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字型的细长金链子。开叉的两头正好分开扣在两个银环上,另一头则扣在锁阳环上,重新套在柳棋的底下。

    漂亮的金链子从柳棋的胸口蜿蜒滑过他紧致的小腹肌,没入双腿深处,衬着他蜜色肌肤,色相诱人。

    考虑第二天围猎,王爷没动柳棋后庭,只把他四肢大张地捆在榻上,当作一盘观赏大菜,让几人餐了一把秀色。

    西山大营烈旗招展,长号齐鸣,十分热闹。

    柳棋换了定阳王府侍卫长的衣衫,胸口的环儿被摩擦的,又有些痒,又有些疼。他拉长了一张脸,背着长弓,懒洋洋地策马缓步前进。

    什么打猎!他负责外围警卫,离狩猎的场子还有几里路远,别说狮子老虎了,连只兔子都看不见。大变态居然骗他!早些时候,轩辕烈带着秦司那一队侍卫伴着太子和那个什么罗嗦王往场子深处去了。

    他被勒令和程路一起,呆在外围。虽然因此,他不用担心和过去那些熟人相遇,但呆在这里,哪有机会狩猎阿!

    腰带卡着那条金链子,说不出的难受,柳棋越发觉得吃亏。

    忽然山道边西簌几声,小树后钻出一头麋鹿,探着半个身子,看到柳棋一行人惊恐地又要逃窜。

    柳棋精神一振,抽出背后长弓,搭箭射去,正中麋鹿的腰间。

    程路眉头一皱,未等喝止,麋鹿掉头,带着箭跌跌撞撞奔逃入林。柳棋拍马就追。

    程路心底掠过一丝不安,他刚次似乎看见麋鹿后腿有伤,不会是谁已经瞄准的猎物吧。

    “小棋回来!”他一喊,柳棋跑得越快。他无奈地拍马追上去。

    麋鹿在林子里乱窜,跑了好一段路,才哀鸣着倒下,柳棋高兴地下马,走近去看。这可是他长那么大,头回猎到这么个大家伙。

    才走几步,后面马蹄声声而近。柳棋以为是程路一行追上来了,头也不回,只顾考虑等下怎么把大家伙带回去给大变态看看。

    骏马嘶鸣着停在柳棋身后,马上的人长臂一舒将柳棋揽上马去,搂抱在怀里,下颌抵着柳棋的脑袋,

    亲昵道“不是说不舒服就不出来了吗?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柳棋听到的是一连串的咕噜咕噜,半声也没听懂,不过这不妨碍他判断背后的男人的身份,会说番语的一定是那个什么西蕃罗嗦王了。

    柳棋后肘立时顶上去,扭身就要下马,嘴里斥喊,“放手!”

    那西蕃亲王似是非常习惯应对这种反抗,铁臂一紧,勒得柳棋气息一紧,口中却换成天朝话,“你又闹别扭,都闹了那么多年了。”

    说着竟然伸手滑入柳棋的衣衫缝里,乱摸起来。摸了几下,扯到一条细细金链,西蕃亲王惊异道,“什么东西?”

    柳棋被扯得生疼,呦呦乱喊,“混蛋,放开小爷!程路!程路!”

    死程路跑到哪里去了?

    西蕃亲王一把拎起柳棋,在马上给他翻转身子,捏着柳棋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这西蕃亲王个头巨大,柳棋在他怀里如同娃娃一般,半点挣扎余力都没有。

    “有趣,真是有趣!”那罗嗦王转过头,还让身后的侍卫长看,嘴里叽哩咕噜又是一长串蕃话。

    那侍卫长也是非常惊讶,盯着柳棋看个不停。西蕃亲王看他眼发直,心中又生出几分不悦,挡住侍卫长的视线。

    他的手还伸在柳棋的怀里,索性扯松了柳棋衣衫,掀开条缝来瞅,看到金链子银环子,古怪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

    柳棋剧烈挣扎间,隐隐听到马蹄声,欣喜地高声就要呼喊。西蕃亲王眼疾手快,捂得严严实实,另一只手解了柳棋腰带,几下就把他捆上了。

    柳棋衣衫松垮,里头金链子时隐时现。西蕃亲王索性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将披风衣角塞在他嘴里,策马当头而去。

    程路赶到,只见柳棋的马儿与地上中箭的麋鹿,柳棋却不见踪影。

    程路定下神,指甲里弹出一只小蛊虫。小蛊虫振翅而起,在空中晃了个八字后,向着适才人马消失的方向飞去。

    程路一路追赶,终于在西蕃来使的营地外止住了脚步,接下来就只能由主子出面了。一想到自己弄丢了小棋儿,回头王爷还不知道要怎么罚他,程路不禁哀叹。

    那罗嗦王像拎着个小皮球似的,提留着柳棋大踏步走进自己的营帐。

    柳棋大头冲下,只瞧见营帐里长毛毯子上踩着一双赤脚,肤色晶莹。

    蕃亲王一脱手,柳棋掉到地上,翻身爬坐起来,就见营帐里两个人已经亲热上了。

    被罗嗦王揽抱在怀里的人扭动几下,忽然噼啪给了他两巴掌。蕃亲王居然也不生气,脸皮甚厚,都不带红的。他笑嘻嘻用天朝话道,“爱妃莫生气,我给你带来个有趣的小东西。”

    然后柳棋神奇地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嗯,肤色有些白,眼睛似乎大一些,嘴唇比较红。

    那人吃惊地看着柳棋,一时呆愣住。

    罗嗦王趁机又亲了几下那人,见他回神又要发火,立刻道,“我还要去见天朝皇帝,你和小东西慢慢玩,晚些时候我来陪你。”

    最后的陪你俩字,说得眼神分外yd,说完哈哈大笑出去了。

    那人皱眉看着柳棋,单手将他提到营帐里唯一的床榻上,还松开了披风。

    “你叫柳随风?”他的声音柔柔的,柳棋觉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我以前叫柳随风。”柳棋好奇地盯着对方看,一面回答,“不过听说我爹开了祖祠,将我剔出族谱了,王爷给我换了个名字,我现在叫柳棋。”

    “凭什么他要剔你出族谱!”那人闻言大怒,捏着柳棋的肩膀一紧。

    “因为我娘造反失败,我被皇帝贬成官奴了,我爹多半是为了撇清关系吧。”柳棋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那人半天没有言语,只是盯着柳棋看,脸上神色变来变去,最后痛苦地将柳棋紧紧抱在怀里。

    柳棋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京都的八卦传来传去,就是这么些。以前他还小的时候,听到了会生气,会和别人吵架,来后大了些,也就觉得没什么。

    今天看到这张脸,他有些明白镇南侯爷自己名义上的爹那种奇怪莫名的眼神。

    多年前被传死无完尸的柳正源抱着这个长相酷似自己的侄儿,内心如针扎一般疼痛。他想抱得更紧些,更紧些,想把这个少年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

    然后他被细长的硬物铬到了,他莫名地松开怀抱,低头看,柳棋松垮的衣服里有明晃晃一条金链子。

    柳正源猛力扒开柳棋的衣服,看到他胸膛两颗红樱上亮闪闪的宝石环儿。

    柳正源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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