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气势的男人。可一摸到鼓货郎一排排的肋骨,比她还瘦的腰身,真真是腻歪得紧。只除了鼓货郎再无其他机会接触外男,总好过那些玉势儿,最起码是个温热热的男人。

    黑豹子知道这种女人,只要男人不□她们的身体,她们就能跟你装烈女到底。就算你干得她们淫相毕露了,提上裤子还能跟你装的比天上的月亮还清高。

    用以后的话说,怜儿是个闷骚的人,用现在的话说,是个当表子还想立牌坊的。

    若今日摸进的是怜儿的房里,黑豹子倒是有耐心哄逗哄逗她,可现在有可儿在前头已然得手,他偏要钓着她的谗性。

    而且也不用怕她翻脸不认人,她妹妹已经躺在他身下任他cao弄了,叫了人来捅了出去,被原忠知道她们自己也得不了好。所以他越发没了顾忌,花样百出的揉弄身下的可儿,可儿性福的嗷嗷直叫。都不怕人听见了,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不一样了,这种身体心灵同时至高愉悦的感觉已然让她疯狂了。

    怜儿听着一旁‘吧唧吧唧’的水声和肉皮的拍打声,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双腿无意识的合紧摩擦中心的炙热欲、望之处,渴望得恨不得嗓子眼里都伸出小巴掌讨要祈求。可她拉不下脸面,暗想若是黑豹子再主动一点,她就给他一个机会。

    可黑豹子再无动作,却和可儿已然战了三个回合依然金枪不倒,可儿却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姐妹二十几年,她头一次觉得可儿这般不顺眼,不就是个男人么,至于叫的跟杀猪一样么,自己应付不来还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儿一直飘在天上,没感觉到两人的较劲,直到快、感抽光了她的体力,她知道自己怕是应付不来了。又见黑豹子依然神勇,怕他觉得不尽兴以后再不登门,她以前听过,男人喜欢能让他满意的女人。这才想起姐姐还在一旁,与其一拍两散,不如姐妹合伙拢住了他,反正她自己也吃不下,姐妹俩人也习惯分享了。她掖了掖汗湿的长发,偏着头对怜儿说:“姐姐怎么只在一旁干看,妹妹我都要被这坏人弄死了,姐姐快来帮我报仇!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姐妹的厉害。”

    可儿平日就有点冒虎气,这几句话更气得怜儿倒仰儿,这话任谁听了还不得认为她们姐妹是淫、娃荡、妇啊。怜儿想两撇子打晕她省的再出来丢人,可被可儿硬拉着握在手里的事物却让她震惊的忘了其他!

    一手根本环窝不住的巨大,三次不倒的硬物,这要进入身体该有多销魂啊!怪不得可儿刚才爽叫连连,原来不是没见识,而是这个男人的本钱太雄厚。

    黑豹子见她迷了一双水眸,知道她已性起,得意的挺了挺腰杆,把那物往怜儿手里又送了送。

    “怜儿姐姐就当可怜可怜小生和你的妹妹,帮小生把这小畜生驯服了吧!”

    怜儿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听话的摆出了容易进入的姿态,可黑豹子却不削一看,直接送到了怜儿的嘴边。怜儿一愣,就被那浓郁的淫、糜气息熏昏了神志,乖顺的张开红唇伸出丁香小舌,时深时浅,时吮时舔,不一会就给它清洁的干干净净伺候的舒舒服服了。

    黑豹子也没特意忍着,直接喷、射在怜儿脸上,见怜儿差异难耐的抬头望着他,他也露了本性,带着一丝残虐,阴狠的说:“吃进去!不然别想我干你。”

    怜儿经过这一系列的身心折磨,已然起了斯德哥尔摩效应,顺从心中十二分的渴望,淫、乱异常的吃干了那腥臊之物。

    黑豹子‘哈哈’的畅快一笑,真他n的爽,这俩姐妹花儿从今以后就算匍匐在他脚下,任他亵玩求他爱怜了。

    黑豹子如出征的将军一般,驰骋在怜儿身后,怜儿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贪婪的享受肉、欲带给她的至高享受。

    搞了怜儿一轮,黑豹子摆正姐俩,让她们的屁股高高翘起,挨个轮番的插弄,爽到极致时还啪啪的拍打二人圆润丰腻的娇臀。

    自此以后,耳朵胡同最深处的小院儿夜里总是异响不断,有时白日也会传出些引人探索的响动。幸亏黑豹子有先见之明,暗自用了手段把两侧的住家都封了口,不然就这般肆无忌惮的,还不早就传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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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牛儿番外2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小疤瘌是这个全大煌最大私矿里的最后一个婴孩了,以前的孩子若是太闹,直接就扔了废矿洞了。新来的这个管事觉得女人生孩子太耽误事儿,虽然她生产前一天也不耽误干活,可不还是耽误个生产的时候么,不如直接灌了绝户药方便。

    小疤瘌生下来也省事,成天也不哭不闹的,其实他也想哭想闹,可也得有力气算啊,早就饿的只剩一丝喘气的力气了。

    生了孩子后小疤瘌她娘反倒生意好了,那些尝鲜儿的男人都想来逗两口奶喝,等轮到小疤瘌时也嚼不出多少水份了。他娘整日迎来送往的恩客不断,抽空给他吃口奶也吃不消停,这边儿刚上怀那边儿就有个大黑爪子摸上来了。

    她娘就在几块破木板搭成的床底下铺了一片麻袋,孩子往上一扔,上面也不耽误做生意,小疤瘌就是伴着‘咯吱咯吱’的床板响动声长大的。挖窑的苦力走了也就是扔几块干粮,监工们还好些,有时哄的他开心了还能尝到点荤腥,或是几尺布,一件新衣。说是新衣也不全对,基本都是那些被拐卖或是发卖过来的,好人家或是大家奴仆来时穿的衣裳,若是瞅着谁的衣服料子好了,监工就扒下来到当铺换些银两打酒喝。

    有时还干着活呢,听见床下的孩子哼唧了,他娘就随意丢块饼子干粮到床底下,小疤瘌出于人的本能倒挣扎的活下来了。

    后来大家都说他越长越像监工刘疤瘌,也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情,刘疤瘌倒也是有意无意的对她们娘俩照拂一二。有时多给两件破衣裳,有时还拿些监工们吃的细面干粮,还调了小疤瘌他娘去做伙饭,可这骚娘们一日离了男人就痒痒,第一日上工就搭上小灶的伙夫,俩人滚到柴火堆后面就咿咿呀呀的干得热火朝天,比那风匣吹的灶火还火热。根本不管伙房里一干上灶打杂的人是听到是看到,倒是羡煞伙房里的一众男人,有得急色的还守在柴堆旁边,只等着上面那个完事儿他接上。

    小疤瘌的娘只做了平日一半的买卖,却吃了几年中唯一的一次红烧肉、清蒸鱼,正想着明日要吃道肉丸子和炒肉片呢,就又被刘疤瘌拎回原先的破木屋里。

    “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一定让你过了隐,连腿都舍不得合上。”刘疤瘌狰狞的说。

    臭表子不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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