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发怒完毕,韩锐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倒回椅子上。用手撑著头,眉头紧皱,“承天,你说我该怎麽办……我以前还天真的以为可以让小喻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我简直是异想天开啊!承天,你告诉我该怎麽做?”

    “怎麽做?这样的女人,不就是个炮灰呗。可以用普通的方法炮灰掉,但是如果你气不过,就把她交给我。”

    “那万一小喻他已经爱上她了怎麽办?如果他爱她?我就不能动她!”

    “什麽?”陆承天真是服了这个胡思乱想的韩董事长了“你想得太多了吧!韩喻他怎麽会喜欢那个女人,他明明是喜欢……”

    “够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会解决。这次你帮了我,我会记在心里,等你以後计划好了什麽时候需要聚龙集团,你再找我吧。”

    陆承天看著韩锐挣扎的样子,摇了摇头就走了,留下韩锐一个人在这间硕大的董事长办公室。他走到那台被自己摔坏了的电脑面前,拿出里面的光碟,掰成了碎片。然後拿出手机,给韩喻播了个电话。

    “小喻,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呢,外面太热了。”

    “一个人?”

    “是啊。”

    “那好,你注意休息,哪里都别去,我晚上回来做饭给你吃。”

    必须马上把这段关系画上句号。

    於是,韩锐今天走了个早。回到家里,看到韩喻果然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捧著本《文学批评理论──从柏拉图到现在》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韩锐今天回来得那麽早,韩喻高兴极了,放下书就要跑去厨房当哥哥的下手。韩锐哪舍得让他再进厨房,上次已经是自己最後的底线了,赶紧把韩喻给推了出去,再把厨房的门给关了。

    一顿饭,弄了1个半小时。看著一桌子的美味,而且都是哥哥亲手做的,韩喻口水直流。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韩锐给他盛饭,又不断的往他碗里夹菜。小喻好像又瘦了点,果然上次大病一场,虽然恢复得快,还是多少对身体有点损伤的,得赶紧补回来。这孩子,怎麽能放心把他给交到别人手里,以後还是放家里养著吧。

    “哥,你怎麽光顾著给我夹菜,你自己都不吃。”说著,往韩锐碗里夹了一大块牛肉。

    “我有话对你说。”还是快点摊牌吧。

    “恩?边吃边说吧。”

    “你,跟那个吴天真分手吧。”韩锐说这话的时候,是盯著韩喻看的,希望能从他脸上扑捉点信息。

    “哦,好吧。”虽然极力装镇定,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了,眼睛也略微眯起了一点。这就叫面露喜色。

    终於,你不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很好,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小喻。

    “那她要来找我呢?”

    “她不敢。”

    这下,两个人的内心都轻松了下来。这顿饭,吃得很愉快。

    夜深了,韩锐洗漱完毕,走过韩喻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的灯亮著。开门进去,见韩喻坐在床上看电视。

    “别看了,睡觉。”见床上的人半天没动静,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按了关机键。

    “我睡不著。”韩喻缩进被子里蒙住头。

    “你搞什麽!先前还是好好的。” 韩锐用力扯下他的被子,把人抱起往上提了提,将头枕好,接著直接把灯关了。

    “喂,我今天刚刚失恋。”韩喻说著,又把被子扯起来蒙住头。这时,感觉一边的被子被掀开了,然後一个结实的身体靠了过来,自己一下子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给圈住了。

    “别闹了,好好睡觉。”一个让人安心的声音,令这个闹别扭的青年彻底服帖了。

    韩喻闭上眼睛,享受著被哥哥搂在怀里的感觉,睡得又香又甜。

    韩锐睁开眼睛,看著被自己紧紧搂住的人,一夜无眠。

    第十一章 情趣(本章纯属恶搞)

    第二天早上,韩喻大概6点左右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内心里感激那个远赴英国奔前程的林曦同学,他以前讲的那些心理暗示之类的方法真是太奏效了,昨晚睡前默念了一百遍“明早一定要6点醒”,果然没差!

    至於一个放暑假的人为什麽要醒这麽早?是因为闷骚的韩二少想要跟自己的哥哥体验一番情侣间清晨时分的温存。正所谓“一日之计”在於晨,男性属阳,当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精力最为旺盛,当然情绪也最为高涨。

    韩喻从昨晚睡著前就一直在想今天早晨醒了要怎麽捉弄他的哥哥,并且还不能把人给弄醒。

    方法一:拿出一只笔,给韩董事长画个大花脸;

    方法二:拿出全套化妆品,给韩董事长画个烟熏妆;(至於家里为什麽会有化妆品,这个不在二次元讨论范围)

    方法三:拿出橡皮筋,给韩董事长扎两个小牛角尖;(至於韩董事长头发长度够不够,这个也不在二次元讨论范围)

    最後,以上三个方法被全部否决,因为韩二少觉得这是小女人的恶作剧,而自己是个纯爷们。

    男人的方法一:脱掉韩董事长的内裤,拔两根xx毛收藏;

    男人的方法二:从头到脚用自己的嘴巴把韩董事长凌辱一遍;

    男人的方法三:直接对韩董事长做爱做的事,人醒了以後会问:“你怎麽能趁人之危,你叫人家以後怎麽嫁人?”,然後自己马上表决心:“生米已成熟饭,我会负责的。”

    ……

    伟大的马克思告诉我们,别相信唯心主义那一套,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

    所以当韩喻看见身边的哥哥眼睛是睁开的,而且还在看著自己笑的时候,他就知道之前的那些计划就如同空想社会主义,完全不靠谱。

    “这麽早就醒了?”

    “啊……我兴奋,睡不著了。”这话一讲完,韩喻只感觉身体某个地方更兴奋了。马上暗暗的把礼运大同篇背了一遍,这才平静下来。要不被哥哥发现了,多丢人啊!至於为什麽背的是礼运大同篇?都怪该死的某著名电视台和那部经久不衰的电视剧!

    “兴奋?为什麽兴奋?”韩锐故作镇定,其实他某个地方也是一样的,但是他语文学的不好,记不住礼运大同篇,所以降不下火。

    没关系,年轻人气血足,思维方式转换快,条条道路通罗马!韩喻想,暗的不行,我明著来,不怕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就是有文化的流氓。

    “因为我们睡一起啊!哈哈哈哈……”韩喻讲这话,用的是一种纯真的表情。

    “小时候我们也一起睡过的,也没见你高兴成这样。”

    “小时候是我爬你的床,现在是你爬我的床。”

    “最後不都是睡一张床,有区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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