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温华没有进行第二次。
    他在深埋她的体内射精,口唇之间止不住发出性感的闷哼,然后退出,纵使疲软下去也是长长的一条性器,就那么半软垂在胯间,龟头泛着鲜艳夺目的亮色,整个柱身都是裹着水光。
    下体的毛发上混杂白色浊液,由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动作浇灌的成品,那么淫荡。
    温华抓着龟头抵在她柔软糜烂的阴唇上搓了几下,阴穴泛着艳丽的颜色,小口仍在抽搐,紧缩中将白浊挤出来,又被他用龟头顶了回去,沾满黏液的大手也在她的双乳上暧昧地抚摸。
    看着液体在白乳上留下淫乱痕迹,温华嘴角勾起邪笑。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起身去了浴室。
    方晚就那么双腿大开地躺在笼子里,像个性奴隶一样,为主人清理完性欲之后就会像块抹布一样被人丢弃。
    她深深地呼吸,面色褪去潮红后就显露出恶心的不适感,她微微皱眉,然后合上那发软发痛的双腿,翻身像个龙虾一样蜷缩了起来。
    这具身体,真是脏透了。
    温华很快出来了,着装整洁,英俊的面孔布满餍足后的精神气。
    他拿来一件新衣服扔到她身上。
    “穿上吧,带你出去。”
    方晚没有力气,连看都不看他:“我不想出去。”
    温华嘲讽地笑了:“之前不还费尽心机地跑出去吗?为此做出各种假象,天呐方晚,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居然连我都骗过了,怎么?现在反而不想出去了?”
    阴阳怪气的语调。
    “哦,是吗?我骗过你了吗?”方晚举起戴着那枚垂挂着刻了“FW”的银饰橡皮筋。
    温华嘲讽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他略微下沉的面孔,那双凤眼拉紧拉长,透露出危险的警告。
    方晚却不怕:“我现在就是不想出去,你要是不满那你杀了我好了。”
    她轻飘飘的话语让温华那点好心情一扫而空,温华咬着口腔的肉,无奈地“啧”了一声:“真的不出去?我可是把清执带来看你了。”
    方晚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温华摊手:“没办法嘛,他一直吵着要见妈妈,我就给带过来了。”
    “你!你明明把他带来还对我……!”
    温华哼笑,知道她不会反抗了。
    妈妈嘛,为了孩子都这是这样的,无论男人做什么她们都会忍。
    女人总是善于忍耐,在男人眼里,她们多么完美的……适合被奴隶的生物。
    温华拿出钥匙给她解锁,随即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洗,再亲自给她穿衣服。
    方晚穿好鞋子,怀着忐忑和思念的心走向那象征自由的台阶,一步一步的,顺着唯一的,熟悉的路走出去。
    冬日,那是伴随着黑夜加上的无尽寒冷。
    铜雀台外面静悄悄的,山林之间鸦雀无声,刺骨的冷气下,呼出的白气也是这么无声地消散。
    温清执正在玻璃温房花室里玩,逗弄着那些珍惜品种,曹雅姬一样一样给他分辨花的品种,刘姨就在一旁看着。
    突然,温清执余光敏锐地瞥到了门口,随即冲了过去,嘴里喊着:“妈妈!”
    一下子扑到怀里的小团子抱紧她的双腿,用着黏糊糊的娃娃音喊着她“妈妈”,几乎要把方晚的心喊碎了。
    方晚一下子就开始掉眼泪,把他抱起来,下意识看他的衣服厚度,伸手在他身上检查着:“冷不冷啊?冬天了外面很冷的,怎么就穿了这么点。”
    “妈妈,我不冷。妈妈,我好想你啊……”温清执紧紧地抱着她,好似害怕她再一次跑掉,“你这么久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妈妈怎么会不要你。”
    方晚轻柔细语地哄着他,转移着话题,抱着他去看那些花。
    “曹阿姨告诉我了,这个是很贵很贵的玫瑰,是爸爸特地为妈妈种的哦。”
    方晚笑,缓慢地移动脚步:“那这个呢?猜猜这个是什么花?”
    “这个……”
    两母子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同往常黏在一起,每当温清执正确地分辨出来花的品种,方晚就会答应他一件事。
    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带他出去玩,又或者是想吃新的糖,但是刘姨说会坏牙齿不让他多吃。
    更多的,还是在诉说对彼此的爱和思念。
    不知道多少句奶声奶气的“妈妈”在这座花房内回响,温华就这么静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大脑内的思绪在遥远的过去飞跃。
    吴叔过来说准备好了晚饭,他们就收拾收拾心情去主宅用饭。
    “妈妈,小白不在这里诶。”温清执乖乖坐好,被方晚投喂,一张小嘴吃得满是油。
    “小白在家呢,等会爸爸会把它接过来的。”
    “姐姐呢?姐姐也会过来吗?”
    “当然。”
    被莫名其妙安排任务的温华看了一眼方晚面前的碗筷,完全没动。
    她一直在专心给温清执投喂,这个小东西不让方晚以外的任何人喂他。
    温华目光沉下去,给方晚碗里夹菜:“我来给他喂吧,你吃饭。”
    方晚把碎肉和饭拌在一块,他这个年纪还是把饭菜弄得软软的吃好消化,她用勺子喂到温清执嘴边,看他米饭露出来黏在嘴边,她用口水巾给他擦干净。
    “不用,就剩一点了。”方晚头也不回地回答。
    但温华看不下去了,他强硬地夺过方晚手里的碗勺,一口一口给温清执喂,迫于爸爸强大的气场和明显不善的脸色,温清执噘着嘴也不敢拒绝。
    方晚开始安静地吃自己的饭。
    两人都不再对彼此说话,饭桌上,乃至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氛围。
    曹雅姬几乎要落荒而逃,她真的快疯了,她的良知在被地狱的烈火所焚烤,喉咙则像是已经被恶魔抓住了尾巴,紧紧地,不遗余力地想要扭断那点微弱的生命。
    而方晚呢?
    她还那么平和。
    最该疯狂的人,反而那么平和。
    饭后,方晚又抱着温清执去看了会电视,温清执闹闹腾腾的,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就要拉着方晚上楼去玩具房玩,然后又下楼去书房让方晚给他讲故事睡觉。
    然而讲了一个又一个,他非但没睡着,反而更兴奋了,又想去玻璃花房看花。
    一家人又齐齐挪到了玻璃花房,黑夜的颜色与温度已经浸染了整个世界。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温清执想小解,温华接过手,抱起温清执:“妈妈累了,让妈妈休息会,爸爸带你去嘘嘘。”
    温清执不依不舍地嘟囔:“好吧……那我今晚要跟妈妈睡觉,爸爸不准跟我抢……”
    “行了臭小子,走吧你。”温华无奈地笑。
    方晚凑上前来给温清执整理衣领,外面风大,怕风从脖颈处灌进去。
    温华看着她细心的模样,眉眼温婉带笑的,他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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