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定河自然知道她去翻抑制剂了。
    他发情期一天只吃一顿,剩余时间留给性交和睡觉。雷厉风行地吞食完今天的饭量,再洗干净口腔和四肢,慢条斯理绕到客厅。
    兽族的房子户型比较大,门宽和墙高的尺度都足以容纳兽体通过。他一屁股堵在门口,一座雪山似的堵上了愚公。
    银荔紧急求助讯号另一头的莉莉丝,营造出被疯狂召唤的迹象,“哎呀,昨天边2的充电桩我没装好,领导急着叫我回去修呢,你乖一点,快快让开,我马上就回来。”
    他淡定地舔爪子,假装没听见。让她现在走了,马上能马到下个月。
    银荔给讯号对面的莉莉丝使眼色,求求了。
    莉莉丝好奇她俩平时的相处,想瞧瞧狼族首领平时啥样,勉为其难地赶鸭子上架:“啊,对对对,杜杜一直在催,你快点赶回来吧。”
    银荔佯怒,“你不让我上班,我被炒了怎么办!我被炒了还怎么养你?”
    对面的莉莉丝闻言暗吸冷气,原来狼族首领才是被包养的那个……
    前肢一撑,郎定河从趴转站。他抖了抖身体,毛发哗啦自然舒展,雪山从门口挪开。
    银荔心甚慰之,准备拍拍拜拜,谁知他一爪子摁掉了她手腕上的讯号。
    莉莉丝只来得及看见狼头之上两丛灰里带粉的耳朵尖,讯号转眼陷入黑暗。
    她眨眨眼,眼前反复回放那丛一闪而过的耳朵,哇哦……她默默打开社交平台在线征集狼族朋友/情人,括弧,想撸。
    银荔的讯号不仅被摁断了,还被拍飞了,银光闪闪的爪子精准地划断系带。切断与外界联系,然后叼着她的衣领往卧室拖。
    银荔:“……”
    难怪软毛毯不再仅限于睡觉的卧室,直接全范围铺满了,原来是为了现在叼着她衣领任意地方拖行不会弄疼她。
    把她甩上背会跑,叼在嘴里就跑不了。于是把叼在嘴里的防护措施也准备好了。
    银荔在他嘴里生无可恋:“你是打算让我下个月也上不了班?”
    狼牙直接把睡衣衣领凿了个对穿,鼻子向下蹭了蹭她细白的脖子,哼哼一声。
    她也不能藏一管抑制剂偷偷扎他。自从经历过军部大楼发情事件被扎了两次,他对别人手持针状物都有应激反应,对她也不例外。
    她觉得他行为举止冷静得不像发情,试探性地提出商量,“嗷嗷,我好累,下一次好不好?”
    嗷嗷是爱称。因为他一变回兽体只会嗷嗷叫。
    他不用说话,因为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把人甩到主卧的地毯,兽体动作不便,他已经掌握了精准用狼爪尖划开她睡衣而不伤肌肤的力度。
    “别动!”她胆战心惊地抓住败家犬的爪子,差点又报废一件衣服,“我自己来。”
    因为她没有腺体,接收不到他信息素的信号,不知道他此刻的镇定已经是强弩之末。和他尚且自持的动作相反的是无序跃动的信息素,暴雪铺天盖地。
    银荔凝重地解自己的居家服扣子,她还在想怎么才能逃过一操。
    她误判了庞然大犬的神智,以至于这拖延的一点时间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推手,他迫不及待地亮出锋利的狼牙,一口咬破了她的衣服。
    强行从衣物里剥出蚌肉一样雪白的身体,银荔吓一大跳,从这个危险举动中激发脑子里滴滴作响的危机雷达。他急不可待。
    平滑艳红的大舌头直勾勾舔她一脸,舔得她五官皱在一起。猎物吞吃入腹前洗干净的舔法。
    修长矫健的四肢圈定她的活动范围,狼首垂悬,狼吻便压了下来。
    异人交欢,体型上的不契合,总让她有些微妙的为难,比如现在,狼吻部与她的脸侧面错开,才能把尖锐的狼牙危险地抵在她嘴唇上。庞大的狼首压着她,与其说吻她,不如说只是伸舌头舔她。
    更不要提她只能后入承受。
    莫名地有点冒眼泪,她揪着他脖子的毛,“你又欺负我。”
    把她压在身下,狼首望着她。圆瞳里黑色一点聚焦非常尖锐,这点尖锐晕散了日照金山般的瞳孔颜色。
    他的回应是毫不犹豫地舔食她的眼泪,这一点微薄的水液也有她身体的气息。他需要她的气息做信息素的弥补。
    交配是发情期的本能,不需要多少神智,郎定河也知道下一步做什么,何况他已经非常熟练性交前置步骤,熟练到嵌入本能。
    兽体的四肢要人兽交配时不方便,唯一方便的是舌头。黑黝黝的鼻子顶弄她的阴蒂,嗅来嗅去,本能地确认领地属于他,才伏下身子用宽厚的舌头破开她的下体。
    他熟悉的、柔软、久别的领地。
    长而宽的狼舌钻进穴道大口大口地舔食,搜刮深处的水源,以及狂浪地戏弄逼仄拥挤的穴肉。吞吃入腹的渴望逐渐膨胀,渴望这一道逢,这一个人,都能吞进肚子里。
    人兽交欢,脆弱的女人躺在地毯上打开下体,明明是更有优势地位的狼心甘情愿伏在身下,为女人舔开下体,场面香艳淫靡。
    女人双腿缠上狼的脖子,腿肚下压着柔软的毛,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夹着狼头,双腿间勉强容纳一只狼,深深浅浅地抽气。
    舌头一面吞食她的下体,敏锐的狼鼻一面蹭动她的阴蒂,蹭得小可怜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她对他有不容动摇的信任,但性事上微妙的危险让她本能地逃避。狼吻卡在她阴部,狼牙也卡在她屁股,那一口能咬死个人的咬合力就这么抵在她下体,一面给她刺激,一面威胁她不能逃离。
    她的担忧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发现小阴蒂被他鼻子顶得立起来,兽类的瞳孔凝固了,流动的蜜糖凝固成琥珀。他的耳朵一直高高竖起,那是神经亢奋的表现,所有注意力都在性事上。
    他从抽搐的穴肉中抽出舌头,下意识卷过嘴边,舔了舔自己的鼻子,上面还有一些逼水。前肢的肉垫一爪子压在她的大腿上。
    尖齿戳上来了。
    舌头含舔,小小的阴蒂从他嘴里滑过,他暴躁地用牙齿戳上去细细研磨。
    尖锐的痛意和刺激。
    脑海闪过一片雷击般的黑暗,下体向前迎送又僵落在地。
    潮喷的水溅了他一脸,他却是一动不动,眼也不眨,目视抽搐到失魂的下体,宽厚的舌头粗鲁地重重一擦,全部水液沿着漆黑的狼吻边缘,被他卷回口中。
    小小的阴蒂翘得又红又肿,既有他的唾沫也有她的淫水,这刻再也收不回去了。
    无论他怎么舔,也舔不完她下面流的水。他终于认清这个现实。
    银荔被他咬得要坏了,大腿内侧的嫩肉颤抖不已。
    他还继续用鼻子顶她的下体。要她翻身摆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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