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宠幸了?”

    两人面面相虚。“半仙,您怎么知道?”

    “佛曰,不可说。总之,把我师弟妹们请过来,就好了。快去,快去。”

    看着两个笨蛋出门,我嘿嘿一笑,从袖口拿出来一排针线。

    最近周掌柜老说我混吃骗喝,不思上进,于是我决定学医,翠花又怕我医死人,死活不让我抓药。于是我就从福来那里借来针,开始学习学习古代的针灸。

    这肥猪,什么毛病也没有,有,也是富贵病。吃的油水太多,睡得时间太长,加上无所事事,纵欲过度,现在身体垮了。

    没关系,看在你们这么蠢的份上,我会好好医治你的。可爱的针灸试验品,我来也。

    “老。。。师兄,您这个方案可行么?”翠花看着我左手一把针,右手一把刀。摇摇头。对于我的任性妄为她一清二楚。但愿我不要玩出命来。

    “就这么办。告诉门外边的,这一个月所有的事情都要听我的,否则这只猪就活不了了。翠花,这是他的食谱,你就按着上边的东西做。周,这是锻炼方案,你照着上边的督促他锻炼。”

    “那师兄你呢?”周掌柜收好了算盘,看着我。

    “我么,呵呵,我高兴了给他扎两针,不高兴了给他开两刀。相信我,一定能成功。”

    “呵呵呵呵~”明媚的清晨在我的奸笑声中开始。方圆十里内的乌鸦就被我的奸笑逼迫的搬了家。

    “师兄早。”周掌柜拎着他的算盘,和我们养的那头小猪过来向我问好。

    翠花早早的将我的早点摆放好。这一个月来我可谓骗吃骗喝的好快活,天天给厦家开的药方子,从山珍海味,到鸡鸭鱼肉,一样不少,都给翠花做成了上等的美味献给我。

    这一个月来,那头猪缩水了一半,我却胖了好几斤。拍拍小肚皮,满意地剔着牙缝中的羊肉。

    “早啊。哈哈哈哈。”看着那只小猪无精打采的脸和恶狠狠的盯着我碗里的鱼肉的样子,心情大好。

    “师兄今天有什么打算?”翠花也过来,开始收拾我的碗筷。看着小猪那哈喇子快流到地上的样子,我挥挥手。

    “本大仙今天准备开始你的最后一个疗程。”我眯着眼睛看着小猪。现在已经算不上是胖猪了,充其量算是可怜的小猪。本来圆形的脸现在竟然出现了下巴,水桶腰上出现明显的折痕。还有现在他的宽度总算是比长度短了。不再像是个四方体了。

    “大仙今日往哪里去?”小猪米精打彩的地看着被翠花倒掉的剩菜,深深脖子,吞吞口水。

    “花楼。”我平静的说。

    于是乎,一行四个人,坐着我的专用驴车吧哒吧哒的赶进城。

    “老爷,您确定要去那种地方?”周掌柜在我的耳边小声说。

    “放心。”我安慰他。“要治愈厦老爷的不举,当然要去那种地方。”

    “可是。”

    “安啦。”

    “我去找福来安排一下。”周掌柜的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我摸摸小猪的肚皮,当成枕头躺下来。

    蓝天,白云,二月底的天空,即使是在海圳这样的南方,还是有些寒冷。

    迷茫中,似乎看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鹰。一定是海鸥,看错了,一定是。

    “哎呦,这不是厦老爷么?怎么一个多月不见,您越发的精神了。”尚未踏入二元堂的大门,就听见了比母鸡还难听的声音。废话,在我的魔鬼减肥方案下,瘦了一半,当然精神了。只见厦商嘴角裂开,腰板挺得更直了。

    这个地方他想必不陌生,因为他那八位妇人中有六位就是这里的出身。

    倒不是说夏商他家有多开放,不在乎门当户对,而是这个二元堂里出身的娘们不简单,竟然让老奸巨滑的厦老妇人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娶了一位又一位不生崽的母猪。

    我跟着厦小猪的后面,不吭声,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鸨,似乎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莫非她身后还有什么靠山。

    “阿福!快点,贵客来了,愣什么愣,倒茶上酒。”老鸨冲着看到我有些不自然的福来吆喝着,接着拖着她那圆规似的身材替她替大的上楼。

    “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厦老爷来了,接客喽!”

    (逆境:太经典了,早就想说这一句话了,总算让我有机会说出来了。 )

    于是我和厦小猪,还有女扮男装的翠华坐在金光闪闪的包房内,喝着不知道放了多少春药的茶水,看着福来领了一批又一批地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我挥挥手,赶走,再进来,我再挥挥手,再度赶走。

    “老爷,这都不满意,您到底要什么样的啊?”福来苦着脸,看着我。

    “半仙,您说呢?”厦小猪对于我有一种潜意识里的畏惧,什么都听我说。估计是做针灸试验品的不良症状。

    “叫你们的头牌出来。又不是掏不起钱,这些胭脂水粉,还不入我的眼呢!哼!”我抱怨。

    “可是。爷。”福来凑过来。“听说这头牌可不好见,”压低了声音。“我来了几个月,也没有见到过呢。”

    “废话少说。厦商,掏钱。”

    啪啪,一万辆银票扔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呵。”福来收起来银票,笑眯眯的退下。

    “我也没有见过这里的头牌呢,来了这么多次。”厦商罗嗦。“每次来都是醉醺醺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清醒后就发现又多了一房媳妇。”

    那是你笨。

    “厦老爷。”老鸨消失后又出现了,大概没有料到这回厦上这么不好下料。废话,就你那三等春药,想玩我,早着呢。我可吃这些东西长大的,早就免疫了。

    “您要见头牌。”老鸨看看厦商,看看我。

    “对。我又不是掏不起钱。”厦商嘟囔着脸,面色发狠。好样的,没有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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