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上来的时候床垫随时一震,尽管放轻了动作,还是免不了肢体相触。
    他知道谢雨宁只想寻求一点心理安慰,所以他今夜的定位就是提供一个舒服的怀抱,以及供应着温暖的体温,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就可以了。
    谢雨宁双手圈住他的胳膊,她极其喜爱这些流畅的肌肉线条,更喜欢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温度传递。
    摸到过瘾之后还不忘牵引着他的手腕,“摸摸后背。”
    她精神困倦,离睡着只差一步,要是有人哄一哄就好了。
    起先只是隔着衣服拍拍,顺着脊柱从上到下,她舒坦地轻哼着,搂着他,托着一对酥软的胸趴在他身上,手掌下压着他尚未充血的胸肌。
    胸部似乎压得不舒服,她扭动着腰肢调整到舒服为止,手掌不断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迟越很难不勃起,她的胸很软,柔韧的乳尖微微硬起,在他的胸膛上不断地挤压。
    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姐姐。”
    她呓语一般,哼出一个音节勉强可以当做回应,“嗯?”
    手掌钻入衣服中,略微粗糙的掌心全部贴上她的后背,热热的温度沿着脊柱不断地攀上,两块隆起的蝴蝶骨也被仔细呵护,手上的动作越发地重,骨头都被他捏着发酥发麻。
    “睡不着的话……”他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帮你?”
    “呜——”
    幼嫩的下巴垫进他的胸沟,惬意地磨蹭着他的胸骨,手指根根酥软,收拢时将他的胸肉抓起又放下。
    迟越没少在她睡着的时候玩弄她,可她依然像只没心眼的懒猫,全然地信任着他。
    谢雨宁歪着脑袋,枕上他的胸膛,“好软。”
    男人的胸肌放松下来也是软的,耳朵下方就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唇边是他不敏感的内陷乳头。
    迟越捏住她的下巴,“不可以。”
    终于轮到他拒绝了,不喜欢被玩奶子,更不喜欢被玩乳头。
    “可是我想要。”明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双手却托着他的胸侧,将他的胸肉聚拢,毫无凸点的胸膛上她能准确地找到内陷的乳头。
    “可以咬一口吗?”
    她自问自答,自顾自地张嘴咬上去。
    “你香香的。”
    同样的洗衣液,同样的沐浴露,谢雨宁勾着舌尖,把他胸前的衣料都含到濡湿,“是我的味道。”
    黑夜里想起少年低沉的喘息,很好,他忍住了没叫。
    谢雨宁就像一只不知轻重地小兽,尖尖的牙齿,刺痛他的皮肉。
    轻微的刺痛不会唤醒他害羞的乳尖,谢雨宁抬腿压在他腰腹之上,小身板随时都会被掀翻,就像飓风掀翻一艘小船,但这一招对迟越有奇效。
    只是被玩玩乳头,就能换来她的一次主动,其是也不亏。
    一双纤纤手,指尖凉丝丝地钻进他的衣服里,将衣料一层层堆起,鼻尖贴着他的胸膛嗅着,毫无章法地四处乱咬,深深浅浅地留着牙印,似乎只是为了缓解她牙龈发痒而已。
    迟越被她拱得起火,肉棒被束缚在内裤中无比胀痛,将它放出来也不见缓解。
    “宁宁。”他压着谢雨宁的肩,“往下坐一点。”
    她跨坐在他钢铁般坚硬的腰腹之上,内裤上的蕾丝绣花把他小腹皮肤都磨烫了,明明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能蹭到了。
    “我不要。”谢雨宁弓着腰往上缩。
    迟越崩溃地再度伸进她的衣服中,压着她的一节节脊柱,“求求你了姐姐。”
    她埋在他的胸膛之中,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舌尖艰难地勾挑着不识趣的乳尖,它依然不为所动地陷在乳肉里。
    鼻尖涔出细汗,呼吸凌乱地喷洒着,她用两颗尖锐的虎牙上下夹击,弓起的脊柱也跟着她的用力而起伏,沉下腰时腿心的蜜穴短暂地从龟头上刮过,迟越闷哼着,挺腰,挺胸,把自己喂给她。
    隔着内裤往里按压,她喉间就开始呻吟,薄薄的布料很快被润湿,她颤抖地夹着腿,结果蜜穴中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她并拢膝盖,只是把他的腰夹得更紧。
    她深深埋在他的胸肉里,撅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手指,上下两张嘴都微微敞开一条缝,失控地涎下一缕汁水。
    有了汁液的润滑,她调动舌尖舔咂着他的乳头,他越发激动,胸肌逐渐充血坚硬,谢雨宁便不留情面地啃咬着,柔软的唇瓣吮吸着胸肉故意留下了许多吻痕,她湿润得内裤都兜不住了,而内陷的乳肉好像毫无变化,她无比沮丧,甚至性欲消退,“为什么吃不到呀……”
    迟越拨开她湿透的内裤,手掌罩住她潮热的小逼,谢雨宁浑身颤抖,眼睛里含着水也要摇摇欲坠了。
    “给你吃。”迟越掐着自己的胸,动作粗暴地将乳尖从肉里挤出一点,“咬吧。”
    犬牙叼住之时,穴口被撑开,灌进了一口凉风,然后一截手指伸进去,搅出咕啾一声。
    迟越仰着头,喉结深深的滚动,一上一下,逐渐乱了节奏,胸膛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温热的水顺着指尖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的掌心。
    他嘶哑地求着姐姐,“宁宁,宁宁。”
    他用姐姐的淫水来撸动自己的肉棒,马眼处也冒出清液,明明已经混乱到分不清谁是谁了,“让我插一插吧……”
    迟越的肉棒很雄伟,谢雨宁用手帮他时就觉得太大了,沉甸甸的,口交也很累……
    不仅如此他还很持久,常常帮了他许久也不见他有射意,但是谢雨宁的小逼还是太稚嫩了,他连龟头都没能完整地插入过,只是顶到肉冠最丰满的一圈,她就开始叫痛,想要临阵脱逃。
    迟越每次都拍打着她的屁股,激起一圈圈地肉浪,“姐姐用力夹我。”
    最喜欢抵着她的逼口射精,把她烫到战栗不止,还要扶着不见疲软的肉棒对着她的阴蒂激射,把精液抹在她的小腹上,在她的身上四处标记。
    哪怕她闭上也能感觉到他跪在自己身侧,快速地撸动肉棒,把最后一股射在她的唇舌之间,湿润的龟头描绘着她的唇瓣,“亲亲我,姐姐,你亲亲我啊。”
    他越是想要,她就越是不给,微微冒头的乳尖被她夹在齿列之间碾磨,细密的咂舌声让他头脑发热,他觉得自己正在给姐姐喂奶,害怕被她真的吸出什么不该有的汁水。
    她的腰肢上下扭动贪吃着他的手指,说话时乳尖上的份量变得不可控,时轻时重地咬合让他胸膛的起伏更加深重,她闷哼着拒绝,“不要插,太大了。”
    迟越呜咽一声,可怜地被她压在身下任她玩弄,“可是我硬得好痛……”
    谢雨宁短暂地放过了他的乳尖,收紧小穴起身,排出他的手指。
    湿淋淋的双手被她摁在自己胸前,乳尖在他掌心摩擦,她娇娇地哼吟着,俯下身,将两团乳肉压上他的胸膛,柔韧的乳尖在彼此的胸膛里磨蹭,偶尔乳尖碰撞挤压,很快又滑到别处,“哈啊……你这里真的不敏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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