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赵暮染砸了东西,心中的怒气才平复了些,依旧厉色道:“你们觉得比本殿的夫君强?本殿都曾不敌驸马,你们拿什么和我夫君比!还想取而代之?!”

    “那就来吧,本殿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能打赢本殿!”

    银枪又是重重砸在石板地上,众人看到那块地方的龟裂纹,皆缩了脑袋。

    宋钊怕她气得太过,好声哄着将破风从她手中拿走,赵暮染冷着脸说:“他们欺你太甚,这事没完!”

    众人都要给她跪了,敢情长公主气的不全是他们动了心思,而是气他们不将驸马看在眼里。这护短护得......也没谁了。

    宋钊却是笑了笑,突然抬就将□□掷了出去,众人只看到银过一闪而过,一位官员就惨叫跪倒在地。

    银枪直接将那名官员的腿骨惯穿。

    这个力道...

    宋钊这一手突然,连承安帝都没有反应过来,但站着的官员中,已有几人软倒在地。面无人色。

    而被宋钊一枪断了腿的,正是与那名新晋官员有所勾结。

    承安帝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女婿是已经将背后捣鬼的都揪出来了。

    不过一天,啧啧,这醋劲。

    承安帝想想都觉得牙酸,当场下令彻查,宋钊狠厉的一面再度让众人记住,特别是那些没经历过本朝腥风血雨的新晋官员。

    次日早朝的时候,大殿上就空出几个位置,众人心中明白。齐相朝身后看了眼,正好与如今的礼部尚书对上视线,两人都会意一笑,心中同一想法——

    活着不好么。

    心眼越多,在承安帝身边就死得越快,特别是关于长公主的。

    不良风行,很快就镇压了下去,也让大臣们的都收了心思。不止是大臣,都城内的青年才俊得知消息后更加没了想法,不过还是有人想看宋钊那病秧子能活多长,将心思藏得更深罢了。

    一次宴会就闹出事来,赵暮染越发不爱往外走,整日懒懒地窝在屋里,顶多出屋门散散步晒个太阳。

    出了三月,她就临近产期,宋钊倒也不想她乱动,比她还紧张。

    医工每日都来诊脉,每回帝后都在,让他倍感压力。

    好在,每回诊脉的结果都不错,如今害怕就是头胎艰难。

    众人不提,赵暮染却也感觉到了他们比自己更加紧张,特别是宋钊。晚上歇息,只要她动弹一下,他都得惊醒坐起身,连连询问。

    这样一闹,也弄得赵暮染总感觉要生了。一回孩子胎动得厉害,就闹了乌龙,躺在产房里,医工一把脉都哭笑不得。

    闹了一次乌龙后,众人都不敢再在她面前表现出紧张,赵暮染渐渐地也放松下来。

    这日,承安帝忙完政务就和皇后到女儿这用饭,赵暮染在刚端起碗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像是思索什么。接着又面不改色,像往常一样用了两碗米后,将碗一放摸着肚子道:“我好像要生了。”

    承安帝险些被饭噎着,宋钊手一抖,满杯的茶就都泼在了身上。在场倒是皇后镇定一些,忙过来扶起女儿问:“可是疼了?”

    赵暮染歪了歪头,“刚用饭的时候就开始疼了。”

    宋钊几乎是跳起的,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往隔壁产房去,被她吓得心都乱抖:“你怎么不说!”

    看着郎君发白的脸色,赵暮染也很无辜,她瘪了瘪嘴道:“吃饱饭才有力气生啊。”

    众人:“......”无法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圈:

    躺在产床上的染染淡定发自拍照:要生孩子了,想想都有点小激动。

    皇后一把缴了手机,想了想拿出自己的:女儿要生宝宝了,好激动!

    染染:.......

    众人:.......

    ☆、第89章

    长公主殿下要生产了, 医工全都到凌霄宫侯着,宫人们虽是忙乱, 却是十分有序。

    只是产房里, 有些小混乱。

    “染染, 疼吗?”

    “女儿你别怕,爹爹在这镇着!”

    皇后见女儿开始疼得冒汗,被围在榻前的两个男人也惹毛了, 回身怒道:“都给我走!你们男人别在这里添乱, 出去出去!”

    说罢,一手一个, 拉着直接丢出了门, 然后关门吩咐:“给我守好了, 敢放他们进来, 你们脑袋就不要要了!”

    皇后从来都是温婉似水,今日这彪悍摸样可把众人都吓坏了,个个缩着脑袋, 连连应是。

    感受着阵疼的赵暮染反倒笑了出声, 皇后见女儿这种时候还能笑,也是佩服,坐到床边上握着她手说:“染染不要怕,生孩子都这样的, 现在才刚开始疼,还早呢。”

    接生的老妪也笑吟吟跟着应声:“是的,殿下别担心, 您疼的时候就深呼吸,要是慢慢疼得厉害了您再与奴说。一定不要喊,好省些力气。”

    赵暮染点头表示明白,紧紧闭着嘴。

    皇后在边上不时给女儿擦汗,老妪也算着时间检查,赵暮染的韧劲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都一个时辰过去了,硬是抗着没有哼一声。

    产房内安安静静的,倒是急坏了屋外的岳婿俩。

    承安帝不停的来回踱步,宋钊看着是冷静的立在院中,但只要细心去看,就会发现郎君双手一直紧紧攥着拳。他如何会不担心害怕,这可是染染的头胎,又是双生。

    宋钊站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还是不顾一阵哭喊阻拦声冲了进去。

    皇后正在给女儿喂水,见到冲进来的女婿吓了一跳。

    承安帝见女婿冲进去了,也想跟着进去,可还是生生止住了脚步。

    女婿去得,他去不得啊,这会,他连撕了女婿的心都有。

    “你怎么又进来了,出去!”皇后没给他好脸色,宋钊朝她一礼告罪,然后跪在榻边,将手腕间的佛珠摘下,一圈圈缠到她腕间。

    他心疼地看着脸色发白的小妻子,轻声道:“染染,你别害怕。”

    赵暮染抬手看了看那串佛珠,又坚定的摘下,重新套回他手上:“你别担心,不过是生个孩子,这个该你戴着。你说过,我是你的福星,所以这福气会让你妻儿双全!”

    宋钊紧紧握着她的手,赵暮染终于疼得喊了出声。

    老妪哎哟一声:“驸马快出去!!殿下要生了!”

    皇后闻言再度将不愿意离开的女婿丢了出屋,将门栅了,赵暮染那边已经开全宫口,疼痛一阵一阵如浪潮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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