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我只是一个丫鬟,哪里来的书给我看?

    所以,我只得另辟途径消磨时间了。

    古人很智慧,绣花真正是消磨时间的好手艺。一朵花,有时候我能绣上好几天。虽然花的时间很多,但是看着自己绣出的花朵儿,我还是无限欣喜的。

    绣花,前先是纯属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后来我真真迷上了它。把它当做爱好来培养了。无论花虫鸟兽,只要我愿意,便能绣得出来。

    前世听人说学钢琴很能培养气质,其实,这世间啊,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培养出自己的气质来,比如写字的时候端正身姿。比如吃饭的时候坐直身子。

    现在在我看来,绣花也是能培养人的气质。

    绣花考的是人的毅力,若是没有毅力,岂能绣出朵朵美丽花样来?

    绣花还要有好的姿势,若是姿势不对,那么很容易腰酸背痛,所以绣花绣到入迷时,那种温婉的气质不比学钢琴锻炼出的气质差。

    学绣花,当然也会学裁衣和缝衣了。

    我心满意足的笑了,呵呵,绣花算是一门手艺吧?等将来离开,我可以以此作为生存的手艺,不怕自己会饿死。

    有了手艺难免心痒,我总会做出些好看的衣服来穿(当然,我所做衣服样式的灵感都是来源于前世的影视剧。),反正身为雨霂的大丫鬟,物质生活是很丰富的。……每个月我都能领到很多精致的布料,不愁没布料给自己做衣裳。

    冬日里,我喜欢一边绣花,一边晒太阳,懒懒的,就像飞在太阳里的蝴蝶,无忧无虑,自在花丛舞。

    “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些?”日子过的太舒服是会遭人嫉的,这不,有人看不过去了。

    唉,有些人呀就是心眼小,容不得人过过好日子。

    我笑回:“身为主子的大丫鬟,生活自然过的舒坦。”

    坐在轮椅上的雨霂,眯眼看向阳光里的我,“你这大丫鬟真不称职,时常偷奸耍滑不说,还越发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了。”

    雨霂怪我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吧?呃,都怪今儿的太阳太暖和了,害我一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身来。

    不过,这个雨霂也真是奇怪,我已经过了无数个这样慵懒的日子了,他现在才来找我的麻烦,未免太晚了点吧?

    他一指勾起我的下巴,轻柔道:“今日暂且放过你,日后若让我再看见你如此目无主子,哼,自己看着办吧。”

    今日的雨霂好奇怪。我拧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我微歪着头问他:“主子,今儿您心情不好?”据我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雨霂其实是很好伺候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初时的小心翼翼了。这也是我明明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的原因了。

    雨霂咧嘴一笑,道:“小殊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我嘻嘻一笑,道:“谢主子夸奖。”

    雨霂微微挑眉,随即微侧过头去,对立在他身后的纸鸢说道:“纸鸢,你退下吧,这里有小殊伺候着。”

    纸鸢听之,身子一僵,她快速抬头冷瞥我一眼,随即又快速垂下头去,恭敬应了声“是”,便缓缓离去。

    唉,雨霂真是混蛋,我和纸鸢好不容易“平分秋色”了,他却总不想我太好过,时不时的让我无辜遭遇纸鸢的嫉妒。

    我嘟嘴抱怨:“主子爷,今儿我休假。”我和纸鸢轮班,今儿是纸鸢伺候他。

    雨霂的语调阴恻恻:“怎么?伺候我,你很委屈?”

    我道:“能伺候主子是我们的福气,小殊只是怕纸鸢姐姐生气。纸鸢姐姐一生气,小殊的日子就会很难过。”有些事情他根本知道却总要明知故问。在探查我对他到底诚实到哪个地步吗?

    雨霂伸手拉扯着我的脸蛋,低喃道:“难怪能惹得墨非那般着迷。你这揣度人心的本事不错。男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主子爷说什么呢?小殊不明白。”我心下惴惴,很是不安。

    雨霂拍了拍我的脑袋,朗笑道:“你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罢。呵,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来吧,今儿我心情不好,你伺候伺候吧。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我苦笑,现在的我就一个发泄工具?

    “主子,外面天冷,进屋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做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

    雨霂摆摆手,道:“随你。”

    一进屋,雨霂就把我猛的扯住,抱在他的膝盖上坐落。别看雨霂长的俊雅,我一被他抱进怀里,就娇小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每个人做爱时候的习性都不同,雨霂做爱时最喜欢的是咬我的耳垂。有次我问他为什么总喜欢咬着我的耳垂,他笑着说我的耳垂很软,咬在嘴里的口感很好。

    爹爹的习性和他完全不同,爹爹喜欢的是在做爱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我的乳头轻扯动。有时候,爹爹会趁着我不注意,一个用力,把我的椒乳全部包住,再一个重力揉搓,掐的我一阵酥麻,无法抑制的软软呻吟。

    爹爹,爹爹,爹爹一想到爹爹,我的下面便无法抑制的湿了。

    “啊……(爹爹,我想你……)”我咬紧牙跟,把‘爹爹,我想你’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喜欢听你叫,轻软甜腻,扰人心痒……”雨霂的指,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乳房爹爹爹爹也经常这么抚摸着我的雨霂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那吓人的粗大抵住我下面软软的湿地。他一个用力!

    “唔……好舒服。”我闭着眼睛,幻想着是爹爹的粗大进入我的身体。爹爹的很大,每次进入,都把我的阴道扩充到极制。

    “张大一点!”我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拉的开开的,顿时根部微痛,大腿张开的距离到达了极限。以最近的距离与他贴合。

    “呜,好痛。”我一边喘息一边抱怨。

    雨霂没说话,他只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我的耳垂运动到激烈处,他难耐的扬起了脖子,紧紧摁着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胸膛,挺起小腹,拼命冲刺嗳,啊啊啊z……

    我不停呻吟,酥入骨髓的痛快,让我欲仙欲死事后,我一身汗湿,累得大张小口不停喘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做吗?”雨霂的唇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诉。

    我摇了摇头。

    雨霂低呢道:“和你交欢是深入骨髓的痛快。……。明明是那样青涩,为什么我总觉得很妖娆呢?”

    ☆、(24鲜币)74冬雪寒冷

    正在小径行走,突然被人一把扯住,拖进一个怀抱里。

    抬眼一看,见是墨非。

    他在我耳边急急说话:“小殊,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的心里有人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他那双桃花眼里蕴藏的情愫是那样的深,仿佛是天际一样,不能探其尽头。

    我蹙眉,墨非为什么还不死心?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极妩媚悦耳的女音浅浅轻言道:“墨非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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