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佳的确是在做梦。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撞见万岁爷与德母妃的情事,她睡下后光怪陆离的梦一直不断。一片漩涡般的浑沌过后,梦境清晰地停留在她得封皇后的那天。
    胤禛勤政,登基那日就歇在养心殿,后来直接废弃了乾清宫的住所,没日没夜地在养心殿处理政事。而她则没有被安排皇后专门的居所,直接迁入了养心殿后寝宫的东耳房,后来称为体顺堂。
    这样虽不见得日日相见,却其实日日常伴身侧。
    柔佳当时十分惶恐,在她心里,自己和胤禛早已超越了夫妻名分,而是前程一体,她同邬斯道、年羹尧他们一样为胤禛做事,纯粹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和利益。哪怕做了皇后,她的职责也未改变,就是替胤禛管理好后院的女人,安抚她们背后的家族,善待她们的子嗣,照顾皇子们的日常起居和女眷孙辈。
    他们不需要住得那么近,就像在雍王府里的时候一样,一个月都不用见一次面。
    柔佳的不安,得到了印证。
    成为皇帝的第一天,入夜,胤禛驾临体顺堂。
    成婚四十年,相敬如宾,最终大业得成,他做了皇帝,她做了他的皇后。
    柔佳破天荒地给胤禛敬酒。
    最后她自己反而喝醉了。
    恍恍惚惚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繁复的皇后吉服被人一件件解开,保养得宜的身体落在对方眼里,她听到有人问:“你这身子,仿佛还如二十多岁时候模样。”
    柔佳被酒意卸下心防,笑眯眯地自嘲道:“我久居后宅,夫君不是我的夫君,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有什么可操心的,所以老天可怜我吧。”
    对方沉声问:“你这是在乎?是在嫉妒吗?”
    这声音似乎是胤禛,柔佳愣了愣,但是眼前一片迷离,是了,胤禛怎么可能来她屋里?大概有二十多年了,他们不睡在一起。
    柔佳挥挥手,想把面前烦人的人挥开:“有什么好嫉妒的?嫉妒她们有用吗?嫉妒她们长得漂亮,让人看着开心;嫉妒她们的家世,可以帮着夺嫡?还是嫉妒她们的肚子,得一次一次地生孩子?”
    年轻的时候,柔佳可能有那么一点嫉妒李氏,然后看着李氏不停地面对生育,面对孩子夭折,然后她的弘晖也夭折,从此以后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其他女人也可怜。
    她哈哈笑:“女人,得有用!”
    一阵剧痛,柔佳瞬间清醒过来,竟是新帝,她那早已没了夫妻情分的夫君,压在她身上,高高勾起她的腿,把勃然欲发的粗硕强行塞进了她经年干涸的密处。
    柔佳震惊得无以复加,几乎忘了疼痛,须臾她发出一阵低低的悲鸣:“万岁爷!这是成何体统!”
    此时的女子三十五岁以后便几乎不再与丈夫同床交欢,而他们已经……
    柔佳羞耻得无以复加。
    胤禛按捺住不动,他嘲笑自己的天真,是啊,年轻时候就是这样,他们之间永远不会顺利,他冷冷讽刺道:“哼!体统!”
    柔佳看着胤禛热切的眼神渐渐冷下去,最后终于平静地回归到帝王该有的模样。
    她害怕起来:“臣妾从去年起,月事就已经不来了……”
    这几乎就是求饶了。
    她这把年纪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不要让她再遭受房事的痛苦了。
    这件事从来没有让她感到任何快乐。
    皇帝愤怒地离去,随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拿来锦被盖住榻上赤裸的皇后,两人抱着哭作一团。
    待登基之初的乱局稳定后,后宫便充盈了好些年轻貌美的才人答应。
    ……
    柔佳是被胸前凶狠的舔吸惊醒的。
    待她看清眼前这个是才二十岁的胤禛,年轻的贝勒正跪在床沿,埋着头把她的一边的乳含在嘴里,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肚兜,抓着未露出的那只乳,用手指狠狠夹着上头的花蕊。
    柔佳来不及想这变故,下意识地去拿手遮,却只搂住了胤禛的后背。
    “你一直不醒,”胤禛松开了那只被吸得发红的乳,抱怨道,“我只好用点力。”
    柔佳也看见了那不知羞的乳尖,不但舒服得硬起,上头还沾着晶亮的口涎。
    那些德妃不足为外人道的告诫,一直响在柔佳耳边。
    而且,她的确感觉到了舒服。
    她想要。
    胤禛看着自己素来端庄如神仙妃子的福晋,眼波流转、思绪千万的柔弱模样,唯恐她又厌恶哭泣。他舍不得放开她,可是他又如何舍得勉强她。
    他艰难地说:“你别哭,我今儿就摸摸奶……”
    没想到他那福晋却说:“还有这儿……也摸摸……”
    柔佳太过羞耻了,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
    她闭着眼,拿起胤禛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胤禛觉得自己更硬了,前面柔佳两条腿绞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原来她竟穿了条开档的裤子,他的手被拿着一放上去,就摸到一个饱满滑腻的白虎丘,甚至都不用拨开,已经湿滑得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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