,“温叔叔……”
    温良犹如只知道交媾的野兽,死死攀附在少女身上,摇晃着。
    宣令君余光看到舞动的铁链,摇曳的烛光晃成了残影,她只能承受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长公主把所有人都遣走,没让一个人进来,那铁链晃动的她的贵妃榻都快踏了,整的她身下都濡湿了,这个男人都三个时辰了,怎么没完了没了的,真当她这里是春楼了。
    这时密道开了,温良不知道从哪里换了一身官服,看着就是自己的衣物,看了一眼长公主,轻松自在的坐在她左下,连头发丝都透着餍足。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皇上的女人都敢碰,真的是疯子!”
    温良却不介意,“那您也是帮凶啊。”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皇帝知道,也不会如何?”长公主凝目,“可是,我不喜欢皇帝被别人偏,我可以帮你这一次,但是后面如果被我撞见,她就等着死吧。”
    温良冷了眸子,“那个药还好用吧,所有男人都忘不了你吧。”
    长公主怒而起身,“你……竟然给自己下药禁庭春?”她早就想把这男人收入囊中,奈何她日日沐浴用的药就是他给的,之所以外面的男人不能离开她,都是因为这药。
    温良淡笑,眉眼间透着温柔,“这禁庭春需要从小日日浇灌,她的身体比你诱人多了,还有你杀得人越多,那药性就少一分,只有男女不断交媾融合才能加深羁绊,小心些,你宫里的人可不是都是心甘情愿的。”
    长公主紧握着拳头,她一介天之骄子,心头的怒火却只能生生忍下,“还有什么办法?”她不能失去那些男人的服侍,不能!
    温良轻笑一声,“当然有了,既然长公主殿下想要,臣莫敢不从,那密室以后不要让别人进去了。”
    长公主轻哼了一声,“进去的人都死了。”
    魏紫和姚黄在命妇院的角门等到半夜,终于看到主子出来了,不过却是一顶公主府的轿子。
    主子看着衣衫完整,就是睡得不太舒服。
    魏紫和姚黄带着主子回宫,解开衣衫就发现了,魏紫捂住嘴,压下惊呼,姚黄却把拢住衣物,“你什么都没看见,伺候主子沐浴吧。”
    魏紫僵硬着身子和姚黄将主子扶进浴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都知道?”
    姚黄闻到主子身上的药香,跟宫里温太医配的药一模一样,她垂眸,“主子身上被擦过了,也上过药了,给主子沐浴一番,按摩一下经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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