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预警都给写累了,写太多了不好概述请大家自己看吧……
    银荔被顶得腰背一耸一耸,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流成小径分岔的河,头发是凌乱的丛林。
    “所以,你想说,”她竭力压抑膝行逃离的本能,闷声问,“他们是通过,空间跃迁,来联邦的?”
    一句完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她也要把破碎拼凑完整。
    路停峥放缓了狠操的动作,肉棒慢慢地探索穴里凹凸起伏的风景,让她体验被一点一点剥开的敏感,“你不认识天空之城背后的控股人?”
    “我只、认识,温文尔。”
    他笑了,胯骨紧紧压着她的,两丸蛋堪堪挤在交合的腿间,“我们很合适,你看,刚好吃得下。”
    他人很折磨人,性器也一样磨人,微微上翘的柱头,像一枚钝钩子,勾着她的血肉,轻而易举勾到她身体最深处的那条缝隙。
    他仔细顶着宫口研磨紧闭的缝隙,“射进去应该也很爽。真可惜我不想有私生子。”
    “开天空……之城的,人,和我爸妈……呜,认识吗?”
    路停峥一下退到穴口,柱身甩在外阴像鞭笞,磨了一下逼,硕大的龟头重新挤开尚未合拢的肉缝,那张娇嫩的小嘴被他扯得透明发白,他欣赏了两眼,猛然撞入到底,内里难为情地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冲刷他深埋的鸡巴。
    “我真好奇,你父亲究竟是谁。狠得下心什么也不告诉你,让你一无所知、流浪街头这么多年。”
    “可惜的是,”路停峥俯下身,越过她一动不动的翅膀,按住她垂得像死天鹅的脖子,把头别过来对视,“还没查到消息,还要再等等。”
    涣散的眼神,云积雾缭。被陌生的快感击溃得无所适从的眼。
    “不知道问什么?我可以一一告诉你。”他随意地顶胯,对初尝人事的女人,怎样的节奏都是无上的刺激。此刻他是野性难驯的马驹背上唯一的骑手,鞭子和糖集聚一手,“格雷尔因为加入地下城叛军被拘禁了。他的嘴风可真紧,你那扇翅膀在我手里,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瞒这么多年。”
    “说说温文尔吧。”他笑着把肉棒抽出来,像剑出鞘开刃缓缓拔出,冷刃凛冽反光,给人展示了一眼高昂的气势,便吝啬地滑回鞘底,“他昏迷得真是时候。他拿你的卖身契和郎定河交换了空间跃迁的实验权,作为隐名负责人,昨晚出事的时候还在医院躺着,连我也不让见。”
    “不是说他对你有恩吗,”他温和的假面笑了笑,“你可以曲线救国,讨好我,豁免他。”
    无序的顶弄中,银荔断断续续地小声喘气,咬牙吞下呻吟。她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纷杂的欲望,属于下半身的象征,原来都是通过压榨女人身体深处实现掌控。
    “对了。”路停峥假惺惺地停住摆动的腰胯,“你因为涉嫌偷渡罪和叛国罪,已经被联邦帝国大学撤销交换名额予以退学了。”
    她受不了了,不想再当他的肉穴套子,手肘和膝盖撑着床单往床头爬去,他那根恶屌从她的温暖窟脱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她在前面爬,看不见他唯独敞开的裤门中暴露一根水渍淋漓,竖得笔直,柱头上翘,青筋狰狞的凶器,上面的润泽已经无法分辨哪些是避孕套的润滑剂,哪些是她身体分泌的水液。
    她被他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分明还贪吃,却企图离他远远的。
    路停峥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伸,把握她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人拖回身下,操得兴起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稍作热身蹭了蹭外阴,如入无人之地回到这张已经习惯容纳他的嘴,“我提醒过你了,我心情很不好。”
    她被插得哀鸣一声。
    “还有郎定河。”路停峥温柔地撩起她被汗泡湿的尾发,“郎定河像不像驻守宝石的恶龙?他围着你转这么久,你知道恶龙是会被国王和骑士斩杀的吗?”
    “你、不准、提他!”
    银荔两眼发红,不知道是被肏红的,还是气红的,被肏得这么可怜,还要回头凶凶瞪他。
    还是下面那张嘴可爱一点,哭起来也更好看一点。
    “你觉得我在害他。”路停峥放轻了操弄的力度,连带声音也轻如诱哄,“怎么会呢,我只是顺从他们狼族内部的理念,协助他们顶级的ao进行交配罢了。”
    “你知道种族混血,基因编辑吧。”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如果没人看见他的下半身的情形,几乎不可能从他的姿态中窥探出淫乱的痕迹,他连说话的力度语气都与平常开会座谈无二,“狼族内部的信息素配对机制有天然的种族优势,所以上层一直极力阻止优秀基因外流。他们只忠诚于信息素,对任何人为的技术优化基因嗤之以鼻。”
    “他被关在地下实验室做嗅器分离。嗅器分离8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有他的清醒度达到50%。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一直在问她知不知道,事实上他并不关心分毫,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戏谑着:“只有顺从自己的生理欲望,没有丝毫挣扎的人,才清醒得快。他回到他正常的轨道上去了,你不替他开心吗?”
    路停峥垂眼,她淡疤斑驳的左背,右背被大翅膀挡住。疤痕像钉在身上的荆棘丛,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有些深得像刺,有些淡得是草,皆是多年艰苦的生活打下的刻章。一抽一插间,荆棘摇曳生姿。
    不待她回应,他又深深把带出的嫩肉狠狠塞回去,“可是我不开心。郎领心疼女儿,又迁怒我做得太狠,他对两个晚辈关在实验室的结果不满意,转过头施压于我,谁说狼族忠诚,明明过河拆桥也玩得很熟练。”
    他一面说话,一面顶胯,大片大片的话语像雪花铺天盖地落下,终于露出一些过度发泄的疲态,轻轻喘了一声,爽的。
    停下来缓了缓快感,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股,“有几天没见他了,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
    “你这个、变态……疯子……”
    “我是。”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光滑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一把塞进她紧咬的牙关,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塞得鼓胀的嘴,“咬好了。不要叫,不然,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发情就坏事了。”
    “唔唔!”
    她疯狂摇头挣扎,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他不事粗活的手指,散发出冷血的温度,无声陈述,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
    银荔额头抵着床,汹涌的眼泪积成潭。
    他打开全息投影,床的侧边投射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
    夜深人静,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和电子眼同频。
    郎定河拒绝躺在量身定制的病床,他在墙角窝成一团,一身皮毛的血迹仍未清洗,斑驳地交织成团。
    他太警觉,500ml浓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他们在等,等他能坚持多久。
    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o都是困兽,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
    他窝在墙角,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色彩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实验室冷白的墙面闪烁出色调黯淡的画面,沉寂的墙面变成视频播放器,接触不良的信号像被丝线割开形状。
    郎定河的下巴随上背一并抬起,脏污的耳朵竖成锐利的锥形。
    路停峥的右手边也出现了同样等比等高的投影画面,他投去轻轻一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好一点。你不看一眼么?”
    他的手又作恶地撩开她的头发,被她躲开。
    郎定河四肢发力,踏着凶狠的步子靠近墙。画面的截取十分隐秘,一个侧面剪影,只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女人在床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后入,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男人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画面之外。
    他把投影调好了角度,右侧面清晰可见,背部萎缩的翅膀,随着恶意的肉体撞击可怜抖动,黏腻的“啪啪”连绵不断。
    男人的手掌掐着女人胯骨,相连的下体掏出又撞入,没有任何婉转的,野蛮的交合。
    郎定河呆滞片刻。他以为是他过度亢奋产生的幻觉,在发情的狂躁中,光怪陆离的意象常常不可言说,何况抗击多天,他已经非常疲惫。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停峥随意瞄了一眼,捂着她的嘴轻笑,“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吗?就说,你过得还好?”
    银荔嘴里咬得紧紧,不发一语,下面也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咬得闷哼一声。
    收紧成一条线的翅膀,也终于展开一个面,光华摄人的白羽唰然打开,锦簇的羽毛灿亮,瞬间顶到他眼前。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被看见的难堪。
    此刻他们是两幅不相交的海市蜃楼,互为倒影,可见不可得。
    她的右翅张开的瞬间,情色的画面中间被羽翼切分,但他已经看清楚。
    郎定河的狼嚎震穿三千米的地下实验室,他终于也做了一件被评定为清醒度降低的事情——
    撞击实验室的墙面。
    钢铁利爪深深陷入墙皮,坚硬头骨把墙撞得地动山摇,绝望地通过毁灭载体毁灭控制他的心痛。狼嚎一声接一声,实验室里的狼族被首领唤醒血脉,此起彼伏地嚎叫。
    路停峥只望了一眼,右手抓住她的翅膀同时关掉投影,她是飞不起来的鸟,他的手是鹰爪,牢牢抓住她的翅膀。
    他不太满意,“怎么只有一扇呢。”
    只能让他抓到一半,另一半停留在人类的躯壳上。人类狩猎天使,只抓到翅膀的只鳞片羽,他提着她的翅膀把上身揪起来,残暴地揉虐,一臂长的翅膀极为单薄地夹持才前胸后背之间。
    是痛的。
    被扯着背连根拔起的痛。
    只是翅膀不会变红,所以不被察觉。
    很难阐释她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紧紧闭上了眼,煞白的脸,糊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体液,形同风干的石刻。
    “看我。”路停峥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半张脸,捏得脸颊肉深深凹陷下去,“睁开眼。”
    她的眼睫毛如同天使张开翅膀的瞬间,被藏起的东西暴露在天光下。眼里迸射出了烈烈的恨意,烈得像火,浇不灭的,蹂躏不息的火。
    很有生命力的眼神。爱会凝固,恨不会,恨会一直流动,一直燃烧。
    他嗤笑一声,“为什么恨我。我给你的,比你想要的多。”
    嵌着她的翅膀,拉至上身重合,他上身的胸乳有些遗憾地隔着西装蹭了蹭她柔韧的翅膀,左手哗啦抽出皮带,握住冰冷的皮带扣压在她的阴蒂上,方方正正的皮带扣上阳刻108颗星星象征着联邦108城,城城的星刻随着肏动深深摩擦她的下体,很快刮得糜红,透明的水液打湿锃光瓦亮的皮带扣。
    他拔出塞满她嘴里的领带,揪着翅膀的手伸进她的嘴,坚挺的指节抠弄她的口腔,顶着她倔强的牙关,俯身一口叼住她肩膀的翅骨,疯狂舔舐啃咬的口水打湿羽毛。
    下身也没有放过她,他从头顶到尾,压皮带扣的左手、逼她张嘴咬他手指的右手、叼着她的翅膀不肯放开的嘴、和不知止息的撞击。
    “尿出来。”
    他把羽毛卷进嘴里,深深含住,舌头顺着羽翼的纹路刮下,又逆上扫乱,含糊地在她耳边说:“尿出来。尿在我手上。”
    摩擦滑弄的皮带扣被她的温度捂热了,掌心大的皮带扣,他很容易滑到上面的尿道口。
    一颗颗形状各异的星星擦过她敏感的尿道,她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破他手指的茧,咬出牙印的血,溅下的眼泪被他不以为意地拂去,以牙还牙咬住她的翅骨,衔住垂死猎物脖颈的鹰。
    她闷声一声,下体狠狠报复,吞没他的命根。
    他重重地喘息,埋首在她温暖的翅膀里,臀肌收缩,往里顶入射精。她抽搐的下体喷出的尿液尽数洒在他的皮带扣,淋得满手湿透。精液被避孕套的水膜一丝不落地裹住。
    路停峥埋首许久,抬高她的屁股缓缓拔出刑具,她下面那张嘴,哭得梨花带雨合不拢,褶皱层层枯萎,花蕊里一点空洞无物,流不出精,不免有些遗憾。
    明知她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还要伸手拨弄她的花瓣,苍白的指尖大概是吸女人血,终于映上桃红,赏花般抚摸她枯萎的穴口。
    枯萎的玫瑰就是这样的颜色。深红到顶峰过后,红到褪色就变褐。等到水分干涸,重重迭迭的盛开的花瓣失去支撑的营养,尽数下塌,花瓣不像花,像平行一线粘在一起的纸,被揉得皱巴巴,扁扁的。边缘向外蜷曲,被肏得外翻,露出余红的内面,密密包着漆黑空洞的蕊心,枯萎的淡香也会随之流逝。
    枯萎的玫瑰啊。
    在他手里。
    路停峥俯下身,悬在她穴口上轻闻细嗅,确然闻不到玫瑰枯萎时的花香。
    他的舌头最后在她的花瓣上清扫一圈,带走湿润的水渍,想把干枯还给她,一汪水潭又顺着蕊心落下,在穴口滴答滴答。
    他真的是魔鬼。
    写完这段我又要养胃好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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