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很快到达,殷寻问正欲将人放下,却见阮昧知那垂下的青丝很快润湿了身下的一小块锦榻。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这会儿不仅裸着,还湿着。于是殷寻问运起真元力,将阮昧知和自己身上的水瞬间烘干。

    挂在一旁的擦水布巾表示:孩子,你不能仗着筑基期修为,连个出场机会都不给俺啊!

    殷寻问小心翼翼地将人在软榻上放好,扭身抱取了一旁急待出场的擦水布巾。出于某种不可说的目的,布巾极大,几乎与被单一般大小。殷寻问半托起起阮昧知,用布巾将这家伙轻轻裹紧,遮了一榻春光。

    “呼~”看着眼前的蚕宝宝,殷寻问很有成就感地抿着唇微微勾起了唇角。穿好衣衫,收了两人的脏衣服,他抱起阮昧知蚕宝宝,足下一蹬,便跃门而出,进了后院二楼的卧房。

    在楼下等得都快生霉的的两位姑娘听见异响,正欲开口。忽而听得楼上传来一句斩钉截铁的:“下去!”

    明明这声音极为稚嫩,但不知为何,香腮雪和幻瑶却是瞬间心生敬畏,反抗不得,立马抖着身子撤了。只可怜满心期待红袖斟酒,美人服侍的阮昧知,连姑娘的手都没摸到,就被放倒躺平了。

    神识扫到附近再无闲人,殷寻问满意地将阮昧知塞进红帐,剥去阮昧知身上的布巾,为他垫好枕头,掖好被子。

    阮昧知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眉目纠结,这下边儿还亢奋着呢……

    殷寻问嘿咻嘿咻地爬上床,伏□,在阮昧知的眉间轻轻一吻:好好休息吧,我会守护你的!

    随即殷寻问起身坐好,占据床头一个小角,替阮昧知守起夜来。

    等等……

    殷寻问忽而想起一事,于是扭身,红着脸,对准阮昧知那水润润的唇轻轻压下:呐,今天你亲了我的嘴,所以我也亲你一下,一人一下,我们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这一夜,可谓惨遭反复蹂躏,受尽非人折磨,虚脱、精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这家伙才恢复了意识,发出了对于人生对于宿命的深刻叹息——“爷怎么可能是个萎哥!”

    “嘤?”小熊猫团在床边,歪歪头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没有尊重一下小动物的知情权的意思,闭上眼,开始细细感受体内灵气运转:貌似阳性灵气涨了点啊,莫非……撸管有益于阳性灵气增长?这不科学!

    阮昧知正纠结着,“咕噜噜”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纠结,决定等自己下一次兴奋之时,再验证一回。

    阮昧知掀开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饭去,忽而觉得风吹鸡鸡好清凉,低头一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谁把自己从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两个不咋漂亮的妹子?

    一想到此处,阮昧知赶紧将被子整个掀开,细细查看床单上的痕迹,没有白色不明黏腻物,也没有滑腻水痕。阮昧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毫无暧昧过的证据。看样子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阮昧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哥的清白还在。’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阮昧知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摔了被子:‘我擦,哥是男人啊,男人!和妹子睡觉明明是哥占便宜啊,现在这种诡异的心理是肿么回事!素女楼!一定都是素女楼的错,哥以纯爷们儿的名义起誓,和你个教坏汉子的破地方势不两立!’

    仇恨值又创新高,咬牙切齿的阮昧知决定——还是先去吃饭吧!

    阮昧知换好衣裳,抱起在床头茫然围观了半天的小熊猫,下楼找食去也。

    阮昧知不敢在楼里解决早饭,唯恐经此一夜,“恩客洗澡反晕倒,妹子英勇抬死猪。”的故事已然传遍四方,和老鸨苏蓉结了帐,便忙不迭地仓惶离开,奔向了此城最好的酒家。

    “国宝兄,据殷仙师说你是自带干粮党,咱就不管你啦,你自便就是!”

    “哟喵~”

    “皮卡皮卡地盯着哥也没用,哥这儿没有竹笋。”

    “嗷呜呜!”

    “啊!你抢我筷子上的肉干嘛!喂喂,别吞啊……”

    “吧唧吧唧。”

    “吐出来啊,赶紧给哥吐出来啊,你个熊猫怎么能吃肉啊啊啊!”

    “嘤哦。”

    “不要装傻啊,乱吃东西会死人的,啊不,会死熊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你主人交代!哥给你跪下了,你就把肉给吐出来吧,乖。”

    “啊……”

    “你张嘴喷哥一脸肉香,是想证明你已经吃干净,彻底没救了么?擦!你还好意思点头。算了……吃一点肉应该没事。郑重警告你,乖乖待着,别再淘气了啊……”

    “嗷呜呜!”

    “哥的肉圆子!不要!!!嘤嘤嘤……你不要这样,哥看着一头熊猫啃肉压力很大的你知道吗?”

    “哦咩?”

    “你那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通人性就懂哥的心了……等等,通人性,你这么聪明,肯定能自己区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对吧?”

    “汪嗯。”

    “对了,殷仙师管你叫貔貅,貔貅貌似是百无禁忌的……喂,你那种鄙视文盲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喵噜噜~”

    “你赢了……哥喂你吃饭,想吃什么指给我看。”

    ……

    “喂喂,哥不需要你喂啊!把你的熊猫爪子给哥拿开!”

    “嘤嘤……”

    “好啦,好啦,哥不是嫌弃你,哥吃就是了……”

    “嗷嗷哟。”

    “喂,不要拍哥的头啊,你手上还粘着油呢混蛋!”

    ……

    互帮互助的早餐时间过去,一人一兽又踏上了洗劫玉矿的旅程。

    十日过去,阮昧知战果丰硕,汉氏王朝家的玉矿已然被他挖得“鸡犬不留”!“寸草不生”!!“断子绝孙”!!!

    国家领导人与恐怖分子的会谈就在这样和谐友爱的氛围下展开了,没错,汉氏王朝的总boss皇帝叶纣同志,日夜兼程,赶来了刑缺城,亲自会见某人。

    抢修完毕的云舒楼二楼,明黄的高大身影负手而立,金线绣就的龙纹在夕阳的余晖中光华流转,为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炫目的金色光晕。这位年过不惑的帝王在微微眯起了眼,那天下至尊的强大气场便充溢在了整个楼层,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任何人轻侮。

    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立在楼边的侍卫躬身传话:“陛下,仙人到了。”

    随着传话声,一张青涩又惊艳的脸自楼梯口露出。

    帝王居高临下俯视着来人,薄唇抿作一笔刚毅的线条,无限威严。

    走上楼来的阴柔少年怀抱黑白毛团,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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