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惊鸿一瞥,梦里又见到好几回。饱满的两团,像冬日暖白的雪峰,峰顶点缀着诱人粉色,见过春日桃花吗?比最粉嫩的花朵还要娇美几分。
    只是想象,他便有些情难自己,好像已经见到了那份白皙娇嫩,迫不及待想把它们握于手中、含在嘴里,品尝最极致的美好。
    他心里波涛汹涌,看向她时却面色如常。
    “怎么把衣服脱了?”
    杨青青就知道他要训自己,扒拉着被子,露出一张芙蓉粉面,“湿了……”
    而且真的很热。
    她眸子湿润润的,干净又清澈,说话时漂亮红唇微微开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只这么看着,完全想象不出她被子下几乎半裸,还剩一件单薄背心。
    杨青青抿了抿唇,其实她也是无奈之举,从天黑开始就一直起烧,身上像着了火似的,爹又不许她乱动,把她塞进被窝包的严严实实,他倒是记着老连叔说的捂汗了,却不知道她被烧成什么样,估计再有一会就可以撒上调料端上桌了。
    “端上桌?”杨雄眼里漫上笑意,他兑好温水,浸湿毛巾,然后拧干,给她擦洗露在外面的小脸。
    刚才她泄了好几次,小脸都湿透了,头发也浸了汗水,好些都贴在鬓角和脖子上。
    他擦过小脸又帮她擦脖子,拆了头绳重新帮她绑,刚绑好,一只小手便伸过来,她眼睫眨啊眨,让他帮她擦手。
    杨雄低头一看,白嫩小手上沾了许多白色的粘稠浊液。
    都是他的东西,把她手都弄脏了。
    他再次打湿毛巾,搓洗干净,帮她擦手,擦干净手后,递过去几张卫生纸。
    她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杨雄目光暗了暗,“下面,自己擦擦。”
    刚才流了那么多水,肯定不舒服。
    杨青青刚刚得到释放,燥热和欲火都减轻一些,倒是能理解他说的话了,不像之前一样迷糊,但脑子还是懵懵的,羞耻感也淡化许多。
    她接过纸,自己擦了擦,擦的时候碰到了还勃起着的肉粒,身子又酥麻起来,她绞着腿,抿了抿唇,又眼巴巴的看向他。
    爹只蹭了蹭,还没伸进去摸摸呢,里面还是痒的。
    杨雄被她看的心火又起,深吸一口气,上了炕,从炕柜里找出条内裤递给她,让她换上。
    杨青青委屈巴巴接过,把被窝里的内裤和睡裤递给了他,摸摸索索地穿好小裤。穿好后,她又不老实,总是悄悄把手脚伸出被子。
    杨雄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又钻进被窝,这次不给她发挥的余地,直接把人锁抱在怀里,“睡觉。”
    “热……”她觉得自己比夏天去河里洗澡的小狗还惨,刚刚爹只给擦了手、脸和脖子,身上还是汗涔涔的,一点都不舒服,再被他一抱,更是燥热加倍。她扭了扭,没挣动,埋他脖子里吐着热气,“我要熟了,爹,你觉得红烧好吃还是清蒸好吃?”
    杨雄想起了她刚刚说的端上桌,一时哭笑不得,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轻声说,“放心,熟不了,听话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她不信,“肯定会熟的,到时候爹要看着,别让人吃我。”
    “好,我看着,谁也不让动你。”
    她放心了,小脸贴他脖子上蹭着,“爹身上也好热,冬天也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她扁了扁小嘴,“我暖不热被窝……”
    见她开始说胡话了,杨雄又摸了摸她额头,果然,温度比刚刚还高一点,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欲还是低烧又变高。
    心里焦灼不安,想等她睡着了再观察观察,哪知道她说话的兴致这么浓,小嘴叭叭不停,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意思。
    “爹……”她说着说着哭出来。
    杨雄低头帮她擦泪,“又哭什么?”
    从小到大,她生病的时候总要哭几场,每次原因都不尽相同,而且她生病的时候还格外记仇,连小时候被他“凶”过的事都记得,醒着说不出所以然,病的都迷糊了倒是都清楚,连他抬的哪只手打的她屁股都记得。
    类似的事情经历太多,按理说该习惯了,但每次再看她哭心还是揪着。
    “爹不要娶桃花……好不好?”
    “不娶。”他无奈,抬手又擦掉一串泪,“爹谁也不娶,永远陪着青宝。”
    “那,”她抽噎着,撅起小嘴,“你也别喜欢吃桃子。”
    “……”
    杨雄捏了捏她的脸,“吃桃子跟这事没关系,不许无理取闹。”
    他还是喜欢吃桃子!呜呜呜……
    杨青青小嘴一扁,又开始落泪。
    杨雄被她哭的脑门抽痛,捏住她下巴亲了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边亲,边握住饱满的一团揉捏。
    怎么这么软?
    他握住凝脂似的娇乳,哑声道,“不喜欢我吃桃子,那换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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