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露出了似有似无的微笑意。

    一听这话,刘瑴更急了,差点没有直接杀了那女人“爷,不可啊!这女人来路不明,况且我们还有要紧之事,不可节外生枝啊。”看爷那表情,难不成是看上这女人了?虽说女人生得倒有几分姿色,可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边疆告急,不火速赶往,却为一个不明的女人分神,刘瑴一阵气结,看来是自己高估错看了这失忆的大将军了,一阵失望,一阵惆怅......

    “刘将军不必担心,您只管火速赶往驻地,待我送完她便径直赶过来”叶问心也不多做解释,心想着自己的猜测与判断。

    女人一听这样,连连磕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刘将军实在琢磨不透自己这个小主,不过也不敢违令,不乐意地命人继续前行,不时还回头来看马上的小主与地上的女人。

    见将士们都走远了,叶问心这才回过头来,保持刚才那似有似无的笑意盯着女人‘举手投足小户人家穿着打扮,定是被这突然地变故吓得不轻,倒也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不过刚才她瞥他的那个眼神,虽是一瞥,也让扑捉到这一瞥的叶问心为之一怔。

    “多谢公子相救”女人继续跪在地上,将眼神移开,内心踟蹰,不知道自己这是真得救了还是刚逃离狼窝又进了虎口。

    “姑娘客气,论谁遇上这样的事,想必都不会置身事外的,就是不知姑娘这是要先回婆家还是娘家?或者,姑娘还是有更好的去处?在下好护送你一程”叶问心说得倒是诚恳。

    “呜呜呜......”一听这样问,女人立马抽泣起来,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显得更可怜了。

    “姑娘,事已至此,节哀顺变的好啊”叶问心安慰道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样的苦啊!新婚不过数月,却遭此厄运,相公护我撒手西去,现在我那还有颜面见公公婆婆!......呜呜呜.....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女人哭得厉害,但始终还是没有过激行为。

    叶问心倒也不急,既不下马,也不做劝解,只为难道:“那....姑娘的意思是....?”稍作为难状继续道“只是在下还有些要事要办,恐不能长时间耽搁,你看此地险恶,也不是长待之地,我想我们还是快快的离开才好啊?”

    女人思索状,默默地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公子送小女到张家庄大舅家了,大舅见多识广,望能给出出主意......我这如何是好啊......”女人悲痛而惆怅倒真正切切。

    叶问心撅撅嘴,大舅都出来了,呵,也不急着说什么,说不定这女人还真是自己要会的人,

    “嗯,既然如此,只得这样办了,不过在下不怎熟路,张家庄该往何方?”四处张望了一下。

    “至这向右直走便是,哎......只盼大舅家能接纳我这个晦气的女人...”

    “哦,那姑娘可会骑马?”

    “山野村妇那会骑得马”女人稍稍收了收可怜状,嘴角自嘲一笑。

    “哦,既然如此那就只得与在下同骑了,姑娘不会介意吧?”故作为难状

    “这死里逃生的人那还顾忌这些。”女人语气淡淡,面无表情,大胆地与叶问心对视,内心有千丝万缕,卫浩南,这一次定要取你狗命!

    “那好,得罪了”叶问心心中一笑‘倒要看看你是也不是!’双腿一驾,用极快的速度提起女人,抱在怀里,马不停蹄向右直奔而去。

    “小姐,将军一行已安全过了‘黑冢岭’”一玄衣男子抱拳对马车里的人报道

    “嗯~~~”马车的人别没有多说话,只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玄衣男人还站在马车前,似还有话说,于是车内人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男人显得有些为难

    “有什么直说无妨”明显感觉玄衣的欲言又止,惯有的语气问道

    “小姐,探子还说,过了‘黑冢岭’将军他们救下一名女子,而且...”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知道那可是小姐的姑爷,说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纠结~~~

    “女子?而且怎么?”车内的人明显情绪波动了一下,抓住了两个关键的词,直接问了重点

    “而且....而且现在将军只身已护那名女子改道向东边去了”死就死吧

    车内人手一紧,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在做如此愚事!心中更是一股怒气上涌!不过想到这次自己只是抱以不让大皇朝疆边失守而来,这人的事自己何必再管那么多!便抑压了,

    玄衣没说话,垂首立在马车前,分明感到车内人絮乱的真气。

    “知道了,继续赶路”

    卫浩南,你果然行事不分清轻重缓急!虽心想着不管自己的事可脸却阴得老沉了!还是很在意啊,单单是因为他分不清轻重吗?肯定不是了,哈哈,只有她慕容秋静自己知道了。

    得到命令,玄衣才小声问道:“那...那小姐...我们这是向南行还是东?”

    “南”轻启朱唇只说了一个字

    “是!”

    再说这叶问心护着女人一路向东,大概跑了十来公里,突然停了下来,不走了

    “怎么了?公子”女人疑惑不解

    “嗯?没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在跑下去了,你觉得呢?”这一路,叶问心无不在打量揣测怀中的女人来历:‘刚才提她上马的试探,明显自己是用了一层内力,虽是一层,但一般女人根本不能承受,可她竟毫无反应;再看那不见得秀气的双手;那标准的骑马姿势无疑不在证实这女人是个练家子!’

    但是如自己所想吗?

    最终,在女子的耳根处他有了重大发现,这女人竟易了容!

    想自己也是南海门原掌门人白簌簌的嫡传弟子,白簌簌的真传是什么?就是易容术,他们的易容之术天底下还有那个门派可以堪比?即使这耳根细微的结合处理得也是没有一点马脚。这女人居然易了容,那说明他的猜测十之有九,之所以他决定独自带着女人离开,是因为他不想拖着前行的队伍,毕竟那边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事,现已走远,于是果断地停了下来!

    女人一脸茫然状,不理解叶问心的意思“公子是要丢下小女吗?”

    “姑娘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我看我们就不必跑到什么张家庄去了,是吧?”叶问心似笑非笑地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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