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与被亲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钱缪在岑晚靠近时,想着自己得把气势拿住,别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被啃几口魂儿都没了。
    她亲的很温情,垂着眼睛一直望着,光是舔钱缪的唇线就舔了好久,黏黏腻腻的唾液声,勾的钱缪心痒痒。接着小口小口地用唇瓣含住,非常有章法把钱缪的唇肉全都照顾到了,才伸出舌尖抵住唇线滑动。
    钱缪故意闭紧嘴给岑晚制造困难,可是被他舔得口干舌燥,吞咽唾液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漏出道缝隙,让她趁虚而入。
    舌尖与舌尖相接,钱缪当即就舒服得忍不住哼了一声,立刻挽尊地仰头退了一点,他们的唇分开。
    “不认真。重新来。”他勾着她黑亮柔顺的一缕头发把玩,拽了拽要求道
    岑晚的眸子还是湿漉漉的,脸上酡红未褪,眼神从迷茫很快变成了不满。
    又在用她这张好看的脸骂人了,明晃晃写着「钱缪你是不是有病」。
    认识岑晚这么多年,个头没怎么长,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都是让哪个有病的人惯出来的。
    倏地,她翻个身把钱缪压在下面,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不高兴地撕咬起来。
    钱缪一边被吃着舌头,一边笑了出来,揽着她光滑的裸背摩挲,指腹沿着她肋骨后方的根根凹陷处抚摸。
    任由岑晚咬着他亲了一阵,才托着她的臀再次反转过来。
    “瘦太多了你。”
    臀肉被钱缪捏在掌中,买肉似的掂量着。
    “这儿都瘦了。”他另一只手推了推岑晚一侧的胸乳,晃出乳波
    “你放屁。”
    说屁股小了她懒得理,说胸小了可有点忍不了。
    “怎么放屁?”钱缪揉着她的胸捏了一把乳珠,如愿听到岑晚甜腻腻地哼出声响,“它跟你熟跟我熟?”
    岑晚抬胳膊要挡,被钱缪单手轻而易举地攥住两只腕子举到头顶上方,留恋地搓揉着手腕内侧的皮肤。
    他嘴凑到她耳边,地痞流氓似的故意吹气,“我带大的,我能不知道?”
    她被热气惹得麻酥酥的,往旁边缩,钱缪继续追,掐着她的腰固定住,“我好好摸摸,到底瘦没瘦。”
    他说着,饿狼扑食似的叼住一只乳肉,大口含住,舔弄乳晕周围,吮吸乳头上的乳孔,像是要从中咂么出滋味儿来。另一只乳头被他屈着手指,用指背轻蹭着挑逗。
    岑晚根本受不住,高亢地吟了一声,腰部拱起,腿根紧紧并拢难耐地拧动。她的两只手都被固定住,无依无靠的,兴奋又恐惧。
    久违的快感将岑晚几乎吞没,腿心一股一股涌出湿润,空虚得厉害,神智昏聩地哭叫钱缪的名字。
    钱缪吃乳吃得认真,埋首另一侧,舌尖将乳头软软地按下,再勾起。岑晚左胸下缘有一颗红痣,他每次总喜欢吻咬那里,再覆上自己的痕迹。
    岑晚间断可怜兮兮地喊他,钱缪百忙之中抽空“嗯”出一个鼻音作为应答。
    他终于松开她的手,却又拽着一只探到自己的下身去,充血灼热的性器直挺挺的顶在内裤里。
    钱缪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岑晚的手一碰,就迫不及待地抖动着打招呼。
    “乖宝儿,你摸摸它瘦没瘦。”
    岑晚红着脸,被他捏着手褪掉内裤,又被捏着手贴上柱身。钱缪毫不掩饰地喘息,听得岑晚心中一悸。
    “瘦没瘦?”他舒服得眯着眼,像是故意看她笑话似的还在问
    “……下流!”
    钱缪又是一声喟叹,愉悦地俯下身缠着岑晚的舌尖亲吻,手上带着她,把龟头前端析出的清液粘在岑晚柔软的掌心。
    身体力行告诉她,这才是下流。
    “我们岑旺旺女士也下流吗?”
    “你烦不烦!”岑晚冷不丁被咬了下巴,一个激灵叫出来,破罐破摔道,“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钱缪开怀大笑,胳膊撑在她耳侧,轻轻揉搓她前额的头发,发出沙沙的声音。
    逗逗就急,龇牙咧嘴的。岑晚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钱缪用肉棒的圆头贴着她的腿心泥泞的缝隙前后滑动,在穴口周围绕着圈地挤压磨蹭。
    岑晚叫得可娇气可动听了,钱缪有些恍惚今夕是何夕,闭着眼睛轻吻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直至锁骨在肩膀的凸起。
    龟头缓慢地顶开穴口,几乎是被内里软肉和褶皱带着被吮吸进去了一截。
    钱缪忍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丢脸秒射出来。
    “这么馋呢?”
    他额角和颈侧的青筋暴起,低喘着笑了出来,含着岑晚的耳垂,稍稍撤出一些,又挺腰送进去。
    “想我吗?”钱缪半真半假地发问
    穴道里面湿滑极了,又紧又热,一劲儿地推挤,他失控地捣到最深处,撞向宫口处的软肉。
    岑晚”呃啊“地哭叫出来,下身紧缩,箍得钱缪头皮发麻,“嘶”了一声,在她臀侧拍了一巴掌,“……还没到夹我的时候呢。”
    这一拍不要紧,岑晚瞬间又涌出一兜水液,热热地浇下来,神仙也撑不住。钱缪咬着牙用力抽插了几下,岑晚侧过头,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张着嘴发不出声响。
    她的腰从床面上抬起,平坦的小腹抽动几下,抓着床单的手卸了力瘫软下来。
    混沌中听见钱缪又贱嗖嗖地笑,他说,“哦,这么想我啊?”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自问自答,她可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是高潮了而已,用按摩棒也行。岑晚腹诽着,太累说不出话,钱缪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感觉自己被他抱坐了起来,这是他们都喜欢的姿势。
    “等会儿……”让她缓缓
    钱缪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重新推进来,岑晚弓着后背躲,头扎在他胸膛上靠着。
    “不等。”已经等够久了
    他环着她的后腰,朝自己的耻骨贴上去。岑晚的穴里比刚刚更湿热,也更敏感,龟头刚刚嵌进去,她就从嘴边溢出哼声,两手紧抓着钱缪的肩膀,抬屁股要起来。
    “娇气劲儿的。”
    钱缪拽着她往下坐,听着她一连串“咿咿呀呀”可爱极了。
    久旷的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还无法适应,岑晚被这种饱胀感撑得大口喘气,慌不择言说,“我不行!”
    钱缪笑了,低头咬红肿晶亮的乳头,岑晚又抖又叫,穴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狠命夹他。
    “你行。你最厉害了。”
    岑晚突然睁开眼瞪他,黑暗里水润的眸子布满了情潮,又涌上了几分失落和倔强。
    钱缪很快就明白了,伸手摸她头发,被她厌恶地躲,眼睛里重新蒙上一层水雾。他心软又好笑,重新捞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呼噜,揉成个鸡窝。
    “没有别人,我被你夹昏头了随口说的。”
    岑晚不领情,一个劲儿地推他,膝盖顶着床面想要走。
    “真的。骗你不是人。”
    “你就不是人!”岑晚几乎哭出来
    钱缪眉头皱了皱,觉得心里刺痛,一方面是看见岑晚伤心他难过,另一方面失望地怕她真的这样认为。
    “我家里出那么大事,我哪有时间找别人?”
    就算有时间,他也不会找。
    钱缪刚到美国的时候一团糟,爷爷手术情况很不妙,前几个月连下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父亲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还要为了大伯的事跑东跑西,母亲身体状况也出现了问题。
    每天过得都像梦,噩梦。「屋漏偏逢连夜雨」,古人简直诚不欺他,钱缪觉得天都要塌了。
    有一天他一个人在家,难得闲下来,神经放松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神经一下一下地钝痛,满脑子都是岑晚的脸。
    想到带她去吃好吃的时候,她嘴硬嫌弃却吃的碗干盘净;想到她看见大吃大喝第一眼的时候,眼神里迸发出的亮光;想到把她惹急了的时候,瞪圆了眼睛说他是神经病;想到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看向他水润勾人的眼睛……
    钱缪下身涨得发疼,自己却怎么撸都撸不出来。他以前确实过得太顺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岑晚也是一直就在身边。
    他的肉棒认人,就只要岑晚,连钱缪自己都不行。他特别想给她打电话,不为别的,听听她的声音就好。
    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岑晚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和他、和钱家撇清关系,既然陪不了,就更不要成为她的拖累。
    钱缪在浴室磨叽到最后,终于是不情不愿地释放出来。关于宠物监控摄像头的高招,就是在那个黎明想出来的。
    ……
    岑晚还在瞪着她。
    钱缪叹了一声,嗓音柔下来,摸她的脸,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唇,“我就我家宝贝儿一个,不骗你。”
    岑晚彻底落下一滴泪来,“我早不是你家的了。”
    也不知道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钱缪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是真的心狠,为了他流眼泪都没有第二滴。
    “嗯,行。”
    隔了半晌,钱缪自顾自笑出来,妖里妖气。像是无所谓般的,重新吻上岑晚的嘴,这次又凶又狠,却也忘情火热。
    她挣扎,那就把她彻底锁在怀里,把她抽插到软了脾气。
    “有什么关系吗?”
    钱缪听着她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和两人身下相贴时肉体的拍打声。
    “反正是你。称呼而已,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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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这俩人就是床上打完床下打就对了
    钱缪眼里的岑晚:别扭女的
    岑晚眼里的钱缪:有病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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