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居然包养了一个男人,居然会干出金屋藏娇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到了别墅门口,韩锐是按的门铃,因为他不想把除了自己和弟弟那个家以外的房门钥匙放在身上,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时刻提醒自己的堕落。

    门开了,好像还是遥控开的,里面居然没有开灯,黑灯瞎火的这是要体验哪种浪漫?这个人,到底是要玩什麽花样?

    “猜猜我是谁?”韩锐进屋以後,在黑暗中被人从背後用手蒙住了双眼。居然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还能是谁?小玉。”一把将背後的人抓到前面来抱住,这是韩锐第一次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想的不是另一个人。小玉、小喻,他叫韩喻绝对不会叫错,但是每次在这个人面前总是叫错,因为是主观上刻意而为。

    小玉没有回答,只是主动的献上热吻,像只小猫一样舔著他的脖子,然後移动到喉结,刚想一口咬下去,就被推开了。

    “说了不能咬脖子,会留下印记的。”韩锐把人推开,整了整被揉乱了的衣领,把灯打开了,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瓶红酒,还有一个生日蛋糕。

    “韩总,你今天好冷淡……”

    “我不喜欢黑暗的情调。乖,看看我给你买了什麽礼物,喜欢吗?”说著,把买来的东西递到他面前。

    小玉打开包装,看到礼物之後,一阵欣喜。还以为这个人不会用这种方式讨人欢心呢,没想到还是个这麽体贴的人,而且这礼物一看就价格不菲,这样的款爷一定不能放过了。

    小玉高兴的在韩锐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你对我真好!要是每年都能跟你一起过生日就好了。”

    听著这句话,韩锐的神色顿时不悦。他想,干脆明说了吧,省的这个人继续幻想。不过,一直以来,到底是谁在幻想呢?

    “你听著,这是我最後一次见你,我会给你开张支票,以後你也别再来纠缠了。这个房子你也继续住吧,我不会要回去的。”

    果然还是摊牌了。

    “哥哥,你舍得就这麽抛弃我吗?” 小玉想,我大概是知道你韩总的心思的,只要叫他哥哥,这个人就高兴。

    “都让你不要乱叫了。我说断,咱们就断,不听我的话,你的结果不会太好。”

    “韩总,我那天,见到一个跟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我想他的身体跟我也应该一样的,都这麽白净,这麽光滑,而且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跟我的一样哦。一直用你给的沐浴露,果然连体味都变了,哥哥,他是不是也这麽叫你?”小玉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听到他说起自己的弟弟,又一边脱衣服一边叫哥哥,似乎也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刚才还在说著要断绝关系的韩锐,现在也有些动摇了,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先给你庆祝生日吧,不过,我不喜欢玩什麽吹蜡烛的把戏,我们直接喝酒。”韩锐走过去,把小玉的衣服给穿好。

    开了红酒,一人杯里倒了一点。

    “生日快乐。”两个人轻碰酒杯,在安静空旷的别墅里,响起清脆的玻璃撞击声。韩锐觉得,这声音把自己内心好不容易给竖起来的一道屏障给击碎了。看著眼前这个他爱得不得了,想要得不得了的身体,想起那个他忍住不能碰,只能像个兄长般宠著的人,他抿著红酒的唇尝到了一丝辛辣的味道。他看到这个人,喝了一口红酒,不知道是不是不胜酒力而脸色微微透著红晕,吞咽的动作缓慢而诱惑,嘴唇因为被红酒渲染而更加猩红,有一滴酒沿著嘴角往下滑落。

    他的小喻从不喝酒,如果他也像这样站在自己面前拿著个酒杯说:“哥,我醉了……”,事情会变成怎麽样?

    韩锐的防线在此刻崩溃。他听到耳边想起 “!”的一声类似弦断了的声音。

    他搂过那个人,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给灌了一口进他嘴里,看著他乖乖就范的样子说:“小喻,谁叫你自己喝酒的?”

    按住头,勾起下巴,附上双唇,撬开皓齿。

    韩锐把小玉嘴里的酒吸进了自己嘴里,掠夺的快感让人心醉神迷。酒精的刺激更加容易让人失去理性,更何况是对於一个已经失去了理性的人。

    “我来喂你吃蛋糕吧。”韩锐用小勺舀了一块蛋糕,然後喂进小玉的嘴里,顺便把奶油涂在他唇上,怀里的人看起来像个贪吃的小淘气鬼。他想起韩喻小时候吃奶油蛋糕也喜欢弄得满嘴都是,还翘著小嘴巴撒娇问不爱吃甜食的自己:“哥哥,你不吃吗?”

    “哥哥,你不吃吗?”小玉翘起嘴唇故意这样问道。

    “你说吃蛋糕,还是吃你?”

    “不是一个意思吗?”

    当然就是这个意思。韩锐用舌尖勾起他嘴唇上的奶油,卷进自己嘴里,然後用吻把他唇上的奶油都舔干净了,继而去抢夺他嘴里的余味。

    “吃饱了吗?”

    “这点怎麽够?还饿著呢。”

    韩锐把他买的那串钻石项链给拿出来,帮小玉带上。果然很符合他的气质,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耀眼的光芒,衬得这个人更加像颗稀世珍宝。

    “脱光了趴到桌上去。”韩锐的命令每次都是不容反抗的。

    “刚才叫我穿,现在又叫我脱,韩总你真会折磨人。”小玉说是这麽说,却乖乖的照做,做一个听话的宠物,才会被继续饲养。

    “是你折磨我才对。”

    “我怎麽折磨你了?哥哥?”

    “你的存在对於我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韩锐只觉得备受煎熬,从看到这个人第一眼开始,他就在自我折磨。他起初还以为这个人是上天看他忍得辛苦,为满足他愿望赐给他的,後来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满足愿望,因为他这个愿望是个满足不了的无底洞。

    两个人就在桌子上干了一晚。这次没有上演被逼著叫哥哥的戏码,整个过程韩锐一句都没有讲,只是不停的索取,直到身下的人都有些快晕过去了。

    12点一过,韩锐清醒了,看著累趴在桌子上的人,只说了句:“你生日已经过完了。下次别打我电话,我会再来找你。”然後起身穿戴好就走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骗韩喻说自己陪客户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开著车奔驰在夜色里,韩锐只觉得被霓虹灯晃花了眼。这种自欺欺人的生活,根本就没有最後一次,没有底线,没有结束。

    他把车停在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商店,买了个薰衣草枕头。

    回到家里,直接就先进了韩喻的卧室。坐在床边,看到这个弟弟果然翻来覆去没睡著,眼珠子在暗暗的房间里闪著光。

    “来,把枕头换了,据说是帮助睡眠的。我看你从上次出院了就睡眠不好。”韩锐轻轻抬起他的头,把新枕头给他垫上去。

    “哥,你喝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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