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你还真当我一天都没起床呀,这事也就你能干得,我可干不得。我不过是刚才有些累了才床上休息一会儿。”&lt

    &gt江待一大字型躺床上,失望说:“唉,坏我好事呀~”&lt

    &gt文惠羽嗔道:“一天天每个正经,水患事情处理怎么样了?”&lt

    &gt“没钱呀!加固河堤,兴建水库,再修复被淹没良田,怎么也得三千两银子朝上,但是朝廷上是一两银子也没给我派来。”江待一躺床上,疲倦说着。&lt

    &gt“想不到你也有为钱发愁一天”&lt

    &gt“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以后怕是为钱发愁日子多哩”&lt

    &gt文惠羽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走过来递给江待一道:“听说你今天不是组织人募捐了吗?筹到多少银子?”&lt

    &gt江待一坐起来接过茶杯,一口喝光了杯中茶,“不过才几百两,但也没关系,若实是筹不到银子,就让靓儿去筹,她这个鬼见愁,一定能让那些富商铁公鸡拔毛。”&lt

    &gt“靓儿古灵精怪,法子多,会帮你分忧。”文惠羽一边宽慰,一边帮江待一宽衣,把脱下来衣服挂好,“你早些歇息吧”&lt

    &gt江待一“嗯“了一声,便倒床上睡了,见他睡了,文惠羽也脱掉衣裙,上床歇息了。&lt

    &gt头刚一沾上枕头,旁边那个人便贴了上来,文惠羽手臂轻轻拍了拍他后背,哄道:“些睡吧”&lt

    &gt许是真累了,江待一抱着文惠羽沉沉睡去,文惠羽也闻着他身上淡淡奶香味道,安心睡着了

    ☆、52召回令

    李靓好多天东奔西跑,终于把钱银筹够了,公孙源也就放开了手脚大干了一场。江待一越来越发现这公孙源是个人才,不仅是精于水利工程,就连这城主也是当有板有眼,镇钱塘,抚百姓,不绝粮道,基本上整个治水过程自己都没怎么上手,他一人就妥当完成了。

    两个月过去了,河堤已经加固,水库也已初具规模,被救出灾民开始着手重建家园。

    江待一牵着文惠羽站城楼上,望着远处,来往穿梭人们。

    风吹起了文惠羽发丝,江待一抬手帮她拢好头发,“你看了这么久到底看什么?”

    文惠羽扭头对他笑了笑,道:“我看你治水成果,看来治理水患也并非什么难事,这么就治好了。”

    “是呀,只要会用钱,会用人,肯用心,谁都可以治得好这水患。”

    “哟,你还挺谦虚”文惠羽夹了夹他鼻子,调笑着说:“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

    江待一也笑着抱紧了怀里人,“你没发现还多着哩,容你以后慢慢发现,像挖掘宝藏一样。不过现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城楼顶上风大,你这弱弱身体可受不得。”

    文惠羽刚想驳他,说自己身子好着呢,就不争气打了一个喷嚏,只好认命点了点头,和他回去了。

    回到了官府房间,两人正闲聊间,外面一个下人急急敲门进来,“江大人,朝廷里来人下旨了。”

    江待一皱起眉头,“嗯”了一声,看了看文惠羽道:“我去去就回”便跟着下人一起出去了。

    这回来下圣旨并不是总管刘公公,而是个年龄不大小太监,襄京离钱塘甚远,刘公公年纪和体力也折腾不起这么远路。

    不管来宣旨是谁,跪了一院子大小官员都等着他宣旨,小太监见江待一来了,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闻钱塘水患已除,着令钦差江待一速回襄京复命,钦此。”小太监拖着长音把圣旨念完,对着跪前面江待一道:“江大人领旨谢恩呀!”

    江待一举起双手接过圣旨,大声道:“谢皇上”。心里却冷笑,果然是召回令,皇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召我回去吗?灾情刚稳定住就让我回去。

    一干太监侍卫大摇大摆走了之后,江待一方站起了声,跪着众人也纷纷跟着站了起来。

    江待一掂了掂手里沉甸甸圣旨,慢慢走回了房间。推开房门,关切声音如期而至,“怎么样?是什么旨意?”

    江待一把手里明黄色圣旨递给文惠羽,“自己看吧”

    文惠羽打开圣旨,看完后,呢喃道:“让你回襄京?可是回去之后你怎么交代这头事?”

    江待一揉着眉心,道:“交不交代都是一样,皇上想让我交不了差,我便是怎么都交不了差。任我水患治理再好也抵不过我装傻蒙骗圣上,罪犯欺君大罪。”

    “会这样吗?怎么说江家也是襄国响当当人家,公公又是手握重兵大将军,皇上不能说定你就定你罪。”

    “呵~”江待一冷笑一声,“这世上除了皇上自己命,任何人命他眼里都是卑贱,都是任由他摆布。”

    听他这么说,文惠羽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那该怎么办?”

    江待一把玩着手里茶杯,若无其事,轻飘飘说了句,“那就不回去了呗,回去也是送死,干嘛回去?”

    “不回去”文惠羽重复了一遍,想了想,又急道:“那皇上派人来抓你怎么办?”

    “那就把派来抓我人打回去”江待一又是轻描淡写一句。

    “打回去?”文惠羽随即明白过来,咽了下口水,用量平稳声音说道:“那可便是谋反大罪了”

    江待一站了起来,突然把这个正惊慌人带入了自己怀里,死死抱住她,似乎是想把自己身上力量揉入她体内,问道:“你怕不怕?”

    文惠羽他令人安心怀里,摇了摇头,“不怕,只是担心你安危,也担心……”

    “担心你父亲一家安全,是不是?”江待一松开了她,眼睛直直盯着她看。

    文惠羽点了点头,“我确是有些怕皇上迁怒到爹”

    江待一又把他拥入怀里,她耳际柔声道:“放心吧,我已经打点好了,安排好了人去接应岳父大人。”

    文惠羽手轻抚上了他背,柔声说:“你做事一向是思虑周全,是我多虑了。”

    第二日一大早,朝廷里来公公便来敲江待一房门,“江大人,我们该启程回襄京了。”

    文惠羽一脸倦容打开房门,欠了欠身道:“我家相公染了风寒,再加上操劳过度,水土不服,就病倒了,郎中说得静养受不得颠簸劳顿,看来我们是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为首小太监,为难搔了搔头,走进屋去看了看床上江待一,果然是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小太监焦急屋里走来走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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