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不好意思叫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费眼睛教自己这个。

    直到门口传来福顺的轻咳声,两人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一抬头见站在门口景王,春草立马跪了下来,小花一愣也跟着跪了下来。

    福顺挥挥手,春草便出了去,他自己也出了去,并把房门关上。

    看见那人,想起昨晚的一切,小花不由的红了脸。

    因为没被叫起,她也没敢站起来。半垂着眼睑见景王朝里走了两步,又走回过来把她拉了起来。

    小花一直没敢抬头,自是没有看到景王的眼睛在她身上绕了又绕。

    跟在身后进了屏风后的里间,景王双手一张,她便识趣的给他开始宽衣解带,只留下亵衣裤。景王眼睛看了屋里一圈儿,去了梳妆台前坐下。

    “冠。”

    小花先是一愣,然后赶忙靠上前去小心的把他头上的白玉冠取了下来,散开了头发,用梳子先是小心翼翼的梳顺,才用发带从颈后束好。

    束好发,她便不知道干什么了。

    难不成要把他往床上拉?

    虽然明知道景王来这里只可能是做那事儿,但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露骨的举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辈子来这一套她很是熟稔,这辈子硬是觉得做不出来,可能是心态没有转换过来的原因?

    小花有时候感觉自己还是挺怕景王的。

    无他,因为他几乎不和她说话。偶尔会说上一句,也就是那么几个字。

    这种感觉很怪异,让小花很多时候都感觉无所适从。因为她想象不出来,在那事上越来越热情的人,一旦做完就完全恢复了淡漠。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可是心却从来没有靠近过。她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估计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在想什么吧。

    有时候难免会感觉到委屈,可是转头小花就把这种情绪给扔开了。

    人不能太较真,较真的结果只会把自己堵得心里难受。

    正局促着,耳边传来一句,“换衣裳。”

    小花又愣住了,不知道景王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她看了看他身上就只剩下一层的亵衣,难不成他的意思是全部帮他脱完?

    一想到之后的场景,小花窘得厉害。

    不过景王既然说了,她肯定是要照办的。这男人给人的压力太大了,尤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就紧张的厉害。

    小花抖着手指又去景王胸前忙活,把上面的亵衣褪了去,露出那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

    她也不敢去瞅他脸,只能低着眼睑。可是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如玉般结实的胸膛,并六块很结实的腹肌。她不敢望,只能把头垂更低了,却又一眼撞进那处支着小帐篷的地方。

    轰!

    别说脸了,小花连脖子都红透了。

    “去换衣裳。”

    听到这话,她抖着手指,大脑一片浆糊的又凑近了去解裤带。

    “你去换衣裳。”

    小花抬起脸,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到底什么意思啊,用得着这么惜言如金吗。

    “换昨晚儿那身。”景王顿了顿,又说道:“你。”

    这下小花懂了,想到自己刚才做的蠢事,她垂着头去拿了衣裳逃也似的去了拔步床帘帐里面。

    抖着手换上,她鼓了半天的勇气都没好意思出去,犹犹豫豫的把头钻出帘帐外面,低声说了句,“殿下,奴婢、好、好了。”

    话说出口,她就有种想把自己拍死的冲动,什么叫好了啊,到底是哪种好,她生怕他会想歪。

    其实事情早就是歪的了,只是小花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景王坐在那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神色晦暗莫名的走近了。

    小花一见他动作,反射性就把头缩了回去。

    景王人进了来,坐在床边,小花呆滞了一会儿,才半跪在脚边与他脱鞋褪袜。

    从景王的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的看到那雪背勾画的曲线,纤细的脖子,上面那根轻轻一拽就能扯掉的细绳儿。

    想到了昨晚儿,他的眼更是深了几分。

    昨儿福顺明里暗里提这边,他其实并不想来的。原本准备回后寝殿歇息,却鬼使神差的脚转了方向。

    昨日没时间细想,今日想到这身儿衣裳,他就知道肯定是福顺那个老东西准备的,他知道福顺的意思,而他居然就真掉了这个坑儿,白日里脑海里全是穿着这身小衣裳的她。

    今日一直暗藏在心里冲动,此时达到了临界点。他也不明白这种冲动到底是从哪里来,是因为这人、这身儿衣裳,还是昨晚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把人扯进自己怀里,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以往每次感觉不出来的,经过昨晚儿,此时尤其明显。

    “你怕孤王?”

    这是景王第一次正儿八经和小花的对话,平时要么就是不吭一声,要么就是直接命令。这突来的问话,让小花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不、不……”

    静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道:“有点、点儿。”

    像怕这个东西,景王很难以理解。

    他知道有些人是怕他的,例如他府里的人例如那些被他手操着生杀大权的人,还有些人则是不怕的,例如以往那些鄙视的、瞧不起的,或者压根儿骨子里就是视他为无物的那些人。鄙视和瞧不起都是暗里,要么就是有一定的砝码觉得不用怕他,压根儿视他为无物的则是在权利上完全俯视他的。

    景王从来不会安慰人,没有人教过他这个,他也没有学过。

    他只能实话实说,僵着脸木然道:“别怕,孤王疼你。”

    这个‘疼你’让小花反射性一抖。

    妈呀,这景王是换人了吧,这种调戏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扯到这个‘疼你’,就扯远了。

    今日景王一直在想着那个小宫人似乎怕他的事儿,他不喜欢她怕他,因为昨晚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宫人一直是怕自己的。

    想不透,他就不由的和身边的福顺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font fabsp;size=3 color=#000000>“小宫人怕我。”

    福顺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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