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丁又灌了一大口,继而又才说道:“我们的门派江湖上称为白雁门,祖上便传下来独步武林的轻功,但别的却并不在行。于是我们一门出去的大都做了探子一类,像我和李综运气这么好的,倒还真是没有了!不过当时令我新生不快的是,师父当年并没有把最后一本秘籍雁归来传授于我,而是传给了师弟李纵!从那之
    后,我便和师门那边断了联系,再没回去过!”
    “哦?按理说你不是当时资历最高么,为什么不是你?”袁熙奇道。上丁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公子,这事儿吧,其实属下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最后一本秘籍乃是一代传一代,只有继承人才有资格继承。而我之前也一直很好奇为
    何师父他老人家被人称作木子禅师,原来他本来就姓李,而李综正是他的独生子!”袁熙点点头,那就说得通了,看来之前父亲选拔人才的时候多少还是会看看家世的,譬如和自己要好的三弟袁天下,还有这刚刚提到袁综,两人一个是田别驾的养子,一个是至交好友的亲子,也难怪两人在小妹袁馨的立场上互相掣肘。不过目前来看,如果袁馨真的是被他们劫走的,那袁综不但赢了,而且赢得还算彻底。袁熙想到此间,便觉稍稍有些懊恼,当时就应该派更为稳健的右甲去的,左乙还是太年轻。一想到左乙,不由又担心起来,这小子不会是被秘密给人干掉了吧
    ?如此这般的思索着,上丁把酒给又给满上了,依旧是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所以,属下百分之百的肯定,就算此人并没什么天赋,但学会了最后那一招,轻功的
    造诣一定远高于我。换句话说,我是打不过他的。左乙的话,多半也是敌不过他的。不过右甲却说不准了,因为右甲实力的确高出我与左乙甚多!”袁熙举起酒杯独自小酌了一连好几口,而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嗯,多谢老哥解惑,我差不多知道对手的底细了,心里也总算有了点谱,不然两眼一麻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应对!不过现在问题又来了,左乙这小子却是到哪儿去了呢?他若不出现,我们要么静观其变,静候事态的发展;要么只能主动去找他们,看
    看是否有值得怀疑的线索和行动上的破绽了!”“公子说的极是,却不知接下来属下要去做什么?”上丁随手又剥开几个毛豆,一并丢入口中。还真别说,咸味适中,不脆不棉,吃起来刚刚好。作为下酒菜来说
    ,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只见袁熙缓缓地站起身,径直走到窗边,望向西陲的明月,好一会儿才微笑说道:“咱们干脆静观其变,再决定接下来的动作。这些日你们随我东北西跑的,也没消停过,既然事已如此,丁老兄就暂且好好休整一番,这几日你最好多多出去逛一逛,顺便打听些城里的消息,比如吃吃酒,赌赌钱,就算去往烟花之地,我也
    批准了!对了,还有个事......”袁熙说罢,右手食指和中指对着上丁做了一个勾手的动作。上丁顿时领会,竟是又抓了一把毛豆这才起身,一边剥着,一边往口中送去,嚼着那叫一个得劲儿。
    等到走到袁熙近前,袁熙这才对着他的耳朵,小声叮嘱着......
    片刻之后,上丁嘿嘿一笑,对着袁熙屈身拱手道:“属下一定不辱使命,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那属下这便告退了!”袁熙点点头,突然又笑了笑,打趣地说道:“丁兄,把那豆子和酒拿上,这大半夜的可找不到吃的,除非老兄你现在就要等不及要一头扎进那莺莺燕燕的女人堆儿
    !”“咳咳咳,公子说笑,公子说笑,这一大晚上再去,可不糟蹋钱么!我呀,还是明日戌时(夜里七点时至九点)准点再去吧!”上丁打了个哈哈,笑嘻嘻的一手取
    过装豆子的碟子和一手拎着酒坛子,一路潇潇洒洒的出门去了。袁熙等他出门良久,这才把门关上了,忍不住拾起酒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不禁慨叹道:“馨儿,若你这一次真的是被他们掳去了,为兄在此立誓,绝对不会
    放过他们任何人!”
    夜深了,但这一夜却令人难眠。
    ......万春楼,原名本是叫做叫迎春阁,不过几月之前,因邺城县令刘闯一案,多少也受到了些牵连。改了名,却比之原来更加远赴盛名了。那些初到邺城的书生行商必是要先来此处逍遥一晚,再做它事。而冀州本地的王孙贵族、公子甲胄,隔三差五也是要来此一游,不但体面,而且可以无尽风流,这是哪个男人又能够经受
    得住的呢?
    虽说此时,已近天明,但是此处依旧是灯火辉煌,一派祥和热闹之景,尤其是楼内的莺莺燕燕不绝于耳,让无数的男人为之癫狂。
    同样是三楼,却是在隐蔽的西南角一个房间,此时屋内的的情景却是令人忍俊不禁。那是一个英气的男人,准确的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此刻竟是被人用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的绑在了胡床之上,双手双脚被固定在了胡床的四个角,不但
    如此,他的口中还被塞了一团红色的丝质物,却不知是何东西。英气男子此时瞪大了眼睛,不停地看着床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时而愤怒,时而却又显得有些娇羞,因为越是看她,自己的丑态就越是明显,浑身便觉得燥热。女人虽说是半老徐娘,但看在床上男人的眼中的的确确是美娇娘一般的存在。她同男人一样,也是不着寸屡,高耸的山丘以及杨柳细腰,此刻在男人面前可算是展
    露无遗,也难怪男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此时只见女人微微一笑,伸出玉璧在男人的腿间轻轻的一点,惹得男人顿时一阵哆嗦:“怎么,是不是很恨我,甚至是想吃了我,但又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中了我的蝉龙香,少说也得睡满六个时辰,可你小子不到四个时辰便醒了,不愧是我杨玉看上的男人!”酥软魅惑的声音浑然天成,却根本像是一个二八少
    女一般,风情万种间尽显青春娇媚,那是一种刻到骨子里就有的,简直形容成天生都不为过。
    英气男子似乎生气的瞪着眼前的女人,点了点头,而后飞速闭上了双眼,又摇了摇头,俊朗的脸颊早已是通红。那女人笑吟吟的又道:“怎么了,我的小乙儿,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呢?毕竟你跟我也算是同床共枕了一夜,不是夫妻却总该也有个夫妻情分,你说对吧?怎么,你不信?你看看外面天色,都快要亮了呢!”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床被子叠成一个方块,垫在了男人的头下,男人好容易可以看清不远处的木窗之外,还
    真如女人所说,天就快要亮了!这时候,女人妩媚一笑,便是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整个压在了男人身上,在他耳边吐气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回忆起什么来,你昨夜可是要了姐姐好几次呢,
    不会想做个负心郎,把这一切都给忘了吧?”男人很是难受,那是一种精神和肢体上的双重折磨。他所说记不得自己昏睡过后的事,但是仍有零星的片语回忆起来,自己的确和眼前的女人有过床第之欢,而且还真如女人所说,不只是一两次。他本还是童子之身,初得云雨的好处,便更为痴迷,不知不觉却也不知疲惫。不过女人似乎不但没有埋怨他,反而很是心甘情愿很是配合,这不,如果不是他嘴贱,不经意间道了一句:“姑娘你是谁?”也许女人还并未发觉他其实已经苏醒有那么一会儿了!后来,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术
    ,反正自己身子虽然有力气,但内息却全无,已然被废了内力。女人于是很是轻松的便把男人整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
    女人见他一时愣住了,两根细长的葱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眨了眨眼,娇魅的说道:“小乙儿,你是不是很想说话?”
    男人飞速的点了点头,全身都在晃动,似乎是在强烈表达着自己的意愿。“那你还会不会反抗姐姐了?”女人说完,无意间瞥了眼地上的鞋袜,轻笑一声继而又道:“你若再不老实,塞进你口中的可就不是姐姐的抱衣(内衣)了,而是
    你自己的臭袜子了!”
    男人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此时也许是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身下的那个家伙事儿也总算变得老实了些。女人说话算话,还真的轻轻一扯,男人口中的红色丝绸便被扯了下来。男人忍不住先是喘了两口气,看向女人的一瞬,又闭上了眼,不敢再看,这才开口问道:“
    你,你们把小姐怎么样了!”男人不敢再看这个漂亮的女人,他此时的心情说不上是兴奋还是低落,也许双方各占一半。低落是因为昨夜着了这个漂亮女人伪装成车夫的道儿,因而另小姐也深受其害,不知所踪,也辜负了公子对他的信任;而令自己兴奋的同样也是那个漂亮的女人,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自己,而且一个晚上不下三四次,自己也从
    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成了知女人滋味的男人,那种感觉令自己恍恍惚惚,醉生梦死!漂亮女人依旧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轻轻的对着男人吹了一口气,气体流传传到男人的鼻尖,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令人神醉而迷惘。女人没有回答,男人
    便紧张起来,也许是女人有意无意间对他的触碰,刚刚折戟沉沙的兄弟此刻又要跃跃欲试的雄起了。女人似乎洞悉了男人所有的反应,左手食指正在男人胸膛处画着圈,轻笑一声,樱桃小嘴微吐:“原来你关心的不是姐姐我,而是袁家的小姐呀!”女人说罢,此
    时食指的动作也停下了,忽的问道:“小乙儿,你可知刚才我在你胸口处画的是什么吗?”
    男人睁开双眼,正巧看到女人那双如水的明眸,不由得痴了,竟不知道回复了。
    女人猛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胸口,男人这才惊醒回来,长“嘶”了一口气,这才红着脸回答道:“刚,刚刚,实在没注意,没注意姑娘你画的是什么!”女人“哼”了一声:“原本是想要告诉你的,可是现在姐姐我不乐意说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想问我,是不是跟那个袁综是一伙的。我也可以明说,就目前而言是的
    ,不过以后嘛,我就不得而知了!保不齐以后我也对他像对你一样,也......”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突然间打断了。
    “我不准你再去碰别的男人!”男人近乎是用嘶吼的声音大叫,浑身上下尽皆晃动着,女人也是吓了一大跳,猛地伸出手,把男人的嘴巴捂上了。“傻小子,你抽风是不是!难道你看不出来姐姐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年轻后生么,那袁综长得虽然像个女人,但姐姐我并不介意他那紧致的身躯!”女
    人满意的一笑,似乎很是享受被人在乎的感觉。
    女人松开手,男人紧紧盯着女人的双眸,倔强的道:“你从前的事我不在乎,但今后的事我却要管,你,你......”“哼哼!”女人似乎带着讥讽,打趣的嗤笑道:“傻小子,你是我什么人,却要来管我?刚才不是还担心袁家小姐的去向么!更何况你我身处不同阵营,你会为了
    我而被判袁熙?”
    男人有些沉默了,女人一针见血道明了要害,此刻想来的确有些棘手。是为了爱而选择不忠,还是为了忠而放弃爱?女人看着男人纠结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于是腾起身子,又跨到了男人身上,摩挲着男人的胸膛,低头耳语道:“小乙儿,想那么多作甚!你放心,姐姐只是暂时押住你这么些时间,过后便会放你回去,你还做你的侍从,我也回归开始!不过此刻呢,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如今大好的春光可不要浪费了!”女人说罢,便
    把樱桃小嘴凑了过去想要吻住男人的双唇。不过男人侧头突然急道:“我牛生这十九年来从未近过女身,如今好容易碰上了我喜欢的女人,让我怎能忘怀?”顿了一顿,又道:“姑娘若是不嫌弃,以后便让
    我做你的男人吧!”
    “你是说真的?你愿意为了我,背叛你家公子袁熙?”女人迟疑问道。
    男人使劲的点了点头,口中应道:“如有违誓,天雷轰顶!”女人眼眶中似有晶莹闪动,一瞬间便扑了上去,堵上了男人的口,把一腔感动都化作了肢体的语言与身下的男子紧紧纠缠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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