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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数躲开,算了嘛你,留着给你家禾子用。说着大家又是一场嬉笑。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的玩笑话一语中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这一年寒假,郑叔叔很多宴席要参加,曹阿姨带着郑愉回了老家,常常是我和郑乐在家。我俩照着菜谱研究怎么做菜,折腾了一个寒假。

    我和郑乐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谓干柴烈火。

    区别在于,性事对我而言是愉悦,但禁欲我也无所谓。可郑乐不是。

    开学第一天我在食堂吃饭就遇到了谢如玉,他叫住我,我一边默念流年不利一边假装没听到,他从我身后大步走上来,手还抄在裤兜里,悠悠道:请你吃饭,走呗。

    我说:谢谢,不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还学会矜持了?

    我不置可否,眼神寻找着约定在此见面的郑乐。

    谢如玉又道:等别人?

    我呵呵了,看都不看他,说:等人,不是等别人。

    谢如玉一乐,语带调侃:何必那么防备呢。

    我无语,忽的看到郑乐,叫了一声哥,这儿!郑乐转头看到我,大步走过来,我正打算迎着他走去,不防备却被谢如玉拽住手,我烦躁的转头:有病啊你!说着手臂大力一挣,却没有挣脱,我抬头看谢如玉,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我,而是微眯着眼看向郑乐,我不悦的打算去扳他的手,他却忽然自己放开了。我恨恨的瞪他一眼:有病!说着疾步走向郑乐。

    郑乐揽住我的肩膀,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郑乐抬头看向谢如玉,谢如玉朝着我们懒懒一笑,点了点头。

    郑乐问:那谁啊。

    我说:谢如玉。

    郑乐想了想:谢如玉......你那个初中同学?他怎么回事,没欺负你吧?

    我摇摇头:之前偶然遇见的,没事。

    郑乐只知道谢如玉欺负我的事,他并不知道其实谢如玉算是我在同性关系方面的启蒙者。因为我没有告诉他。

    郑乐拍拍我的肩:别怕,有哥在。手掌落在我肩上的力度让我觉得安心。

    我不怕谢如玉,他以前欺负我只怪我自己给了他欺负我的机会。但我现在不会再给他任何欺负我的机会。毕竟我已经不是当初那般无知纯粹。我只是不喜欢他,懒得和他说话。

    虽然我知道他本性并不坏。

    结果没几天就收到陌生号码短信:喂,明晚出来玩。脑海里第一浮现的人是谢如玉,想着我摇摇头。当初真不该矫情,号没存上手机,却存上了心,搞的现在一看到陌生号码第一怀疑的就是谢如玉。

    不管谁发的,既然不是熟人,我都不想去,于是我回了个:不。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没回短信,我也没在意,把手机放在床上就去打水了。回来洗漱完躲进被子,摸出手机,有条短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室友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瞬间我的皮肤紧绷起来,这赤/裸裸的威胁,令我愤怒,却也正让我投鼠忌器。我抖着手犹豫着回道:谢如玉?

    瞬间那面有了回复,我紧张的点开一看:明晚八点,南门等你。

    另几个室友在床下开怀嬉闹,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清晰。我出离愤怒,就像一个被充满气的气球,无比的想要发泄,却偏偏无处可发泄!那些被埋葬的黑暗记忆又一次被挖了出来,如附骨之蛆重新成为我的噩梦!我受够了被孤立!受够了谢如玉的肆意玩弄!

    可我却总是被他所制或者说被现实的无奈所制,被我自己的无能所制!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耳边又充满了室友们的嬉闹声。

    我冲动了,我太把谢如玉当回事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出去玩玩么。我默默劝着自己。世间烦恼,皆是自寻。既然遇见了,那就是我的命。

    南门的人并不多,我去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人,穿着灰色外套,懒懒的靠在南门的石柱上,走近了一看,果然是谢如玉。

    他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左手抄在裤袋里,右手夹着一支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嘴边抽着,缓缓的吐着烟圈。

    这个情景让我觉得无比寂寥,无比疲惫。

    我皱眉,这个人,和三四年前的谢如玉差别太大。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向我,一瞬间神色不是以往的慵懒,而是防备,就像被闯入地盘的小兽一般。

    那一丝防备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若有似无的笑,带着淡淡的无所谓和嘲弄,仿佛将整个世界拒之门外。他看着我抬了抬下巴:来了。

    我知道他这个人,人越抬杠他越觉得有趣,于是我点点头,说:嗯。

    他说:走吧。

    我跟着他走出门外,招了辆出租,他拉开副驾坐了进去,看我在后座坐好,他说了个地名,司机便开动了车。

    过了十多分钟车停了,我跟着谢如玉下了车,他走在前,戏谑道: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反问:你缺钱?

    他轻笑一声,带着我走过半条街,走到一家店门口毫不迟疑地推门进去,我顿了顿,抬头看了看,招牌上写着:所多玛。

    真够招摇的。

    我踏进去时,见谢如玉站在旋转楼梯口等我,我跟上,他笑道:走丢了我可不负责啊。

    走到二楼,中间是一个舞池,四周散落分布着桌椅沙发,零零稀稀的坐了一些人。谢如玉带着我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了下来。

    点了两杯酒,他斜倚在沙发上,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想了想,道:耶和华说,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我。

    谢如玉挑眉:所以?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了。

    谢如玉笑着,眼神却漠然,他说:你真是无知的可爱。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了。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看着他不说话,他也不解释,只道:那天那个人,是你...搭档?

    我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郑乐,我迟疑着说:是。停了停,又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谢如玉嗤笑一声:眼神,和动作,很明显。

    点的酒被端上来,谢如玉端过一杯放在我面前,我不自觉的凝视那杯渐变的红色液体,谢如玉自顾自道:这杯酒,叫浴火'。

    for we will&roy this plabsp;bebsp;the bsp;of them is ;great before the fabsp;of the lord; and the lord hath& us to&roy it.(我们要毁灭这地方。因为城内罪恶的声音在耶和华面前甚大,耶和华差我们来,要毁灭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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