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趴在老婆身上,吃她的耳朵,手里捏奶头玩。
    明鹪难受地扭来扭去,他把汗都蹭她胸口了,肉茎也不收走,堵在穴内让她没法翻身。
    “你做什么不拿出去?”
    “里面舒服,我放一会儿怎么了?”
    “那你……那你干嘛……干嘛不动啊?”
    “他娘的我被你夹射了还怎么动?你的屌软着能动啊?骚货急什么急!”
    “干嘛凶我!我又没……我又没有……哼!”
    “有也没关系,我可以贴烧饼。”
    “……”
    夏裴夙搂着老婆侧身躺好,把她一条腿折起来搁在他身上,下阴始终黏连不拆,手撑脑袋,嘴角挂着一弯浅笑,脉脉凝视她。
    看她悬浮粉云的双颊,看她晶莹清澈的大眼睛,看她眼中的欢喜与羞涩,好奇与甜蜜。
    他抬手,指尖按了按被他咬红的嘟嘟娇唇,戳戳圆鼓鼓的小嫩腮,沿着细眉清浅描绘,点住她挺翘精致的鼻尖……
    她怎么可以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头发都乱成鸟窝了,依旧美得让人心惊,妖孽!
    “鹪鹪……”
    “嗯?”
    小明鹪被这人盯着看,老大不好意思,不敢直视他深邃如幽潭的双目,总觉得危险,看多了会被勾魂摄魄,脑袋发晕。
    可一垂眸入眼的是他的躯体,那一身凶蛮的筋肉,沟壑纵横,耀武扬威,野性难驯,臊得她脸烫脑热。
    “我……额……”
    “不善辞令”的人,真的不善辞令,踟蹰了好半天。
    “我特别喜欢你。”他说,说完没绷住,自己先笑了,怎么会这么傻的?
    小明鹪也跟着笑出声来,捂住嘴,低下头,“咯咯咯”,清嫩稚气,眼睛弯成两个月牙。
    “坏人!”
    房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像融化的糖液,浓稠,怡香。
    金红的龙凤烛烧了大半,橘色暖光斜斜铺洒过来,在她的身上,投下他的影子。
    他用手指卷她的碎发,漫不经心,一圈又一圈。
    “宫里的那个才是坏人,那天看到你扮的小厮,回头就追着我讨要,趁我不在又来家里,对臣子家眷纠缠不清,轻薄非礼,比你表哥还离谱。他荤素不忌,行事任性妄为,我明日就上疏让礼部选秀,赶紧找百来个美人,一天三个,大家轮番上,给他消消火。”
    “可是……”小明鹪轻轻蹙眉,心有疑问。
    “裴夙哥哥看上去和皇上关系很亲近,虽然他今日说你坏话还瞪你,但……感觉不太像君王对臣子不满,更像是好友之间斗气,而且裴夙哥哥瞧着也不怎么怕他。”
    “嗯,鹪鹪机敏细致,识人看事颇具慧心。今上宠信我,是因为先帝宾天之际未及留下遗诏,大皇子昱锗尽管早已出阁读书,但却并没有被立为太子,二皇子是继后嫡出,他们母子为了争夺皇位煞费苦心,而我从先帝驾崩那晚起,就力挺大皇子,用了不少手段,保他顺利承嗣皇位。
    是我推他上台的。此刻他刚继位,政局不稳,朝中二皇子一系尚在,他们还远远没有放弃,所以才会派出刺客入宫行刺。皇上与我,同坐一船,谁也离不了谁,要是让老二翻盘,我与他都是死路一条。”连你也不能幸免。
    小明鹪双目圆睁,她第一次听到这种权力角逐,派系斗争,与她赌钱的游戏不同,她男人玩的这是赌命的高端局。
    “这些告诉我没关系吗?我只是……只是……”
    “只是一个小赌鬼?小醋坛?小撒谎精?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小懒虫?”
    夏裴夙捏捏老婆的粉嫩雪腮,莞尔笑道:“鹪鹪聪明,机灵,有见识,读书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粗陋无知的内宅妇人。一个人能否交心,有无本事,与他是男是女没关系,你虽是女儿家,心机的小脑袋瓜早已胜过无数騃汉钝夫,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你又不是听不懂。
    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衾而卧,同穴而眠,我没有任何需要隐瞒你的事,无论过去将来,战场还是官场。只要你愿意听,我就愿意说给你听。”
    “我……我愿意听的。”
    明鹪心口温暖,像抱着个小太阳,鼻子却有点酸,她一直是众人娇宠的金枝玉叶,是不能沾染脏污世俗的珍宝。
    父母长辈,兄弟姐妹,他们只要她玩得开心,无人与她说这些正经事,大事,连父亲怎样含冤被贬也不告诉她。
    大家也赞她聪慧多智,但没人对她说“你虽是女儿家,却胜过无数騃汉钝夫”,她只是个富家小姐,长得漂亮已经足够。
    “嗯,鹪鹪,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仔细记在心里。”
    夏裴夙收敛笑容,抱住明鹪盘腿坐起,这么一动,在她阴内休息的某物转瞬即醒,悄悄粗胀伸长。
    小明鹪察觉下面胀胀的,知道他又硬了,小脸微微发烫,却只攀着他的肩,乖顺地分腿坐在他胯上,环住他的腰,认认真真听他说话。
    “今天皇帝带在身边的小太监,绿豆眼名叫刘宝儿的那个,你以后看到他一定要小心,他说的话你半个字也别相信,别理会。”
    “好,是因为是他怂恿皇上来我们家的吗?”
    “聪明!宝贝料事如神,这死阉狗已经第二次给我下套了,肯定是司礼监的老阉竖瞿善指使他阴我。作死的阉狗,老得和千年王八一样了,还霸着掌印太监的位子,别给我抓住把柄,不然看我不弄死他!”
    这人不是文官吗?骂起人来好糙,像没读过书的市井粗人。
    明鹪眨眨眼,试探着问:“为什么呀?司礼监不是内侍吗?裴夙哥哥是朝臣,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嗯,因为我以前阴过那个老阉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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