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说的事实,去睡了,拜拜。

    满天星【宣传】:记得之前不是有编辑想要给粥舟出画册,天天在微博艾特粥舟【笑哭】粥舟都没有理,反正圈子里我敢打赌没人见过粥舟,除了半夏主子【笑哭】

    蒸鱼糕【美工】:.

    他打开那扇门,门开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屋里响起来,他进到房间里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漆黑,窗户紧闭连窗帘都紧闭到没有亮光进到房间。他不是第一次来终荀的房间,每一次来都担惊受怕。房间的每个角落空气里都害怕还有终荀喜欢席清的印记。他打开灯,手抚过书桌的边缘,终荀散着的办公资料。沈沉舟将那些纸业一张一张的放在一起,整整齐齐。终荀的电脑永远都是设置着密码的,他在心里呵了一声,有什麼终究是他不能知晓的吗?

    他准备退出房间时,目光意外的瞥见靠床角落用白布遮挡的不知是什麼,沈沉舟走进角落,踩在地板上的脚步没有一点声音。

    他提起白布的一角,用力的掀开。是幅油画,上面画着席清。沈沉舟慢慢地蹲下,手指擦过画上席清的脸,玻璃镜面异常的冰冷。

    这幅油画啊,他再熟悉不过。

    他偶然一次在书房看见就已经想把它弄坏,所以借着打扫卫生的办法让它被泡水。想法设法都想拿掉的东西,却在终荀提口说帮他临摹一副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趁着他出差的时间画好,为了不让他怀疑还把装裱好的油画寄给任城,让他再寄回来。什麼一模一样的话语,怎麽可能?就算他再厉害没有见过原图也画不出五分像,终荀你有多傻啊?

    沈沉舟的眼睛盯着画上席清的眼睛,是他遇见终荀没有抓住机会还是他比不上席清配不上终荀,他明明在外人眼里也那麽出色完美,终荀为什麽看不见。

    沈沉舟站起身将白布重新盖在油画上,无所谓了,席清和别人在一起就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拿他跟自己作比较,性子还是没有变过依然那麽软弱,为了得到终荀还要终荀喜欢的人毫无威胁才能够。

    他听见门铃声以为是终荀回来了,急忙退出房间关好房门。

    有什麼东西没带吗?他打开门说着话,视线抬起才发现不是终荀。

    这里住的人不是叫终荀吗?

    沈沉舟看着门外的妇人一脸疑惑,他听见终荀两字点点头是的。

    终荀母亲是来告诉终荀他和苏梨见面的事,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过于唠叨了终荀没耐心挂断电话,趁着有时间来找终荀,顺便给他做下饭,她没有想到打开门的却是个男孩子,长得十分清秀,她瞧见左眼下的泪痣皱着眉。

    那他在家吗?你是?

    他没有见过终荀的朋友,亲戚也没有见过,面前的妇女让他猜想应该是终荀的母亲。终荀在上班,你进屋等吧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他避重就轻的回答了问题。

    沈沉舟从鞋架上拿下一双拖鞋放到终荀母亲面前,终荀母亲点点头,换掉鞋子走进屋里,十二月的气候她这已经快半截入土的身子也受不了了。

    沈沉舟见过终荀给他父母买过茶叶猜想两老喜欢茶,他烧了一壶水,橱柜里还有用罐子装好的茶叶,是终荀开封泡过一次,他喝了一小杯,说苦,难喝。终荀就再未泡过茶了,其实只是他不懂茶罢了,而终荀没有嘲笑他不懂品茶让他觉得从未看错终荀这个人,绅士,谦虚合理。

    终荀母亲坐在沙发上,领她进屋的男孩子进了厨房还没有出来,她的视线在客厅来回飘着。地板很干净,连落地窗都十分干净,茶几上摆着水果盘,水果很新鲜像是今天才摆放在盘里的。

    她见着沈沉舟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儿子喜欢男人她连阻扰的心思半点都没有了,只是还是希望他能娶个姑娘,至少不被外人说闲话。前几天说要见苏梨她心里特别高兴,今天见着住在终荀房屋里的男孩,猜不中终荀又想干什麼。

    沈沉舟端着茶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终荀母亲站起来欲想接过茶水,沈沉舟越过终荀母亲示意终荀母亲不用这般客气。沈沉舟给终荀母亲倒了杯茶,寒冷的气候,茶水的水汽飘散在空气里。终荀母亲将茶杯握在手里,茶杯的杯壁暖着手心。

    终荀在上班吗?

    嗯。伯母找他有事情吗?

    不是看他老大不小还没有个人照顾吗?想着让他见见一个姑娘,合适我和他父亲就让他们结婚。终荀母亲说完喝着已经温热的茶水,拿眼角瞥着坐在对面给自己倒茶的沈沉舟。

    沈沉舟正在给自己倒茶,听见终荀母亲的话愣了神,终荀和席清在一起,终荀怎麽可能没有带席清见过家长,难道终荀双亲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男人吗?还是席清和终荀的分手是因为终荀父母极力的阻扰,沈沉舟的眼里全是忧心之色,如果终荀父母执意要让终荀和女人结婚而终荀也妥协,他怎麽办?

    他愣着神,滚烫的开水全从茶几上滴到他双腿上却全然不知痛,终荀母亲瞪着眼睛啊了一声,沈沉舟这才回过神,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皮肤火辣辣的疼。

    天啦天啦,你没事吧?终荀母亲立马抽着茶几上的纸巾给沈沉舟擦着裤子上的茶水,慌乱得下手重了些,沈沉舟咬着牙。

    阿姨,我来,没事,不用担心。

    终荀母亲停下动作,看着沈沉舟见他脸色无异想着也没有被烫伤,手里的纸张扔在垃圾篓里真没事?

    沈沉舟拿着纸张轻轻擦拭着湿掉的裤子,抬起头对上终荀母亲的眼睛,双眼带笑,语气温柔真没事,谢谢阿姨关心。

    第一次见着这麼好看的笑,面前的人那双眼睛像是画师用画笔画上去的,眼尾微微上挑,泪痣成了点睛之笔,眼珠是黑色,自带了一层水气样。

    终荀母亲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让沈沉舟给终荀说一声给她打个电话。沈沉舟脸色有些许苍白,他答应说好送走终荀母亲。

    沈沉舟坐在床上脱着裤子,裤子和烫伤的皮肤黏在一起,他咬着牙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像是习惯这样的伤痛。

    皮肤被烫伤的有点严重,没有及时处理,烫伤处起的泡已经被裤子磨破,有的见肉留着血。终荀家里根本没有这种擦烫伤的药膏,他拿纸巾擦干净血水就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没有什麼大碍,当初的他被自己父亲打断右手,那样的疼痛比这更甚百倍,为了终荀还是忍下来了不是吗?

    那段日子过得最痛苦,父母的逼迫,接受医院的治疗,手术后不能活动的右手让他有了绝望,喜欢画画的他怎麽可能没有右手,那时候对父母这两个词开始疏离,他的世界只有终荀终荀。

    爱情需要付出代价,何况被世俗偏见束缚的爱情,爱情需要努力争取,所以他来到终荀身边不知道够不够晚,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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