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的衣领被男人揉开了,隐隐约约可看到那条浅沟,“什么意思?”
    温良掌心逐渐朝下,轻轻按压在少女的心脏上,眼底染着深欲,却又透着刺骨的冰冷,“我身上不干净,可是你却一直在诱惑我,我想用你把我洗干净。”
    宣令君心脏砰砰砰直跳,她忍不住想离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温良,可他嘴角弯起的弧度跟以前一样,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可怖,“你……”
    “你湿了吧。”温良的手覆在少女的椒乳上,“每个与你交媾的男人,都是牵动你情欲的奴仆,服务你是我的职责,你拒绝不了我。昨天是你和陛下的第三次吧,他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会是整个后宫最受宠的女人。”
    宣令君感受到身体的颤栗,她好像真的在渴望他。
    温良放下药丸,“乖乖吃药,禁庭春牵引出情丝绕,如果不想被肉欲控制,按时吃药。”
    温良出来,看到秦镇关在外面守着,路过他的时候,“秦首领是武将,肯定会经常受伤,这个是太医院的金疮药,十分好用的。”
    秦镇关看到精美的药盒,迟疑了一下。
    温良温和的笑着,“收下吧,娘娘肯定也不希望你受伤。”
    秦镇关道了谢,接过药,却发现他受伤的手,刚才他进去手受伤了吗?
    温良走后,宣令君还躺在贵妃榻上。
    姚黄有些担心主子,“娘娘……”
    宣令君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坐起来,系好衣领,走出房间。
    秦镇关看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现在却跟行尸走肉一样,从他眼前路过,他跟在她身后,却发现她只在院子里转圈。
    姚黄过去叫住秦首领,“娘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院子里乱逛,上次还是李贵人……你不用一直守在这里,有我们呢。”
    秦镇关拒绝道:“守护宣嫔娘娘是我的职责。”他一直站在院子里。
    天渐渐黑了。
    宣令君不知是多少次走过秦镇关身边,这次却被抓住了手腕,“宣嫔娘娘,您该休息了。”
    宣令君看着他,“你一直在啊,别管我。”
    秦镇关看出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宣嫔娘娘。”
    宣令君挣开他的手,“我说了松开,我命令你不要管我。”
    秦镇关也不是上赶着的人,又退了回去,只是在她晕过去的时候飞身去接住了她。
    魏紫看到秦镇关抱着昏迷的主子进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秦镇关解释道:“累晕过去了,睡一晚应该会好。”
    魏紫哦,让了路,让秦镇关进去。
    又是这种味道,越到里面越浓,女人都这么香吗?
    秦镇关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感到好奇。
    魏紫本来想叫太医过来,可是那晚却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
    宣皇后薨了。
    宣令君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躺了两日,才完全清醒过来,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我应该去一趟。”
    魏紫却拦住宣令君,“主子娘娘,你还在发烧呢,怎么过去,陛下明日会亲自送宣皇后去皇陵,也已经下令,让娘娘在宫中养病。”
    宣令君刚坐起来,就头疼,“陛下要亲自去皇陵?太子呢?”
    魏紫道:“太子随陛下同去,你放心,陛下和小公爷不会让太子有事的。”
    去皇陵,来回往返都要一个月呢,主持下葬还要花费时间,要很久不能回来了。
    秦镇关日日守在房外,他不知道女子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弱,看着是累晕了,竟然还会发烧,真的是个易碎的娃娃。
    姚黄端了药来,“这是温太医开的,还特意嘱咐您要按时吃药,他在太医署的随军名单里,跟着陛下还有小公爷去皇陵了。”
    宣令君脑子沉沉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在她的印象里,温良和宣容君不会同时离开皇城的,“宫里现在是谁在理事?”
    “德妃娘娘。”
    宫里的人除了宣皇后和李贵人,她和其他嫔妃都不熟,这个德妃娘娘更不用说了,她常年礼佛从不出观云殿,连皇帝都请不动她,如今怎么会出来暂代凤印。
    “姚黄你脑子机灵些,去打听打听德妃娘娘的事情,估计现在宫里都在揣摩她的性情,我们这样做也不明显。魏紫我身上黏腻的紧,你去吩咐人我要沐浴。”
    等她把魏紫和姚黄都打发出去,将屋里收拾洒扫的婢女也都遣了,确定没有人,偷偷下了床。
    秦镇关还守在宣嫔娘娘寝室外的走廊下,因为那日她并未撤销这个命令,他清楚的记得进入这个房间的人,发现宣嫔娘娘将人全都遣了出来,她现在一个人在殿中。
    秦镇关放开耳识,发现她下了床,打开橱柜。
    宣令君确实是打开紫檀乌木圆角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面装的是温良给她的药,她一个一个打开与他前几日送来的药做对比。
    宣令君竟然发现温良给他的避子药跟他新送来的药一般无二,连香味都一模一样,她一失手药瓶滑落,下意识的想要去接,手腕却砸在角柜边缘,“啊……”
    下一刻,她突然被秦镇关握住手腕,“娘娘,你受伤了。”
    宣令君吃惊的看着他,都忘记了疼痛,“你怎么进来的?魏……”人被她打发走了。
    她顺着秦镇关的视线连忙拢好外衫,遮住心衣,她根本没想到会在自己屋子里碰到外男,“你松手!”
    秦镇关抿了抿嘴,“是娘娘让末将守在门外的,还有娘娘的伤,得尽快处理。”
    “我什么时候……”宣令君想到温良来那日,这个人这么不会变通的吗,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分毫。
    秦镇关习惯性要拿自己常备的金疮药,但是想到她皮娇肉嫩的,鬼使神差的拿了温太医给的那盒,在她破皮的地方擦了些。
    他看到宣嫔控诉的眼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想了想解释道:“这个是太医署的药。”
    “松手。”宣令君现在听到药就来火。
    秦镇关上好药自然就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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