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赵舞都不是官宦子弟出身,他们懂的宫内规矩还不如柳棋多些。最后还是轩辕沥自请跟随。他年纪小,随母同往祝寿也不算违例。到头来还是儿子可靠阿!

    番外:七夕

    柳随风第一次看见定阳王轩辕烈,是景元十三年的七夕。恩,就是牛郎会织女,有情人相会牵手的日子。

    那一夜月朗星稀,天边的银河若隐若现。对柳随风来说,实在不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他躲在两座院子相夹的水滴檐下,屏息看着廊下巡逻的士兵来来去去,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柳随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上个月他在京都朱雀城门外被射得满身白羽,几乎死去,醒来就是在这大宅子里。

    不知天日,缠绵病榻,若不是此间主人遣人细心诊治,精心照料,估计他早就在阎王殿等投胎了。

    本来他是挺感激地,如果不是那个叫赵舞的大夫忽然变脸,对他做出那等羞耻之事,也许他会找机会当面对这儿的主人道一番感谢。

    镜头回到三日前,赵舞慢慢抚摸着柳随风结实光滑的后背,非常满意地笑道,“恢复地不错,疤痕都消得看不见了。”

    柳随风趴在床上,下颌搁在软枕上,侧着脑袋问,“赵大夫,为什么我后背的疤都消了,人却还是没什么力气呢?”

    赵舞的手越摸越往下,直朝亵裤里的隐秘之所而去,“那是因为你每日喝的药里头,我放了温香软玉散。”

    柳随风再傻也听出不对劲来,翻手抓住赵舞的手腕,“赵大夫是何意?”

    “我的意思嘛,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该是动手的时候了。”赵舞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手坚定地按压下去。

    然后那三日的情景,柳随风一点也不想回忆。就是现在,他后方密处仍然湿滑柔软,向外渗出粘液,里面尚有两个镂空的银球,塞在他无力企及的深处。想他也曾是京都纨绔子弟之首,眠花宿柳之事自十四岁通晓人事之后,便不曾少。但被人当作花馆小倌这样调教,实在尚属首回。

    有机会一定要拍死那个死人妖!柳随风咬牙切齿,诅咒着那个男生女相的赵舞。

    巡逻的士兵远去之后,柳随风翻过院墙,沿着一片小林子摸索着走了不知多久,忽然耳朵里听到一阵琴声。

    爬上眼前的假山,他透过石隙间望去,院里淫靡景象令柳随风倒吸一口冷气。

    今日是七夕佳节,滇缅定阳王府也做了应景的摆案供桌,女子乞巧以求良缘,不过府里头没有女人,只有内院几位公子,交杯换盏,陪着王爷作乐。

    赵舞掷色子输得只余外袍(这厮聪明着,别人输了先脱外面的,他输了先脱贴身衣服),半露不露地跪在院中抚琴,琴音缭绕勾人。

    秦司手气尚好,下身衣物还算完整,抱着他的宝剑,斜靠在王爷身上,却是醉得三分不醒,半眯眼,脸色通红。王爷左手执着酒杯,右手却探在秦司的裤中,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罗衫与程路尚在厮杀,程路赤条条,挂着番蛮才会戴的金环佩饰,摆弄色罐时铃铛作响。罗衫才解了外衣,半摊胸膛,真正是大赢家。

    盖子一揭开,又是程路输了,他撅着嘴不快地投入王爷怀抱,扭动几下,便被王爷摁到胯下。程路咕哝一声,埋下头侍弄起王爷。

    柳随风看得血脉喷张,这是谁阿,左拥右抱,虽然都抱的是男色,但这般做派,多半是此间的主人,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更加确定,就是这大变态了。

    要是落在他手里,柳随风不禁打个哆嗦,还是赶紧溜吧。正想后退,那抱剑的武士忽然睁开眼,如游鱼般滑出长榻,翩然向自己飞过来。

    未等柳随风惊赫,那赤身的少年五指一张,嗡一声放出黑压压一群小虫子。

    柳随风掉头跳下假山狂奔,未出几部,冰冷的剑鞘击打到肩背上,令他踉跄地向前扑倒,黑色的小虫轰的盖到他的身上。

    柳随风就地一滚,试图将小虫碾压,但那虫子钻入衣衫就踪迹全无。月光下,抱剑的武士低头将他拎起来。

    柳随风竟无力挣脱,全身力气如潮水般退去,软绵绵任由他拎到院中主人前。

    赵舞见是他,面色陡变,俯身在主人面前拜下,“爷,赵舞看管不力,还请爷责罚。”

    王爷不在意的摆摆手,让秦司把柳随风放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冷淡的面容下看不出喜怒,“小侯爷,这是打算去哪里?本王救了你的命,怎得谢都不谢一声就要走吗?”

    柳随风不自在的移开眼,讪讪道,“你既知我的身分,怎地对我做那样的事,救命之恩我自当会报,你先放开我。”

    王爷却抱得更紧了,凑近他曼声道,“人常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以身相报就可以了,记住,本王是定阳王轩辕烈,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本王的小奴儿。”

    柳随风此时恢复了几分力气,闻言暴跳起身,一拳向轩辕烈揍去,“以身相报你妹阿,老子是男人!!”

    不用王爷动手,身边的公子齐上阵将柳随风按倒。王爷啧啧叹息,“镇南侯府就这么教规矩的吗?老子?你是谁的老子?”

    他一边说,一边却探手摸向柳随风的腰下,那里粘粘湿湿的,深色的印记都透到外衣摆上。

    指尖挖入后穴,柳随风猛力挣扎起来,口中污言秽语排山倒海出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市井粗俚。

    赵舞抖手将摆案上的绣荷包塞进柳随风的嘴里。

    秦司罗衫联手把他撑起,衣服撕剥干净,作成跪姿,后臀高翘,方便王爷扣弄密处,程路握住他的分身,抚摸捻揉起来。赵舞又将案板上乞巧用的各色丝线拧成股,倒手将柳随风后臂弯曲捆了个结实。

    王爷失笑道,“这七夕牛郎会织女,你既不像牛郎,又不像织女,倒像头小牛。”

    柳随风只觉后穴里被转弄按揉,那手指似乎勾到了镂空的银球,一会儿拉出来些,一会儿又推进去些,酥麻软痒,几欲令人疯狂。

    王爷掏了柳随风嘴里塞着的荷包,又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小腹下,狞狰勃起之物溢出几丝银液,拍打着他的脸颊。“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柳随风勉力抬头,灿若星辰的双眸里冒着火焰,“呸,你做梦去!”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小路,去把针拿过来。”王爷命了程路将案板上乞巧用的绣花针取过来,示意罗衫秦司给柳随风翻个身。

    银针在程路手上闪着冷光,看得柳随风心惊胆战,“你们要做什么?”

    王爷缓缓道,“七夕乞巧要穿针引线,我们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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