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住吧?千万不要掉出来了哦。”江露那语气闲闲地说着,随后又坏心眼地伸手揉向陆情真腿间,捏弄着逼得她在微弱喘息中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掉出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陆情真不用想都能猜到。但要想夹住这尺寸明显过分的东西,她就只能并起双腿收紧穴腔——这样的动作很快就开始让撑胀感变得更加明显。
    就这样好半晌过去,等到陆情真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重新站好后,江露那就伸手再一次按住了她的腰。
    “唔嗯!”下一秒,锐利而剧烈的痛感袭向腿根处,陆情真只感到头脑空白了一瞬,而后意识才随着灼热的疼痛逐渐回笼。
    这一下的力道实在狠了些,但江露那似乎完全不会给她喘息与平复的时间,而随着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都落在同一处,陆情真很快在疼痛下喘息着发出了微弱哭声。
    她没有忍住不哭的理由,或不如说只有她尽可能地去哭到让江序然满意,这场面才会更早地结束,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是想忍也不可能忍住最基本的反应——江露那的力道相当蛮横,抽打的位置又基本精准控制在了同一处附近,带来的密集疼痛令人无法忽视。
    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坚硬马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刺耳,逐渐膨胀着占据了整个空间、满充在听觉之中。而与之相伴的,就只有压抑的闷喘和呜咽。
    冷汗开始逐渐渗出皮肤,沾湿了陆情真的额角鬓发。此时一切感官都在疼痛下变得模糊,甚至连时间似乎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出于本能驱使,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躲闪,却又被江露那按住了身体,只能趴在栏杆上尽可能地发出呜咽声来表示求饶。
    眼下她的姿势很难改变——不只是因为江露那在控制着她,也因为她必须紧紧夹住双腿来保证不受到更多惩罚。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就完全没有办法躲,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只能硬生生承受那光是听起来都显得过于疼痛的鞭打。
    “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在听到陆情真明显开始变得崩溃的哭声后,数十下过去江露那才迟迟停下了手,第一次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时间,“你还好好的呢,别装。”
    “哈、唔......”休息的机会突如其来,陆情真还没能从剧烈的喘息中平复过来,一时只能忍着紊乱的呼吸泪眼朦胧向后看去,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什么。
    “怎么了,这不是还挺爽的吗?”江露那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摸了摸,随后很突然地按向她腿间,把那在少许体液润滑作用下被挤出了一些的柱状物重新顶了回去。
    “......唔!”陆情真被这猛然间的动作顶肏得抖了一下,双腿只能无力地合在一起,整个人再一次微微向下滑坠了一些,呜咽着发出了求饶似的微弱抽噎声。
    “还没见血呢。”江露那伸手抚上了她布着交错鞭痕的大腿根,恶意地用力揉捏着,“就哭成这样,以后可该怎么办?”
    “呜、呜、”伤痕被反复捏扯,陆情真一时间痛得视线越发模糊,只能越发恳切地哭着求起饶来,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栏杆上塌着腰任由江露那捏弄。
    “让她说话。”江序然在一旁听陆情真哀哭了一会儿后,就起身绕到陆情真身侧,饶有兴致地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漂亮小猫,你就快要让我有些开心了。”
    江露那闻言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没说。在伸手解开口枷后,她就顺势向下环住了陆情真的腰,抬着她臀部更加向上,直到陆情真完全塌下腰身,展露出完完整整含吞着道具的泛红小穴。
    “很漂亮呢。”江露那端详了一会儿后,就伸手用力揉了揉陆情真的穴口,半点也不顾陆情真吃力的求饶声和夹紧了腿的颤抖反应,“不愧是安大会长,总是从里到外都眼光标准这么高。这个小猫如果脾气再好一些......实在会没有人不喜欢吧?”
    “但我就喜欢她这个脾气。”江序然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她胸前小小的钉扣拨弄碾揉,直到陆情真脸色泛红地看向她,声音细弱地不住求着饶,“看一个本来怎么都不愿意屈服的人在我面前这样求饶,不是很愉快的事吗?”
    “哦哦......”江露那发出了敬佩的感叹声,随后就甩了甩手腕,再一次抬起了手里的马鞭,“那继续吧。”
    “呃嗯、唔!”短暂的休息结束,坚硬马鞭在交错的深红伤痕上打下时,痛感也就开始变得越发明显。令人晕眩的鞭打声中,陆情真吃力地小声喊叫着,哭着握紧了江序然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我错了......我全都做错了。我什么都做得不好、是我的错、不要再继续了......”在持续不断的剧烈疼痛支配下,陆情真此刻连眼神都有些散了,她就这样扣着江序然的手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不要了、好痛......不要了、”
    “还在提要求呢?”江序然闻言却冷笑了一声,随后更加用力地反握住了陆情真的手,“和你说过了吧?继续或者不继,这并不是宠物能决定的事。”
    “唔、啊、不不不......不是的......”穴腔里的东西时不时仍在被江露那或抽或顶,这会儿陆情真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垂下脸流着泪不断道歉,声音里满是脆弱的哭腔,“对不起......是我不好,请、请......”
    “请?”江序然显然在等她说完这句话,她握着陆情真手的力道相当大,已经把陆情真的手背捏出了明显的红痕,“请怎么样?”
    “......唔!”在近乎是尖叫的小声哭喊中,陆情真的声音陡然顿了一下——断裂的声音和她的痛叫声一道响起,江露那并不意外地看着手里折断的硬马鞭,蹙眉着丢开后就很快选了根新的换上。
    深浅交错的带血鞭痕触目惊心,陆情真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状况,却也能根据这足以夷平其他一切感官的疼痛来察觉出情况的不妙。此刻除了腿后皮肤上滚热刺痛的触感,她几乎什么都不再能感觉到,就连耳畔也只剩下尖锐的嗡鸣声。
    “痛......好痛......”全然混乱的状态下,陆情真整个人全靠江露那的抓提才能勉强支撑住身子,在这短暂的第二次休息时间里,她就这样崩溃地趴在栏杆上哭着,泪眼模糊地回头看向江序然,哀求道,“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
    她说到这里,就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再出口了。于是紊乱的喘息和抽泣声中,陆情真突然就不再说话,只是握着江序然的手,抿着唇小声哀哭。
    “嗯,请......?你到底是要请我怎么做?”江序然却并不理会她的哭痛,反而攥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逼着她再一次抬起脸,“把你要说的话说完,现在。”
    “......”陆情真喘泣着合紧了双腿,意识随着江露那的顶肏动作不断被扰乱,这个人距离失去意识似乎就只有几步之遥。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混沌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绝不能再说“请停”。
    如果请“停”,那么可以想见,江序然或许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都绝对不会停。但若反之......或许才会是她今天唯一的出路。
    只是服软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思绪混乱地想到这里,在漫长的余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之中,陆情真就慢慢抬起了含泪的眼看向江序然,随后像是下定决心要完全送出一切似的,松懈下了紧绷的防备。
    “是、我做得不好......都是我不好。”尚未平复下来的哽咽与喘息声中,她松开了紧紧抓着江序然的手,只是任由对方抓捏着,而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整句话,“非常抱歉。所以请......请您......惩罚我。”
    她终于说出了完完整整的敬语,甚至此刻在泪的模糊下,她连眼神都近乎是易碎而又软弱的,充满了乞怜意味,不再含有丝毫的固执或不屈。
    在接收到她全盘示弱的态度后,江序然沉默了许久,其后终于很轻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少有的满足笑容。
    “你真是聪明呢。”她心情愉悦地摸了摸陆情真头顶,随后指尖下滑,直到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拉近距离,“你很聪明,但是狡猾。可怎么办呢?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漂亮小猫,你确实讨我喜欢。”
    即便字面甜蜜,她的呓语也并不温和,甚至算得上字字冰冷。
    一语结束后,陆情真只能仰着脸任由她吻住,随后毫不反抗地松开了齿关,压抑着喘息声尽力去承受,间或又蹙起眉来,吞咽着那带有血腥味的液体。
    疼痛狂乱而肆虐,眼前的一切都早已离她所熟悉的世界太远太远。
    身后,江露那仍旧在她腿间极其刻意地搅弄着,而意识松懈下来之后,掺杂在持续性疼痛里的性快感就开始蔓延缠绕、逐步攀升,很快让陆情真再次呜咽一声,彻底软下了身体。
    “劝你,也别太放松了。”江露那的声音带着些凉凉的讽刺,“虽然你好像成功抱上了我姐的大腿,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江露那说着,就转了转手中新选好的那支长鞭,另一只手用力掐捏住了陆情真大腿后侧,在她曲线纤细却布满了刺目伤痕的双腿上来回抚弄,直到她再一次压抑地发着抖轻轻哭起来:
    “小猫,今天,明天,永远。我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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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rry哟,最近发生很多事,所以更新得慢了些捏。但是我会尽量好好生活的,希望接下来我和对我来说重要的人都平安并且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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