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

    “国师,人带来了。”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才匆忙汗流的越发多了。

    君梓墨也没开口说话,身后的男人也沉着脸不说话,管家一下子觉得喘不过气,等了一会儿率先识相开口:“国师要是有事再传唤小的,小的这就先下去。”

    “下去。”

    得到命令,管家简直是逃也似的跑了,实在是气氛太诡异了,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君梓墨双手紧紧握着,有些激动。听到“魔封旬”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年他和魔封旬一起到凤鸣山救子宣,最后剩下的只有他。如果现在魔封旬出现,是不是代表着……

    君梓墨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他不敢奢想不能奢想的事情。

    “你……”君梓墨开口:“你是魔封旬?”

    这话一出,站在君梓墨对面的魔封旬便皱起眉宇,虽然君梓墨看着他,但是那双漆黑的眼里似乎没有影像,也没有焦距。魔封旬一愣,伸手在君梓墨面前晃了晃。

    “你不用晃了,我眼睛看不见。”晃动的风让君梓墨知道魔封旬在奇怪什么。

    “什么?”

    “我说我眼睛看不见。”君梓墨平静地说,这么长时间他早就接受这个事实。”是因为七年前的事?”魔封旬迟疑地问。除了那件事他想不出别的事能让君梓墨眼睛失明。

    “你真的是魔封旬?”君梓墨激动地站起来。

    “我骗你做什么,我的声音应该没变才对。不过七年了,你估计也不认得我的声音。”他们原本交集都不多,君梓墨听不出他的声音也是正常的。

    “不,我相信你是魔封旬。因为你知道七年前的事。”君梓墨声音无法抑制地提高:“你没死……”

    “没死成。当年凤鸣山突然地裂吞山,我被卷进裂缝里了。”魔封旬简单的讲述当年的事情:“我一个月前才爬出来,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魔封旬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因为只要开口,便意味着将子宣交给君梓墨。如果可以,他想将子宣一个人藏起来,谁也不给。但是现在的状况是他不得不请君梓墨帮忙……毕竟君梓墨是扈国的国师,而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

    “……你先告诉我,子宣他…是不是和你一样还活着。”君梓墨觉得心跳加速,魔封旬被地缝卷进去,一个月前才出来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子宣也没死,也和魔封旬发生一样的事情。君梓墨因为这种猜想,手指越发冰冷僵硬。

    周围轻悄悄,只剩下君梓墨的心跳声和魔封旬的喘息声。君梓墨突然有些害怕听到答案,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怕自己漏掉了什么……

    “是。”

    “他还活着!?”君梓墨站起来,表情震惊:“你刚才说是,是说子宣和你一样还活着是不是!!?他还活着!?”

    “是,子宣还活着,他”还没等魔封旬说完,君梓墨便冲过去抓住魔封旬。

    “他在哪里!子宣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见他!”君梓墨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活过来了一样,激动地眼角发涩。心里不断震撼着,他的子宣还没死,子宣果然还没死哈哈哈!!他还活着!

    “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

    第128章 一起走

    君梓墨以为子宣死了,这辈子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但是当魔封旬将子宣还活着的消息带给他时,他又一次听到心跳的声音,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我带你去见他。”

    “好!”他一刻也不愿意等,此时的君样墨仿佛已经将他看不见的事实忘记了,只是一心想要确认子宣还活着的事实。绯云接到君梓墨出府的消息呆愣很久,皱眉回想那个男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绯云觉得坐立难安,国师府似乎有什么要开始改变。

    子皇看到爹回来的时候很惊讶,尤其看到华丽的轿子,以及那个身穿华服的男人瞪大眼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穿的这么漂亮,还有那轿子比他之气那见过的都漂亮。子皇走到魔封旬身边,不自觉扯了扯魔封旬的衣角。

    “没事,他是爹爹的师傅。”魔封旬安抚子皇,他知道子皇是个怕生的孩子。

    “爹……”

    君梓墨停下脚步,看向出声的子皇,漆黑的双眼一点都不像失明的人。魔封旬在路上已经将这些年的事情大致都告诉君梓墨。只听到这稚嫩的声音,君梓墨便知道是谁……

    “子宣在哪里。”收回视线,哪怕看不到却还是给人威慑感。

    “在里面,不过一直没有醒。”魔封旬提前让君梓墨做好准备。

    君梓墨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地走进房屋,房屋里静悄悄,一点声响都没有。他只能感觉到不远处有轻微的呼吸,整个人的心被拽的紧紧的。他知道那个细微的呼吸声是谁的……

    一路上魔封旬已经和他讲过关于子宣的事,他想只要子宣还活着就好。但是现在,感受着那脆弱的呼吸声,他的心竟像被硬生生拧过一样。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躺在床上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君梓墨摸索着缓缓前进,当手触摸到那衣角,还有那冰冷的肌肤,君梓墨差点没有哭出来……

    “那就是子宣,可惜你现在看不到。”魔封旬站在门口淡淡的说,他能理解这个男人的心情,如果换成是他的话,七年重逢一定只会比君梓墨更加激动而已。

    君梓墨激动地摸索着躺在床上的子宣,双手抚摸那早就印在记忆中的容貌,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一点点都是他记忆里的那个。瘦了,连脸颊都有些凹陷,却真真是子宣。就算现在没办法看见,但是他清楚知道,现在这个躺在床上有着微弱呼吸的人,是他最深爱的徒弟。

    “子宣……”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君梓墨整个脸都贴在子宣脸上,泪水滑过脸颊。

    “爹?”子皇看着那个抱着子宣哭泣的男人有些不解,只能抬头看向身边的爹。

    “他是爹爹的师傅,以后他会照顾爹爹和子皇的。”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和君梓墨谈好了,君样墨并没有拒绝照顾子皇,至于自己,他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询问君梓墨的意思。

    他怕君梓墨拒绝,所以一直难以启齿。因为现在的他,和废人没有什么两样。

    “那爹呢?”

    “也许也会在一起。”魔封旬心里没底。子皇看了眼房间里的人,再抬头看看魔封旬:“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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