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挺好,”熊振台赶紧点头,但不敢多说,面前这位要知道自己跟石秋睡了……。

    “他还爱吃烧烤么?”乔寒继续问。

    熊振台想起那天中午的那顿饭,石秋穿着便装,嘴角含着轻松地笑容咬着筷头,愉快的等着上菜。

    “喜欢啊……,”熊振台不假思索地回答。

    话音一落,乔寒却忽然眼神一变,猛一起身,还没等熊振台看清他下面的动作,就感觉身子快速一歪,飞出去了,等他清楚情况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撞翻了客厅的茶几,剧痛瞬间从后背和腹部爬满他的全身。

    “唔……,”熊振台一动就疼,胳膊肘麻的支撑不住身体,乔寒的腿劲儿太大了,竟把他这个大个儿眼也不眨的踹翻出去。

    这次改成乔寒居高临下了,他站在熊振台面前,垂着眼皮问道;“他喝酒了么。”

    熊振台虽有阵阵耳鸣,但这句话不敢听不见,于是挣扎着摇摇头。

    “没有?”乔寒似乎还不大放心。

    “没……没有……,”熊振台开口回答,没想一张口刚说出这俩字,胃里一阵恶心,吐出一滩泡沫。

    “好,”乔寒看着长长条条伏在地上的熊振台,半天吐出这一个字。

    熊振台半伏在地上痛苦的喘息,感觉自己肠子都要被他踹断了,这一脚真是又稳又狠出乎意料,在熊振台放下戒备时踹出来,真是得到了双重攻击效果。

    “谅你也没这个狗胆,”乔寒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别觉得他脾气好就觉得有机可乘,敢碰他,是高正我也照样捏死。”

    说完,乔寒就推门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以后出去记得锁门。”

    熊振台艰难的在破茶几中翻了个身,感受着背后那膈人的碎屑,仰面朝天的看着房顶,肚子和后背的疼痛依然刺激的他太阳穴突突跳,眼睛慢慢闭上,又睁开,吐出一声艰难的;“呵……。”

    振台父母回家时,熊振台已经不在了。

    他支撑着剧痛的胸口后背把客厅收拾好就回学校宿舍了,茶几是被他砸烂了,还好只有个茶几而已,既然人已经见过了,那说明警报已解除,自己这一脸蜡黄含胸耸肩的狼狈相爸妈见了绝对要问,不如去学校避避风头吧。

    事实证明熊振台的选择还是正确的,下午回到宿舍就开始吐,把中午吃的全吐出来了,抱着肚子缓了半天才好起来,拿着笤帚拖把打扫后就窝床上睡了。

    熊振台满头冷汗的在床上半睡半醒的翻腾,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进了自己宿舍,上了他的床,冰凉的手掌关切的轻抚他的脸和额头,熊振台觉得自己意识清醒,迷迷糊糊能看到这个人,但看不清,身上还不能动。

    冰凉的小手像羽毛一样不是的扫过熊振台的脸颊,搞得他脸痒痒的,熊振台咬着牙,憋着劲儿,就是动不了,他想睁开眼,看看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他。

    熊振台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是熊振台的妈妈。

    妈妈下班后看到断了腿对了玻璃的茶几气急败坏,一想便觉得是熊振台干的,然后畏罪潜逃跑出去了,于是在电话里把熊振台嗷嗷的骂了一通,听得熊振台脑子嗡嗡响,急忙点头哈腰的道歉,熊妈在电话里唠唠叨叨的连说带骂半个多小时才挂了电话,电话挂了熊振台都觉得自己一只耳朵耳鸣。

    熊振台捏着电话平躺在床上,胃部还是疼,不止胃,还有肋骨,一动就疼,蛋疼的不厉害,呲牙咧嘴的程度,还不至于动不了。等睡意从脑子里完全飘出去后,熊振台开始看着天花板发呆,开始回忆跟刘亦辰吃完午饭到下午被踹了一脚,生活真是太戏剧性了,充满惊喜和惊吓,开始时光顾着紧张了,越往后想越觉得憋屈,熊振台明白,这事是自己粘上石秋再粘上自己的,可这都他妈关乔寒屁事?他一个过去式了都,还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自身难保了还来纠缠?这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太没脑子了?

    熊振台到了9点多,身上的疼麻的麻,消失的消失,但胸口的怒火缺越涨越高,简直要比中午那脚还要重了。

    熊振台一个猛子起了身,翻下床,摸了摸空空如也又怒火满满的胸口,心想自己拿乔寒是绝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人神出鬼没身手了得心狠手辣,但人无完人,更火狂这是个疯子,而且恰巧他的所谓的弱点自己知道。

    想到这,熊振台拿起手机,翻了三两下翻到了石秋的电话,咬着牙憋红着脸按下接通。

    你不是装b么,你不是重视他么,不是不让我碰么,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了!

    石秋在家快憋死了,高正就跟把他软禁了一样不许他去上班,石秋只要一出门,租了他对门的保镖就立刻出门要替他跑前跑后,在家呆着实在太无聊,于是为了打发时间只好以满足自己的口欲来打发时间,一天三顿连吃了几天的烧烤外卖,吃的眼眶都肿了,之后只好戒掉一切荤腥开始水果蔬菜维生素片的灌,这才又把火气压下去,压下去也不能这么吃了,只好每天清汤白菜的度日,可适应了烧烤的重口味,没吃几天嘴里都淡出鸟了,石秋简直难受的要打滚,命令保镖出去买了一堆酒回来,自己没事在家配鸡尾酒玩,配完了好喝就喝了,不好喝就倒了,但嘴边的烟是不能断,日子过得是不分白天黑夜,云里雾里的迷瞪。

    再接到熊振台电话时,他正在清理水池,并且反思这几天过的太没人样了,如此混沌的日子把他都过傻了,以至于他一看到熊振台的来电,心里居然还高兴了一下。

    “喂?”石秋带着一双黄色塑胶手套快速的冲洗池子,电话被他用肩膀夹着。

    可能是心理作用,熊振台觉得听完这声堪称是欢快的喂后,胸口更疼了,疼得他简直都要哼出来了,调动舌头,有些艰难的长了嘴,熊振台差点一声哭腔破口而出。

    石秋把水龙头放小,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偶尔翘起嘴角笑一笑,听着听着,石秋的笑容慢慢变淡,最后一把关上水龙头严肃道;“你现在在哪?”

    熊振台听他语气一变,脸上忍不出露出得逞的笑容;“学校宿舍……。”

    熊振台在电话里以极其微弱的声音阐述了自己中午的遭遇,并且添油加醋加了点料,还表示乔寒这人虽然阴狠还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但是他不怕,大不了就死磕,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跟石秋通个电话或者见他一面,还有胸口好疼脑袋好晕好想吐。

    20分钟后,熊振台手机响了,一个壮硕保镖开着车到了熊振台的学校,把他接去了石秋家。

    熊振台半罗锅着腰,进了石秋的家门。

    石秋家还是原来的样子,空空荡荡,但是屋里多了烟酒味,石秋穿着柔软的居家服拖鞋,站在客厅里看着熊振台,眉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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