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迎来他急促地抽-.cha,一股腥臭的黏液s.he进她体内,为她纯洁仙身被沾污的事实落下实锤。
    蹇磬痴迷地享受身下女仙的身子,她紧致润-.滑的甬.道裹挟压榨着他最后的jin.-..液,一股又一股,毫无保留。
    此刻他如升云端,惬意舒坦的云朵簇拥着他,他微仰着头,目光涣散地望着洞顶。
    “都给你,全给你……”他痴痴道。
    原来交-.合,是这么这么美妙……
    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他要她,每日都要。
    蹇磬捏着她的胯与她贴合,低声说给她听:“以后我们每日都做,好不好。”
    “每日……都这么欲-.仙-.欲-.死……”
    被困住的婧絮心如死灰,眸中已没了光彩。
    翌日,蹇磬迷迷糊糊醒来,摸到石床上一双玉腿,他一时有些茫然,慢慢回过神,嘴角噙着笑意把她的小脚摸过来亲了口。
    他知道她仙家之身不吃东西很长时间也不会死,但怕她馋,也不好说自己去吃早膳,只道:“我先去洗漱。”
    出了自己的洞口,在大洞厅里遇见二哥,神清气爽道:“二哥!”
    苍喻见他,道:“你昨天破了那仙家的身。”
    蹇磬点点头。
    “她仙气都弱了几分。”
    蹇磬惊道:“这么明显?”
    苍喻见他面色红润,“她的身子倒是滋养你。”
    蹇磬狐疑地走到铜镜前,“不会吧。”言罢看向铜镜,镜子里的男子身形高瘦,面容阴郁邪气,因为有一双不羁散漫的眼睛,淡去几分妖气多了些烟火味。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他看着自己的眼下,往日黑紫,现在好像是淡了些。
    “她似乎是很养你们这种原形冷血的生灵。”苍喻猜想道。
    蹇磬道:“那对大哥可能也是这样……”他说着,想起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一种愉悦跃然心头。
    蹇磬做了早饭与二哥吃,吃完就开始新的一天游手好闲。
    他与大哥二哥自悟修道不一样,他是个落在香灰里滚了一圈偶然成妖的东西,不修道也不悟道,妖力低微,是妖族里渣渣中的渣渣,随便哪个妖走过都能踩两脚的烂泥。
    他早年妖生艰难,没有师父没有朋友,一只野妖到处混日子讨生活,遇到厉害的躲不过被喝作小弟,当跑腿都嫌他弱。
    直到他遇到大哥二哥,他们把他当兄弟,而不是一个畜生样的东西,所以他敬他们爱他们。
    其实大哥二哥也不算厉害,在大妖面前还是当小弟跑腿的料,但他们上进肯修行,比之他又好了许多。
    说他不修行,倒也不全怪他,他成妖偶然,一般的修道之法,不知为何他就是用不了。
    也想过走大哥那样的邪路子,但是他心软,别人求两句,就算了。
    洗了碗他本该如往常一般出去打猎,解决一家人伙食来源,但想到石洞里还有个女仙,他就舍不得走。
    磨叽了会儿还是出门了,去溪里下了地笼就立马回家,等着傍晚的时候去收鱼。
    一回家直奔自己石洞,她还乖乖地在那儿。
    蹇磬痞里痞气地笑,她被卡主了,想不乖也不行。
    摸了她的脚过来把玩,想起什么,对她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些鞋袜。”买他最中意的款。
    蹇磬去山下给他的新玩物买鞋穿,到了市集,熟门熟路地寻到丝履铺子,选了双精巧的云纹底绣花鞋面的小粉鞋,用偷来的铜板结了账便往山洞赶。
    回程路上正巧遇到巨山姥姥出行,他连忙回避,却还是被敏锐的大妖察觉,提溜出来审问一番。
    “你身上怎么沾有仙家气息?”巨山姥姥隔着石棺问话,威压强得他只能跪在地上打颤。
    “小的……小的昨日在云潭舔了一点点仙家洒落的酒。”
    “哦?”巨山姥姥也不知怎么使唤,即刻有纸人飞去那樱花林的云潭查看。
    蹇磬一直瑟瑟缩缩跪在地上,怀里的鞋掉出来一只。
    “这鞋,倒是挺好看。”巨山姥姥低笑道。
    蹇磬被大妖的气势压得浑身战栗,汗流浃背,低声道:“是姘头逼着买的……”
    不多时派出去的纸人回来回话,“确实有一丝仙家之气,但寡淡得要散了。”
    巨山姥姥没出声,蹇磬也不敢抬头,等了许久,感觉那种威压不见了才偷偷抬眼,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早已消失。
    蹇磬怕有他看不见的纸人跟踪,特意到处逛了几圈,再去溪水旁收了地笼,把鱼串成一串提着,才回石洞。
    他掏出那只落地沾了泥的绣鞋蹲在那水坑边细细擦洗,但无论怎么擦拭,始终不复崭新的模样。
    他拿着鞋走进自己的石洞,把鞋轻轻套在她脚上,婧絮自然不从,两脚互蹬着给他踢了。
    蹇磬是个耐心的主,捡了又给她穿上,婧絮继续蹬,他继续穿,多几次他就捏着她的脚腕,不让她蹬。
    见她没法子了,这才轻笑着吻在她脚背。
    注意到那块脏污,他心里有点不适。
    她这么美的脚,该穿最美最干净的丝履。
    “你先穿着,以后我再给你买更好的。”他低声道。
    婧絮冷笑一声,这种凡物也配上她的脚?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也不知何时到头!
    穿了鞋的脚更诱人了,蹇磬赏了好一会儿有些意动,面对可以肆意发泄的存在,内心的阴郁聚集起来,他肆无忌惮地把玩她的腿脚,亲吻抚摸,甚至刻意在她腿上留下红痕。
    想起昨晚的欢愉,他撩开她的裙裤,用阳.物在她腿间擦蹭。
    婧絮知道他又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了,冷脸咬着牙,心里的怨恨如狂浪叫嚣。
    “一定要把你剁碎了!”壶内的她恶毒诅咒,面目狰狞,壶外的美好肉i.体却纾解着下i.流妖怪的脏i.污欲望。
    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软硬相挤,吞咽吐纳,津液交缠。
    这才第二次,蹇磬已经被她降服。
    这种肉缠肉的极致快感让他终身难忘,并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可若是知晓后事,蹇磬仍会在此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她。
    毕竟若不是机缘巧合,他这种小妖,哪有机会品尝她的美味。
    这是他艰难一生中难得的愉悦时刻,或许,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般快乐,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这种第一次完全拥有什么的踏实感,没有鄙夷的眼神没有拒绝的嘴脸,被绝对包容、接纳,是如此轻易地俘获人的心智,冲昏头脑。
    蹇磬修为低又生于世俗,这种致命愉悦对他来说是毒药,会成瘾。
    婧絮绝望地呜咽,强烈的愤恨浪潮褪去,而煎熬仍在继续,无力之时只能低声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
    极端的苦与乐激迸出滔天爱憎,孽缘就此结成。
    孰是孰非,福兮祸兮,皆为天意不可妄加揣摩。
    镜天宫里,湖天女君焦急地踱来踱去,青木仙君见此,宽慰道:“这是她的劫,你着急也没用,妄自乱了自身修行。”
    湖天女君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气道:“都是怪你!硬要她参悟什么星君要领!婧絮那孩子倔强,要她顿悟怕是难……让她在我们庇护下做个快快乐乐的散仙不行吗!”
    青木仙君不认同了,“若是参悟了,她便能晋升星君,心性和眼界自是不同,你我也是走过这条路的人,还不明白其中妙处?”
    湖天女君乜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兀自心头忧虑。
    青木仙君想让婧絮参悟星君要领是好,但第一条,就是归还以往欠下的业障。
    婧絮这孩子在她眼皮下长大,什么心性她自是清楚,归还业障四个字简简单单,但真正践行又谈何容易!况且她怎么也算不出自家女儿的业障为何,让她如何不焦?
    湖天女君叹息一声:“我就怕婧絮参悟不成,反而徒增怨怼。”言及此,又怨怒地瞪自家夫君一眼,真是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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