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振台干巴巴的回答。

    胡姗看着熊振台,觉得熊振台怎么变得这么木了吧唧呢,无时不刻都跟走神中一样,心神不宁的,不过就他这个性格,自己问肯定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费力不讨好的还是不问了。

    跟胡姗拍了几张后,熊振台又跟同学们一起拍,整个下午都在拍照中度过,晚上大家去学校附近的大排档吃毕业餐,从8点多喝到了12点多,哭倒了一片人,几个人说着刚进大学时的场景,彼此交换着曾经的第一印象,狠狠地怀念着曾经的美好,几个喝得浑身也不知道是汗还是酒的女生跑过来,抓着熊振台的衣襟跟他表白,一个个说自己不是大二就是大三还有大四的时候喜欢过他,更有男生酒气熏天的跑过来跟熊振台说,早看他不顺眼了,牛逼什么牛逼,到头来也不过是将将及格而已,就那点成绩,写简历上都拿不出手,熊振台没理他,旁边有人急了,拽着那男生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二人竟打了起来。

    大部分学生都喝了酒,醉的亲爹都不认识,哪还有劲儿劝架,没喝的就那么几个,大部分还是女生,更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熊振台没心思喝,这架打得莫名其妙但也跟他有关,只好上前拉架,可这二人似乎就是借酒撒风,越打越厉害,越撒越疯,也不知道是谁,一拳打在了熊振台鼻子上,酸的熊振台一晃悠,可能是这拳把他打疼了,也有可能是刚才喝了点小酒的过,又或者是压抑的久了,总之熊振台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挥着拳头也加入了战斗。

    三人的规模毕竟比双人的要大,聚会现场立马乱成一团,几个被波及到的醉汉也红了眼,于是战斗规模被扩大,受灾碗筷无数,桌椅更多,最后老板实在忍无可忍,跟店伙计拿着家伙赶走了全班学生。

    最终,祭奠着空虚青春与澎湃暗恋的毕业聚餐,就以打架告终了。

    在他们鬼叫散伙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落满了一个个年轻的脑袋。于是在吵吵嚷嚷中,嬉笑怒骂中,熊振台度过了自己人生中最灿烂辉煌的4年青春,给自己的大学生涯,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句号,同时留下了刻骨的回忆,刻得他鲜血淋淋,够回味小半辈子的了。

    “哟,正忙呢啊熊导?”一个穿着得体的女职员拿着一份简历,快步走到熊振台身边。

    “没,刚开完会,怎么了?”熊振台刚坐下,手里拿着马克杯,刚开会说的口干,急需润一下喉咙。

    “没事,刚有个面试的来了,哎,你们学校的呢,”女职员笑眯眯的把简历递给熊振台看,简历里还夹着1张自刻光盘,看样子是作品集一类的东西。

    “是么,我瞧瞧看,”熊振台接过简历和光盘,把光盘放到光驱里,在电脑运作的时候开始看简历。简历洋洋洒洒3页纸,有摄影作品,有所获奖项,再看毕业学员,可不是熊振台所在的电影学院,自我介绍写的慷慨激昂,基本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天上天下没有不会的,透着浓浓的毕业牛犊的虎劲儿。

    “大一就获得校园短片奖……,”熊振台看着这话自言自语;“我怎么没印象呢……。”

    “嗨,这多常见啊,”女职员拉着一把转椅坐到熊振台身边;“我当年还说自己是系宣传部长呢。”

    “你跟他不一样,好歹你只是给自己官升一级,有官的基础,”熊振台笑着继续看简历,看完简历再看那张光盘的内容,里面是在校期间的摄影作品和短片。

    “他应聘什么的?”熊振台看着短片皱眉头。

    “哦,制片助理,”女职员回答,接着抿嘴一笑;“你要有新的小跟班了~~,头儿说听取下你的意见看行不行,反正来了也是给你打杂的。”

    “恩……我瞧瞧,”熊振台点点头,把视频调了一下,重新继续看。

    女职员看了看视频,又扭头看了看熊振台,看他双眼认真目视屏幕,一丝不苟的模样,女职员看着看着,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下班了唱k去么?小吴和老羊他们都去,”女职员把声音放小了问,没敢看着熊振台。

    熊振台微微歪了下头,眼睛还是盯着屏幕,张开嘴想了一下;“呃……,不了,家里养了小动物,不准时回去喂食他该闹了。”

    “哟,这么有爱心啊,什么动物?”女职员一听小动物,眼睛一亮,随即展开了新的话题。

    “呃……,”熊振台把视频按了暂停,转过头说;“小猫,没有品种,流氓猫一个,1岁左右了吧。”

    女职员貌似是个爱动物之人,还想继续说,可刚张口就见前方经理信步而来,赶紧闭了嘴,打了声招呼开始专心看视频。

    下班前,熊振台给了自己对这个实习生的评价,作品一般,摄影作品没什么亮点,没有更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提交意见后忙了一会儿,到点就跟小吴老羊同路回了家。

    要说家也不算是家,是租的房子,熊振台早在出院后就搬出来住了,当年一毕业,熊振台在跟家人商量后,进行了精神治疗。

    熊振台家有个远亲是有遗传精神病,但直系的没有,而真正让熊振台感觉不妥的地方是毕业聚餐后的第二天,熊振台躺在宿舍的地上,对前一天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熊振台没喝太多酒,脑袋也不疼所以绝不是宿醉,在看着裂口的手背,只能靠推算出自己这是跟人打架了,于是心里惶惶不安,怕是自己又惹了什么麻烦,再加上之前总是缭绕在自己身边的种种闪回影像,熊振台想不重视也难了。

    于是在彻底把宿舍东西搬回家后,熊振台跟父母好好的促膝长谈了一次,最后决定去医院进行专业治疗。

    治疗过程比熊振台所想的要好得多,没有电影里那样暴力阴暗的,又因为他本人配合治疗,过程也比较简单顺利,只是中间因为药物的缘故总是晕晕乎乎的不清醒,大脑市场处于放空状态。

    在治疗完以后,熊振台并没有把这段病史说给任何人听,简历里更是只字不提,后来怕父母听风便是雨,总是跟盯眼珠子似的看自己,又经过谈判后,熊振台选择了搬家,自己出去住,住了没几天,就有只猫自己找上门了。

    小猫也不知道是怎么找来的,熊振台一回家就见门口有活物,叫得奶声奶气又委屈,撒娇一样,小猫是黑白花的,尾巴是黑的,脑袋上有块儿黑,身上有那么一两处,而在他胡子边上,也有一簇黑毛,嘴巴一动,那一簇黑毛也跟着上下动,跟吃东西没擦干净嘴一样,俏皮又可爱,熊振台抱着小猫又摸又打量,最后看着他嘴边的黑毛,看了很久,释然般的一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秋秋,然后就养起来了。

    秋秋很乖,但是很粘人,每次熊振台上班它都皱着眉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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