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咬牙切齿:“我不能过来吗?”
    男人嗓音沙哑,两人鼻尖几乎要相碰,呼吸交缠。
    “我这……地方小。”
    杨牧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压在门上,额头与她相碰,磨蹭了一下,头一歪去碰谢暖的唇:“床小吗?”
    谢暖一震,抬起下巴,直接咬了老羊的唇:“你可以试试。”
    杨牧如何还忍的住,直接吻住谢暖的唇,极致碾压吸吮扫荡,疯狂到几乎要窒息。
    他们从玄关亲到客厅,杨牧一撸甩掉谢暖身上的小可爱,谢暖也不客气,难得欣赏一下老羊小清新打扮,直接扯住杨牧衬衫,咬在他的喉结上:“我们去卧房……”
    “在哪?”杨牧粗喘着,语气急躁。
    谢暖直接被扛起来,一路还被脱了裤子,人到了床上已经被脱得精光;她像一只反击的小母老虎,翻身压在杨牧身上,双脚打开跨跪在他两侧,饱满浑圆的雪乳轻晃,被晨光一照,亮得杨牧发晕。
    谢暖刚健身洗完澡,身上泛着瑰丽的粉红色,气味是玫瑰暖香,杨牧眸色浓得几乎要吞噬人,他带薄茧的手抚在她曲线窈窕的背上,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柔美又有韧性,可以凹弯成所有满足他的姿势──
    “你来?”
    谢暖慧黠挑眉,骑老羊啊?行啊,谢暖像一头初长成的母虎,急欲攻击什么、攻克什么来证明自己,如果第一次狩猎就是这头挂个老羊面具的猛虎,那应该很刺激。
    谢暖脱掉杨牧的衬衫,解他皮带的时候,她吻上男人胸前微凸的红点,听到上头从喉咙传来闷哼,舌头与手都没停歇的继续撩拨。
    谢暖抽掉皮带,却没有立刻脱下杨牧的长裤,而是隔着裤子,抚摸他早鼓囊囊顶起的高丘;坦白说,两人做过那么多次,几乎都是杨牧主导,调起谢暖性欲后就直奔主题,甚至做到一半,谢暖才得到滋味。可这次谢暖的手抚摸在杨牧被柙笼困住的猛兽上,看他带着满足又不足的表情,焦躁发出不满的低沉嗓音,谢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老杨,想怎么死?”她模仿杨牧平常说话的语气。
    杨牧差点笑出来,不过这么野性刁蛮的谢暖,他有说不出的喜欢,也学她上次说的话:“爽死,做得到吗?”
    谢暖露出她的小虎牙,低下头,用牙齿咬下裤头拉链,杨牧低头看着这一幕差点泄出来,极力忍住才算保住了男性尊严,他粗喘的声音愈来愈急迫;谢暖脱他的长裤还抱怨:“老禽兽腿挺长!”
    粗长硬硕的性器弹了出来,谢暖记起他们的第一次,在浴室杨牧要求她口,可是当时她抵触得要命,含上去被杨牧一顶,她立刻恶心想吐,弄得杨牧十分败兴,从此就没要求过她,她也乐得逃避这项“服务”。谢暖突然觉得杨牧挺在乎尊严,他从没强迫自己做这件事,或许他也在等,等她自己愿意……
    谢暖如蛇贴着杨牧赤裸健硕的身体往上滑动,雪乳嫩樱滑过男人坚硬的腹肌、胸口……一路向上,手则握上那擎天巨柱,轻轻缓缓撸动,引起男人隐微不可见的颤栗。他正要开口恐吓,嘴就被谢暖堵上,吸吮啮咬。
    谢暖像品尝又像虐待似的研磨杨牧的唇,用舌尖去描绘他刚硬的唇形,去舔他微张的嘴角,就是不探进他的口。
    老羊又想骂人,小雌虎连吻都不好好吻,谁知道他还没出口,娇嫩的唇瓣已经离开他的嘴,往他的脖颈喉结进攻。
    男人的喉结就如野兽的脖颈,被咬住即宣告他成为掠夺者口下禁脔;杨牧不自觉溢出一声压抑的低鸣,接着又被一道突来的电流窜过全身,让他几乎要弹跳起来!
    太他妈爽!
    他高仰着头,再度露出他脆弱的喉颈,只因谢暖含住了他饱涨的性器。
    “吼──”
    谢暖鼓起勇气,再度张嘴轻轻将杨牧那东西含在嘴里,仅仅是龟头,就已经让她觉得吞咽困难。杨牧应该早上也是洗过澡的,虽然因为她的抚弄沁出一些透明汁液,但她毕竟已经习惯与他交缠,杨牧的气味她已经能接受了,所以心一横,张口含了进去──
    “暖暖……”
    一声“暖暖”,让谢暖眼眶红了起来,她开始笨拙吞吐,舌头没章法地在龟头与柱身来回扫弄,杨牧不住发出低沉粗喘,这滋味简直要死人!
    “嘶──”
    谢暖毕竟是“第一次服务”,虽然已经不排斥了,但业务不精,牙齿总是会去磕到,让杨牧痛并爽快着!他浑身肌肉都因为被含在谢暖嘴里而紧绷,甚至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谢暖很快额头就沁出汗,这东西实在太大太折腾人,也不知道她服侍得如何,但听杨牧发出的声音,应该还满意她的服务;莫名觉得以前觉得是耻辱的行为,今天做来,却觉得有成就感。
    成就感?谢暖觉得自己疯了!太下贱了,给男人口有什么成就感?
    “暖暖……”
    谢暖又是一震!
    不,不是给男人口有成就感,而是给杨牧口,看他发出满足的呻吟,特别、他妈的,有成就感。
    前天坐在沙发想审视自己为何会有空落落的心情,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因为含着一根巨柱,突然理解了。
    谢暖又高兴又悲伤,这只老羊,属于她的时间,是有有效期限的。
    谢暖不管不顾起来,又像突然打开新世界大门,她舔舐杨牧性器,舌尖甚至滑过柱身,来到与精囊相接的隐缝处,甚至把一颗浑圆精囊含进了嘴里挑弄。
    “谢暖!你这只妖精!”
    杨牧再也忍不住,一声大吼,直接把谢暖拉上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一股白浊喷射出来,直拓印在谢暖雪白的胸口上。
    杨牧骂了一句“该死!”起身抓起床下裤子,从口袋里掏出安全套,咬开套上,把谢暖压在身下:“你这妖精,哪学来的本事!”
    谢暖瞇着眼,抹了胸口某人缴械的证明,将浓稠的东西涂抹在杨牧的胸肌上:“什么本事?”她直坐起来,逼近快要失控的猛兽,胸口浊白淫靡地往下流,谢暖不怕死地挑衅猛虎,咬他的下巴:“让你早泄的本事?”
    “谢暖!”这女人清冷的脸妖冶起来谁受得住?杨牧直接推倒她,掰开她的双腿,早又硬起来的热杵不管不顾直贯穿了进去,谢暖也是一声闷哼,可是这样直破进来的蛮悍与痛楚,正是谢暖此刻所需要的。
    她不要温柔温吞,只要灼痛的烙印,杨牧这个男人住在金字塔顶,不是她可以肖想;她已经从他身上得到许多,她必须心存感激,即使他有很多很多的缺点,多到可以填满马里亚纳海沟,可她还是无可救药并且莫名的……喜欢他。
    喜欢这个暴躁的、傲娇的老公主。
    杨牧用力地肏她,速度又快又猛,见到谢暖比平常快就流出眼泪,也不管不顾,这女人太欠了,总是惹得他心慌难受、让他觉得不可控,而他最讨厌这样的感觉!
    有时候觉得自己实在找虐,演艺圈好看乖巧的金丝雀多的去了,昨晚一个应酬,就有一个漂亮女人坐在他身边,她叫聂颖,已经是一线女明星。
    对方身材性感火辣,满身香气,一双木兰飞弹都贴在他手臂上,但他只觉得烦躁,最后忍无可忍,借口起身离席,就再也没有回宴会厅。
    可这只小雌虎,不乖、叛逆、不听话,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敢捋他虎须又会送他玫瑰;玫瑰,呿,一朵几十块钱的花,可刀枪不惧的他怎么就被这玫瑰刺给狠狠剜进了肉里?
    杨牧只带了两个套,意犹未尽欲罢不能却又不能不停止,谢暖已经被操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花口糜烂淋漓,满身通红,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迹,红痕斑斑,杨牧不否认自己有轻微的虐待狂,他见不得谢暖身上受伤,但喜欢小雌虎身上带着属于他的痕迹。
    当然他身上也一样。胸口左乳处有两道爪痕,背上更是不知被划多少道?肩上、手臂上还有她的齿印,这头母老虎,在床上也没客气!
    结束的时候,杨牧还没去洗澡先点了一支烟;他坐在床头,吐烟看着垂死躺平的女人。
    谢暖有点不对劲,但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杨牧抽完一根烟,起身去洗澡,走到一半又把谢暖抱起来:“一起?”
    谢暖任他作为,整个人像只小猫,乖顺得要命。
    杨牧挤着沐浴乳帮她搓揉身体,一双手在饱满酥胸上揉捏,那情色的画面让情况差点又擦枪走火;她的臀部和大腿处还有些瘀青,想也知道是这几天练滑冰摔的,不觉又火气上扬。
    怎不摔死你?
    真是来讨债的!
    洗完香喷喷地出来:“过来给我吹头。”老公主命令着。
    一切都弄好了,杨牧穿好衣服,谢暖还只是披着浴衣,杨牧拉过她:“都住几天了,回天阔去。”
    谢暖凝视着杨牧,道:“回去住不了两天就要走,没必要。”
    “有必要。”
    谢暖没有说话。
    杨牧放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都中午了,他还要回公司一趟;阳光照在谢暖身上,整个人几乎都陷在阳光里,精致如玉。
    “要走了?”
    杨牧回头看她一眼:“过来。”
    谢暖乖顺走过去。
    “还有账要和你算。”
    谢暖皱眉,噘嘴:“我又做错什么?”
    杨牧低头吻了过去,没一会儿松开她:“和李棋怎么回事?”他一脸黑:“开我的车去撞李棋?胆子不小?”
    小草有话说:
    小暖发觉自己心意了(撒花~~)*??(ˊω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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