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朔衣襟散乱,深蜜色的胸膛肆意袒露,两条修长健壮的腿引人遐想地勾住他的腰,焦躁地用下身在他腹部磨蹭。陆长杉白净的面庞红得滴血,他轻手轻脚地褪去凌朔的衣袍,掰开男人有力的双腿,毫无防备地,那私密之地一下冲入他的视野。

    啪嗒。两管血珠从陆长杉鼻间滴落。他捂住鼻子,眼睛却离不开男人腿间的景色:淡红色的阳具蜷缩在黑色的草丛中,透过稀疏的毛发往下,是被两瓣深红色的花唇静静掩住的雌穴,那细小的穴口透着粉色,泛着淫靡的水光,急促地一张一合。他读过许多医书,知晓这便是世间极为稀少的雌雄同体之身,他心中半分厌恶也无,只剩满腔赞叹和怜爱。

    生在皇室,又是雌雄同体之身,想必凌朔应该吃了很多常人想不到的苦。手指一点点掀开裹住男人矫健躯体的衣袍,视线触及深色肌肤上一道道大小不一的浅色伤疤,陆长杉握紧拳头,眸光暗沉地移开了视线。

    “小衍……给我……”凌朔热得整个身体都快要爆开了,青年解开了他所有的束缚,却又放任他饱受情欲的折磨,穴心传来的麻痒让他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呜……求求你……”

    陆长杉这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不知轻重缓急,若是半个时辰过了,凌朔受的折磨恐怕要加剧数倍。他着急地撸了两把胯间半勃的性器,将凌朔两条长腿扛到肩上,腰身下沉,试探着顶入那软如春泥般的肉穴。

    他这边谨小慎微,凌朔却早已等不及,湿漉漉的穴口一触到阳具滑溜的顶端,便主动挺起腰,贪婪的小嘴将硬热的肉棒吞进大半。陆长杉吸了口气,缓缓沉下腰,欲望完全没入湿软肉穴,立时便被凌朔用力一绞,那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哈啊……”凌朔的手环在他肩上,修长的脖颈不住后仰,久违的充实感暂时安抚了他体内的燥热,指甲扣住青年光滑白皙的脊背,因为太过用力,伤口迸裂,殷红的鲜血从虎口淌下,在陆长杉细致的肌肤上蔓延出清晰的红痕。

    “用力……动……啊……”男人催促着他,英俊刚毅的面颊盛满情欲的渴望,两腿勾着他的肩侧,陆长杉低头看他,下身慢慢挺动,一开始还有些顾忌,生怕自己撞坏了什幺似的,亦步亦趋地在肉穴中滑动,后面就大胆起来,抓着凌朔的腿,大开大合地冲破层层媚肉,撞进高热的深处。

    凌朔的身体摇晃着,嘴里呻吟不断,嘶哑、甜腻,带着入骨的欲求。那高亢的尾音飘进陆长杉耳中,让他恍恍惚惚,一时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遵照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体内攻城略地。

    “啊啊……”敏感的花核被连续肏弄数次,且一次比一次力道更重,凌朔绷紧了身体,喘息变得断续,那巨大的热楔再次挺近,重重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他像条被人钉在砧板上的鱼,身体痉挛似的一抖,雌穴喷出汩汩春液,饥渴的肉穴贪婪地绞紧体内的硬物,妄图榨干里面所有的汁液。

    陆长杉如他所愿,性器连续喷出几大股欲液,将狭窄的内壁塞得满满当当。凌朔顿时全身舒爽,他嘴里溢出一声轻哼,伸舌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右手伸到腿间,在两人结合之处摸索。陆长杉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不知他要做什幺,视线触及他手指所至之处,面颊霎是臊得通红。男人竟用手将流出的白浊又塞了回去,看着那红艳的小嘴可怜兮兮地被逼着吞进去他的东西,陆长杉只觉得刚软下来的性器又有胀大的势头。

    “还要……小衍……嗯……”看来那合欢散的药效实在刚烈,一次根本不足以平息。陆长杉无声地叹了口气,安抚地摸了摸男人的腰侧,将性器抽出,换了个侧入的姿势。他抬起凌朔一条腿,从后面肏弄他不知餍足的小穴,略显单薄的胸膛布满汗水。凌朔热情地用身体回应他,嘴里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让陆长杉听了更是双眼发红,差点一泄如注。

    重重叠叠的纱幔后,两人在榻上翻云覆雨,足足翻到天色擦黑。待凌朔身上的药效已过,昏昏沉沉地睡去后,陆长杉撑着疲累至极的身体,穿好衣物,下了榻。

    他已是将死之人,无意间知晓了皇室最大的秘辛不说,还对至高无上的君王做了这种事……只怕凌朔一醒,就要将他打入牢狱,处以极刑。他纵有满腔抱负才学,终究是流水落花,空付无情罢了。

    推开殿门,重燕候在外面,看到是他,脸色古怪至极,陆长杉勉强笑了笑,道,“劳烦重公公叫人送盆热水进来。”

    第15章 事后

    凌朔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甘露殿里亮了长明灯,烛火摇曳。他动了动身体,下身立时传来钝重的酸胀感,轻薄的被褥摩擦过那处,穴口便立刻有意识般缩紧,让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一股脑地挤入了他的视野中,他深陷情欲之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清瘦剪影;那人俯下身将他抱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衣衫褪去时他闻到他身上清幽的冷香;他张大腿,主动地迎合那人的进入,甚至恬不知耻地求他再加大力道……

    凌朔猛地睁大了眼,那人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凌衍,而是……而是……

    咣当。

    跪在屏风外的陆长杉听到里头传来花瓶碎裂的声音,他咬了咬牙,两手交叠,重重叩首道:“微臣欺君犯上,罪大恶极,求陛下责罚。陛下龙体抱恙,万不可因怒意而伤身。”

    好你个陆长杉!竟敢不听圣命,去而复返,趁朕神志不清做出这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凌朔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中了合欢散之后的放荡情态,心中又羞又怒,随便批了件外袍坐起,拿起床头的佩剑,一脚踢歪了屏风。不等陆长杉直起身,他已经唰地抽出佩剑,脸色阴沉地将剑尖抵在他的脖颈。

    “但求陛下责罚。”

    陆长杉对于他的反应并不意外,神情从容地直起脊背,迎接他震怒的目光。凌朔看着他沉静如水的脸,不知怎地,竟想起他俯下身,轻柔地抚摸自己腰侧的场景,青年长长的黑发垂落在他腹部,柔软的触感中又带着一丝酥麻……

    该死!凌朔面色扭曲地将剑尖往前送了一分,这把佩剑没有开过刃,并不锋利,只是扎进血肉的痛感更加缓慢而已。在他的逼迫下,青年不得不仰起纤细的脖颈,俊秀的眉眼也因为喉咙传来的剧痛微微扭曲,但他仍旧执着地仰视着凌朔,眼神清澈、坦荡。

    这人难道一点都不怕死幺……凌朔浓眉蹙紧,他发现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剑尖再也没法往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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