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左铭源拿开抱住自己的手,她要起来,却把南宫舞天弄醒了。

    她道:“你醒了?”

    “醒了,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上朝了么,怎么还睡在这里?”

    “嗯,妾身向爱卿们请了假。”

    真是个会躲懒偷闲的国王!待南宫舞天醒得透了,才起来给左铭源摸额头量体温,怕她落水之后发热,量完之后,觉得跟自己差不多,也就放心了,“你这次落水,毫无征兆,几乎把妾身吓软,左铭源你难道每次都要死去活来才甘心?”

    “让你担心了,抱歉。”

    “知道妾身会担心,为什么不保护自己,妾身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安全,不是告诉你要派人保护你,你难道没有把妾身的话听进去?”

    “不,我有带人,是我不小心掉河里的。是谁发现我的,是谁救了我?”

    南宫舞天哼唧了半天,“有个小丫头发现了你,是妾身救了你,幸好妾身去得及时,不然——”哎,她真不想说下去,子母河跟别的河不同,她早该派人去保护左铭源的,是她大意了,那些人一定在背后偷偷的下手。

    “是哪个小丫头发现的我?”

    “就是还君明珠身边的那个。”

    “是她?”左铭源诧异了一下,心中有所怀疑,当时那里没有别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丫头推她下的河,不过她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这样平白无故的说人家,似乎不妥,这事还要好好查清楚,也许那个玉还君有问题。她不想让南宫舞天担心什么,说道:“等我好了,一定要多谢她。”

    “就只谢她么?”南宫舞天很是委屈的斜着眼睛,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就得不着一个‘好’?

    左铭源很诚恳道:“也谢谢陛下,陛下有没有着凉?看过太医没有,可怎么说,没有事吧!”看南宫舞天身体健康的样子就知道了。

    “现在才知道关心妾身,晚了,妾身不接受。”南宫舞天傲娇的撇过头,假装不理左铭源,要逗她过来哄自己。左铭源没哄她,因为她渴,就过去拿了桌上瓮子里的水喝,喝了觉得异常的甘冽。

    笑道:“这个真好喝,是哪里弄来的水,要是能常常喝就好了,舞天你要不要来一点?”她说者无意,却把南宫舞天气死了,这水好喝,这可是落胎泉,她昨儿喝了的,多余的留着给左铭源,现在人家却说要天天喝,这是多么的不想跟她有孩子,嗯?南宫舞天一扯被子,盖过头顶。

    “我才不要!”躲在被窝里,眉毛抖个不停,真是忍无可忍了,左铭源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气死的。

    翌日,左铭源恢复了健康,依旧回舞天书院坐镇。南宫舞天目送她出了宫门,这才回来,就见她母亲倚着门框搔首弄姿,扭腰摆臀。南宫舞天冷冷道:“你又要干什么?”

    “舞天,娘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笨了。”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妾身聪明透顶,众所周知,你又要说什么闲话,尽管来。”她就知道她娘嘴里吐不出好话。

    “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次误饮子母河的水,难道不算得好机会?孩子在你肚儿里,你稍微跟左铭源沟通沟通,她能不跟你办了?”那事儿一气的解决了,多好。她对南宫舞天翻着白眼。

    “妾身不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娘,你不了解她,就算她愿意,不是心甘情愿有什么意思,妾身要她真心爱我,只能是妾身,其余人就不行,妾身自小到大,学什么会什么,爱情不行,妾身愿意多向人学习,在这点上,璧云比妾身优秀太多了。妾身辜负了一个人,就可能会被另一个人辜负,这世间的事从来不差。”

    南宫舞天能这样想,南宫明秀如何不开心,好的爱情让人成长,哪怕只是从单相思开始。不过说起韦璧云,她最近到老是看见她,“你说起璧云,我却想起件事来,你是不是给璧云安排了书院的工作?不然她咋跑书院跑得这么勤快。”

    南宫舞天笑道:“难道这事也能瞒住您老人家?”她只不说答案,玩神秘,把南宫明秀气得翻了白眼,心道:“这不是典型卖关子么,跟谁学的,这么讨厌的招式!”

    难道不晓得跟谁学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且说左铭源回了书院后,心中怀疑精灵,同时对玉还君存了几分戒心,只是她位置重要,事物繁忙,这事又很机密,不宜太多人知道打草惊蛇,因此把丝蕴喊过来,对她嘱咐一番,“丝蕴这事交给你去办,务必小心,不要让人发现。”

    “殿下放心。”丝蕴领命而去,开始跟踪精灵,一来许多日,也有一些线索,只是为提防玉还君,所以不敢跟的太近,也只是略知道她们回去的地方是尚书府。只说丝蕴耐心跟踪,不露痕迹。可是俗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自己做事专心,却不妨有人也在她后头陪着玩。

    有一日,南宫明秀发现了这件事,就一直跟着丝蕴,见丝蕴在跟踪玉还君,心里如何不奇怪,直跟到尚书府,丝蕴这才回去,南宫明秀却隐匿了身形,待丝蕴走了,这才大摇大摆的出来,一见是兵部尚书府,玉青梅的府邸,她笑道:“她姓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青梅的孩子。”

    这玉青梅在她年轻的时候,一直做她的女婢,后来不知为什么发奋起来,念书考了功名,还做了兵部尚书,她对她一直赞赏有加。

    当下决定进府去,在门前叩了半天门,方才有人出来,见是国母,忙请进去,一面告诉玉青梅,“大人,国母驾到。”

    玉青梅慌忙迎出来,抱拳施礼,“国母驾到,微臣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南宫明秀笑道:“你确实有罪,你瞒着我一件事。”

    玉青梅眼睛眨个不停,她心虚,不过看南宫明秀笑眯眯的,肯定不是那件事,因此道:“微臣惶恐,不知自己还犯了哪项罪?还请国母直言。”

    南宫明秀笑道:“玉还君是你女儿,你咋不说呢?还搞得神神秘秘的,让她去做老师,岂不屈才?依她的才能做个尚书都使得的,你呀,就是低调,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深藏不露。”

    玉青梅诚惶诚恐,“国母恕罪,这并不是微臣有意隐瞒,实在是明珠自己想去,微臣拦不住,所以才……国母饶了微臣这一回吧!”

    “岂能饶你?”接着道:“想要我饶你也容易,请我吃杯茶,站这里半天了,也不让我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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