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冲着门外喊了一声:“程老师!进来!”
    林鹿瞬间拉高了棉被,将自己遮严实,除了他的手能看出在被子里。
    程安歌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地板上,面部流露出不安、心焦的情绪等待着。深知林鹿还是帮了他一把,只是最终结果还是未知。
    骤然听到阮溪的叫喊声,心脏砰砰直跳,深吸一口气的站了起来,收敛自己的情绪走了进去。
    房间内林鹿裹着被子并无不同,唯一引人瞩目的是一条半挽衣袖的胳膊。胳膊雄壮有力,肌肉暴突,青筋根根分明。小臂隐入被中,被中隐隐起伏,一看就知道阮溪在指奸林鹿。
    见他进来丝毫不收敛,反而挂着冷峻的面容斜眼瞟视着他。
    “程老师,小鹿说把你当弟弟看待,求我收留你。”
    字字尾音上挑,带着蔑视的口气。
    “小叔叔……”林鹿娇嗔的喊了一声,却又低吟闷哼一下,呼吸骤然急促的满脸红霞。
    似乎不满意她隐忍的呻吟,手指动作加快。林鹿熬不住的“嗯嗯”两声,紧拉的棉被的手也松了,一片白花花的脖颈光润得闪眼。
    阮溪满意的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坦然自若的继续手指的动作,看着程安歌。程安歌从一进门看了一眼后就低垂着头,双眼直视地板。
    “看神灵是否偏爱你吧!程老师,除了之前的那张纸片,办事员是不是夹了一张小的硬纸片在里面?”
    程安歌急忙翻着口袋,果然翻出一张紫黄色的小纸片递给阮溪。
    他瞟了眼并不接,戏谑地说道:“亏你没扔!运气不错,紫黄色?呵呵!还是喜欢小鹿的纯黄色!留下吧!”
    说完后抽出泛着水光粘液的手指,随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程安歌这才吐出一口气,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了,满怀感激地说道:“小鹿,谢谢你。”
    阮溪打开大门冲着阿花说:“阿花,去把程老师的行李拿过来。他,我要了。”
    话说得霸气无比,阿花面部狰狞的咬着牙齿咔咔作响,就是没胆吵闹撒泼。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弓着腰走下楼。
    没多久行李就送过来了,阿花下了吊脚楼忿忿的冲楼梯啐了口唾沫,走进迷雾之中。
    程安歌避嫌的呆在大堂,直到行李送过来。
    阮溪拎着行李对他说:“晚上你住我屋,我睡小鹿那儿,走吧。”
    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屋里,行李朝地上一丢:“自个收拾,下午自个洗干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话语中带着嫌恶,转身离开屋内。
    午饭时间,一个是食不甘味,一个是汤饭无心,唯有阮溪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阮溪照旧什么活也不让她们干,但他们已经显露出尴尬氛围。一个坐左边,一个坐右边的泾渭分明,毕竟他们三人之间的性事等不了多久就要发生。
    一切都收拾好了,阮溪说道:“程老师,水在厨房里烧着,你先去厨房吧,清理好了再出来。不着急,慢慢洗,记得洗干净。”
    话说完后,就像上次那样搬着被褥和毛皮毯铺在地上。火塘里也加了木炭和柴火,室内的温度骤升。神龛前三支檀香并没有点燃,此刻却发出猩红的红点。缕缕青烟飘荡升空,并未消散,而是屋顶化作一张时隐时现的烟网。
    林鹿跪坐在垫子上正在发呆的胡思乱想。不敢想要在程安歌面前裸露身体,也不敢想等会三个人怎么搞,这算是  3P?对于自己来说太重口了,实在无法想象!
    阮溪当着她的面脱光了衣服,却看到林鹿正在神游,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小鹿?”
    一声叫唤惊醒了她,茫然然发现阮溪已经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林鹿清晨醒后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工作。为了活着离开这里,有些事没必要坚持了。扭捏了下,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
    泛黄的光线下,身体笼着朦胧浅浅的光晕。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彰显出精致又美丽的曲线。一点红唇,犹如水彩淡墨的桃花花瓣。
    阮溪喉结翻滚,大步走来,大手一捞的将她抱起,放坐到了被褥上。自己面对她坐在被褥上,双腿张开半圈着林鹿,就像野兽圈住自己的猎物般,带着兽性的压迫感。
    娇小的林鹿,双腿被摆成  N  字形斜贴在他胸膛。带着温度的软肉贴合着炽热又结实的硬肉,乳尖那两点樱红无风自立。
    低头衔住她的下唇瓣,吮吸着粉嫩的唇瓣,舌尖舔舐着唇肉。她的唇又香又软,就像果冻般弹嫩。
    松开唇瓣,舌尖挑开牙关,湿滑的舌头滑入口腔。舌尖舔舐着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舔得林鹿香涎淋淋。舌肉绞缠住她嫩滑的舌,温柔的吮吸着,连同香涎一并吮吸入口,吞咽。
    林鹿被吮得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也软榻的全靠他强劲有力的胳膊支撑。双腿闭拢,腿肉相互摩擦着。
    粗糙的手指探入花穴,穴口湿黏。
    耳畔穿传出一阵轻笑,鼻息轻拂,耳侧肌肤瞬间滋生出热辣的麻意。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瞬时林鹿的耳框泛红。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穴口软肉,指尖按压住穴口,一丝清透的粘液泌出穴口。指尖搅动粘液,按压住穴口顺着微微内凹的软肉下按。穴口微颤的吞入指尖,指尖被有吸附力的穴内嫩肉吮吸,指节顺势吞入。
    花穴内粗糙的手指轻搅穴内嫩肉,指关节处有一枚厚厚的老茧,老茧又硬又糙。搅动时,能清晰的感受到嫩肉像是被砂纸打磨。又痛又痒又麻又刺激,她娇喘连连的微颤,穴内深处分泌出更多粘液。
    轻慢的朝内送入手指,穴内嫩肉湿热粘滑,紧致的含裹住手指。整根手指没入,阮溪来回的抽送的手指。火热的唇肉贴上下颚方的脖肉,一口一口的吻着。探出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随之移动,白玉般的嫩肉舔出一道水痕。
    插在穴内的手指搅动着嫩肉,擦嗜的痛痒加深,伴随着绵密的快感散发。粘液搅动的“咕叽咕叽”,让她小腹吸气般的绷住,嫩肉紧合的蠕动。
    指腹按到凸起的软肉,指甲尖尖描绘嫩肉的形状。“啊啊…”她发出短促的吟叫,穴内酸酸胀胀的快意在延伸。
    手指抽送速度加快,指尖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戳到软肉。软肉又痒又胀,穴内层层嫩肉绞裹着手指不放。裹紧的触感让阮溪额头青筋暴起,舌尖从舔舐变成吮吸着脖肉。脖肉被吸入口中,甚至还能感受到几颗牙齿磕咬着脖肉。
    “啊……别咬,阮叔,别……”林鹿发出柔糯糯带着情动委婉的声音,乳尖磨蹭着他胸前茂密的体毛,痒丝丝的触感一波波回传到乳尖顶端。穴内幽深之处舒服得吐出一包粘液,湿热的粘液随着手指的抽送,溢出穴口。
    狂乱的快意糅杂在小腹,林鹿柔糯的呻吟不停,犹如山谷里不知名的鸟儿婉转吟唱。
    她的声音柔糯又带着丝少女情动的快意,勾得声音呆板的机械星人停留脚步。驻足而听,不断分析音波频率,点赞也是一个接一个。
    阮溪的鼻息深重,眼底泛着血丝,手指力道加重。指尖戳到软肉,软肉都内凹到底。一股嗜骨吸髓的酸痒直冲颅腔,双腿抽搐着,双手紧抓他的腰肉。
    穴内无处可寻的瘙痒越积越多,满到都从天灵软骨喷涌而出。就像准时准点的喷泉,快意的颤栗喷满全身。
    一声声吟唱不断加重,腰肢后仰的绷直了腿。小腹酸胀得鼓胀得难受,穴内的嫩肉越绞越紧的抽颤。“啊……”的一声长吟,极乐的高潮快感伴随着狂热的灼酸从穴内幽深处极速冲击而出,穴口一股清透的清液直击掌心,灸烫得阮溪手一抖。
    他的手并未停止,继续戳弄着痉挛中的软肉。林鹿瘫靠在阮溪臂弯里,身体还在高潮的余味中清颤。
    “小鹿,你潮喷了。叔用手奸得你快活吗?”
    高潮后的她满面霞光,瞳孔涣散着大脑晕眩,太刺激了。作为已婚人士,她从没有过潮喷,就连操穴的高潮体验也是阮溪给的。第一次体验近似极乐般的潮喷。
    “快活。”她打破了自己曾坚守的壁垒,腰身下滑,脖颈枕着他粗壮的大腿。两条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张开腿心。
    抬起手,指腹摩挲着阮溪的下巴。下巴刮的比较糙,带着根须。指腹轻碰唇瓣,来回抚摸着唇纹。昂起头,柔嫩的唇肉印上了下巴,轻啄一口。
    身下的穴内似乎燃烧出一股火焰,涌现一股渴望的热流,不禁的紧缩嫩肉,夹得体内的手指忍不住弯曲勾弄内壁。
    “骚货!勾引老子?”
    舌尖扫过唇瓣又扫回,“操”阮溪咒骂一声摸上她的身子。身子绵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般的软嫩,粗粝的掌心抚过如白玉的肌肤,肌肤就浮现一道淡粉色,清颤的身子缩合着花穴。
    阮溪大腿抬高到头一低就能亲吻上她的唇,包裹住两片唇瓣,啃噬般的吸吮着唇肉,惹得她咙中轻哼不断。
    虎口卡住浑圆,向上推送,满是硬皮的掌心擦过乳尖,乳尖顶端被擦得酥痒。不过几个回合,樱红的乳尖被擦拭得充血,乳肉泛红发烫的发胀。胸脯朝上的挺了挺又缩回,既享受着这种酥痒的快感,又惧怕着绵绵的肿胀感。
    穴内的手指还在戳着软肉戳送,潺潺粘液不停溢出,混着潮喷出来的清液,整个花穴都是水光潋滟。
    抽出穴内手指,大股粘液从狭窄的穴内涌出。两根手指指腹捏上了红嫩的小阴唇,搓揉着那片湿淋淋的唇肉,尾指挑动勾滑过尿道口。陌生的快感流动身体,激得穴口又吐出一包粘液。
    绞缠出她的舌肉,吸出唇外,吮如自己湿热的口腔。大力的吮吸着软嫩的舌肉,与自己的舌搅动共舞,如同一对相互纠缠的灵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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