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什么了?变了咱儿子也不可能娶俩男的做媳妇儿吧?做梦一样的,我看你是在家呆的太惬意了。闲的。”
    老两口一个猜疑,一个认死理,但是,老太太还是略有主意的。
    出来时,不偏不倚看到了一些让老太太起疑心的场面。
    贺东笨手笨脚的给刘成弄手上的水泡,包扎好,另一边欧阳给刘成喂饭吃,刘成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有点质问的眼神看着俩人。
    其他两位似乎没有给刘成问话的机会。
    画面感相当之和谐,老太太边走边问自己,难道这是现代人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
    老太太知道,这存是给自己定心丸儿吃呢?!
    仔细回味欧阳贺东他们第一次来家时欧阳逗贫的那些话,老头子今天说的话。
    男孩子跟男孩子?怎么可能?!
    老太太纠结,纠结着纠结着,路过自家田间地头都没有意识到。
    怎么可能?光是想想洞房花烛,老太太就彻底晕菜了!孙子呢?!老太太不敢想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让每天提心吊胆。睡不好,吃不香。
    每日观察刘成几个人的行为。
    同时混迹江湖多年的贺东,欧阳和刘成都看出了老两口的心思,欧阳跟贺东还算理解欧阳,有想法儿都憋着。
    所以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二人世界,且行且珍惜。
    爱,这辈子跟你死磕,真爱禁得起岁月考验,即使没有孩子的牵绊。
    第二天大清早,三个人去祭祖,去坟地,烧纸。
    刘成不要贺东一起去,说他跟自己只是兄弟关系,没必要去,欧阳不同,他们俩才是一家子,跟着去见见祖辈是很正常的。
    贺东呢,:“就冲你这话,我就是要去。”
    死皮赖脸的,贺东也跟着去了。
    在坟地烧完了黄纸,刘成介绍道:“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这个人,他叫银宝,我以后就跟他过日子了。”
    说完,刘成跪地上磕头,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一下,刘成赶脚好像撞倒了石头,他记着以前没有石头,在这儿。
    于是用手退掉上面的土,一根有点细长的东西:“笛子?”
    欧阳跟贺东凑过来看。
    贺东调侃:“你们家祖宗显灵了,看来已经认可咱们了,走吧,咱们几个拜天地去。”
    欧阳看了一眼那笛子的尺寸,说道:“这是小孩儿玩具吧?”
    欧阳把小东西接过来,发现一按钮儿,按下去:“这是什么啊?”
    刷!
    三个人连滚带爬的被从空间里甩出来。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周遭蒙古大帐,三人都是一袭长衫。
    刘成沉思。
    银宝看了看自己的手,衣服,道:“空间穿越,又回来了。”
    白坐在地上,双腿撇向一边,坐的倍儿淑女,一拍大腿说:“你们两个王八蛋,我可被你们给祸害惨了,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亏得我对你们那么长情。”
    刘成看了周围一眼,说:“我们也没怎么你啊,不是你一直要贴着我们不放?难道你不爱你的美人了嘛?”
    白那小子擦擦什么都没有的脸,站起身儿,:“也是哈。”
    银宝抿嘴笑了,这一笑,仿佛他又回到了从前那般,在空间那扇门里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呼呼的北风吹进来,帐篷的帘子破旧的掉了下来。
    仿似风化了一般。
    外面的草地上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银宝微微皱眉,他有点想不起,走时是什么季节了。
    白跟刘成都感受到了银宝的异样,顺着银宝的目光看过去。
    白惊叹的问:“是经过去很久了吗?”
    刘成站起来,走向外面,这个帐篷保存还算完好。
    银宝看着外面的场景,呆呆的说:“现在空间里面什么样儿了?等下,刘成你跟我来。”
    说着银宝拉着刘成进了空间,白在后面扒着银宝的一角进去了空间。
    进去银宝就踹开。
    白眼巴巴的看着俩人进去那房子,嘴角勾起一个天杀的混蛋笑,喊道:“别想甩开我,我高速你们,你们算是把我得罪尽了,老子这辈子跟你们死磕到底。”
    倒了一口气儿,白又坏坏的说:“反正我也是无牵无挂,跟你们到处得瑟得瑟挺好玩儿的。”
    白追上俩人的时候,俩人正站在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口发呆。
    银宝:“没了!”
    刘成往里面张望,点头说:“这上面的图是什么意思?是种子吗?”
    银宝看着架子上的一排排种子,说道:“是,都是种子,有些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种子。”
    白跟进来,他对那些种子啊,什么的,不感兴趣,他这辈子生的不如意,死又不知道埋哪儿,活着吗,自然是要想怎么浪就怎么浪,浪的今天,绝不能明天。
    白走到屋子中间,在屋内一个铁棍前站定,指着上面的一个红色按钮,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银宝跟刘成都被吸引的走过来,三人都没当回事儿,白手欠的直接按了上去。
    转眼几个人又穿越了,这次就不知道能不能还这么轻松潇洒的过活了。
    刘成穿成了跟奶奶相依为命父母不在身边的生活,并且似乎u跟家人并不是很愉快,到底怎么回事?奶奶只是说,就当他们死了。
    刘成在也没有问过,不过还是听别人,也就是自己家亲戚说过一些,他们说,父母离婚了,什么原因?因为外面的世界很大,父母婚内出轨,离婚,俩人都有寄回来钱,但对于娘俩来说,还是寥寥无几。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刘成从小被人欺负让她养成了沉默不语的性格,因为奶奶的年岁越来越大。
    刘成一人挑起家的重担,对于别人的打量他总是将其归类为,是,一种对自己亵渎,这种内心让他强悍,面对别人的嘲笑,刘成选择漠视。
    环境使然,让他从不对别人敞开心扉。
    所以他没朋友,他的世界满满的都是冬天穿的暖,夏天吃的上,学业上的起,至于奶奶,父母寄来的钱,就够奶奶用了,自己,自己家的几亩粮地也够自己上学的。  :这就是生活,生活,没有标准的好,只有更好,没有标准坏,只有更坏的环境,这世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未发生过的。
    你相信寒武纪的生命大爆发吗?
    你相信一个四岁的孩子照顾两岁的弟弟吗?
    我依然记得四年级的时候问过老师的一句话:“老师,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
    老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那些问我世界上真的有那么苦的人吗?在现在这个年代,这就是我回答,也是,这个世界的回答。
    今天,是周一。
    刘成早起了,但还是晚了,老师在台上讲什么。
    刘成进门走向空座位,也就是最后一排最后一个位置,不管老师是不是安排了,他总是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也总是穿着连帽衣,总是黑色的,知道的人都知道。
    他常年都穿黑色的衣服,冬天总是连帽衫,夏天热了,头发长到其间,一年剪两次头发,都是自己来,从来不去理发店,头发隆起一剪子剪掉,夏天热了剪一次,过年时剪一次。
    第145章 看上你姥姥
    虽然不怎么打理,但天生的自来小卷,让他平白自填了几分不平凡的神秘气质。
    衣着依然是很干练。不怎么出门的他在网上订购一些价格频频的衣服。当然,也只是手机而已,虽然没有人给他打,但他依旧希望有一天父母能打电话来,哪怕是一句问候。可那手机从来都没有响过。
    现在是冬季,所以,他的气场像外面飘落的雪花一样,从内到外的冷漠,冷漠的隔绝所有人的探究目光,冷漠的略过老师。
    这是一个男老师,教什么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是新来的。看前面的黑板上各种等边图形,不说也知道了。
    老师气氛的一把将手里的书甩到办公桌上,那老师的吼叫声伴随着纸业的拍打声:“你叫什么?来晚了连个道歉都没有?你爹妈是怎么教你的?”
    刘成的脚步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他的脚步,书包无声的甩到桌面上,平淡到,没有任何起伏的说:“我没有父母。”
    刘成知道有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暗的讥讽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但是他不在意,或许是听习惯了吧。
    老师看刘成无视他权威的坐到位置上,那淡然模样,气的不打一处来,又不能说太过的话,只能吼一句:“出去操场站着。”
    他一句反驳都没有,一身薄薄的小棉衣,就那么大刺刺的走出去。
    一句反驳都没有,这无疑不是最严厉的惩罚,当然,是真的被气到了!
    刘成站在操场上,寒风徐徐,雪花飘落,从眼前滑落,雪很大,不是一片片落下的,是一团团,入眼整个世界都是雪白的,弯弯的柳树枝被压的更低,他能够察觉到雪花飘落在头上,掉落在肩上。
    嘴唇冷的发青,依旧不觉得太冷。
    白茫茫一片的世界里,有一个点,一个身影向这边走来,远远地,有穿着一身白色的棉服,很长,到小腿的那种,走进来才看到他的模样。
    眼睛很大,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很干净,有种出尘的气质,他看起来很亲切,他全身上下透着一种仙气,一种会随时消失,你却不想放开的魔力。
    刘成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自己眼神,温婉的笑容,不知为何,对方所有的表现,都让刘成倾心如故,此生难忘。
    “挨罚了吗?你看脸色都冷的发青了。”接着刘成看到他脱下自己的棉服披在刘成身上,还蹲下来给自己拉上拉链。
    “别冻坏了,淘气乐吧,我先去校长办公室了。”
    刘成眼神第一次,闪现了不自信,畏缩的神情在他第一次出现的背影的紧身白毛衣上。
    午后又一次课上,他第一次站到自己面前的讲台上,说着一口流利英文,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年龄,毕业于。
    刘成看着他身上还是上午走开的那身白衣,他的手有些青,刘成知道可能是自己没有还他的衣服原因。
    因为身边坐着校长和几位老师,在校的这几个月也没有见到他,可能他是新来的吧。
    或许只穿了这一个棉衣。
    课上反响很好,所以校长当即决定让他留下,并且成为我们班的班主任。
    下课后在她会办公室的路上操场的位置,刘成将衣服换给了他,痴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眼中留情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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