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状况,但是他看到他手上的菜,却没有提点一句,而是强行拉着他去了宴会厅,如果真的是个心理素质差又没有什么特殊背景的,今天的这一番嘲笑,足以成为终生的阴影。

    白凡突然有些想殷睿了,殷睿与他互为半身,这十年间扮演着同一个人,欺骗所有的外人,却对彼此没有任何隐瞒,给予最大的真诚。

    要真说贴心,殷睿可以说是离他的心最近的人。

    不知道殷睿,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

    在一间无人知晓的暗室里,即使现在外面是白天,这里依然需要点燃烛火,幽暗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照着那乌眉凤眼,更有一种专注的感觉,这间暗室里很静,静的只有那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与蘸墨汁时的轻微声响。

    站在桌案前的黑衣少年每一次落笔都极为慎重,还有些不知名的温柔,随着他的一笔笔勾勒,一个男子的身形跃然于纸上,那男子身穿一身白色衣袍,身后没有任何背景,似乎这少年不是想要作出一副完整的画,而是只想画出那个男子,但是,当这幅画作到尾声时,少年的笔尖却在画上男子的脸上停下,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落下画笔,如果有人此时看到这幅画,一定大惊失色,因为这画上男子的脸部,是一片空白,这个男子,没有脸。

    这个情景,在任何人物画作中都是不合理的,因为谁都知道,面部是一个人物的精髓所在,画家作画,必先从头部开始画,不管怎么说,面部都是最先完成的,但是这一副画作已经大致完成,却独独在脸上留了空白,真真诡异非常。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这个暗室,就会发现这个暗室内挂满了画像,所有的画像上只有一个主题,就是那身穿白衣的男子,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全部都没有脸……

    ★、第二十四章 我想抱抱你

    晚上八点,白凡准时躺在床上入睡,醒来时,从暗格里拿出殷睿今天的信件,信上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交代了白天发生了哪些事情,但是信最后的那句【最近天凉了,出门要记得把披风披上。】让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可还记得,他睡前空调打了制冷。

    白天出了空调房能把人热晕,晚上却被叮嘱要加衣服,这昼夜温差可真是大啊,还好灵魂不会感冒。

    白凡拿起床边的衣服,果然发现里面多了一条滚了毛边的披风,披上之后,感觉还不错,这么拉风的披风,也就只能在这个世界可以光明正大的披了。

    白凡起身走到桌案边,翻看今天的教内事务,大部分殷睿都已经处理过了,还有一小部分未处理,白凡提笔将那小部分处理完后,闲来无事,就又看了看殷睿已经处理过的部分,结果,他发现了一份由五长老撰写的要求加派人手寻找殷南寒的请求。

    那五长老对殷南寒极为忠心,殷南寒失踪后,从来没有停止寻找,甚至在殷睿刚刚登位时,坚持不称呼殷睿为教主,而是使用少主的称谓,时隔一年,虽然现在殷睿已经坐稳了教主之位,那五长老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尊称一声教主,但是他寻回殷南寒的决心却始终没有变过,这不,找着机会就上请加派人手寻找老教主,如果殷睿不同意,那就是不孝,就是居心不良,毕竟殷南寒失踪,殷睿所得到的好处最大,所以殷睿自然也是嫌疑人之一。

    不过……白凡撑起下巴,殷南寒失踪之事,确实蹊跷,他刚开始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虽然坐上了教主之位,心里也并不安稳,总觉得有一天殷南寒会突然从一个角落里蹦出来,然后看到坐上教主之位的他和殷睿,怒喝着“你这逆子”一巴掌拍死他们。

    白凡哆嗦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再去想。他这个教主之位坐的好好的,寻找殷南寒之事,不用太尽力,殷南寒这些年虽然待他不薄,但也只是不薄而已,殷南寒与和他俨然已经成为一体的殷睿谁更重要,白凡自然分得清。

    如果殷南寒再次归来,可怜的就是殷睿了,如此看来……他们是不是要做些防范?虽然殷南寒这一年没有任何音讯,但是他总觉得那个人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消失,如果真的有一天,殷南寒再次出现,他和殷睿总要有个全身而退的法子。白凡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与殷睿商量一个万全之策,比如挖掘一个秘密的逃生通道,或者在死忠殷南寒的那些人里安插内应什么的。

    白凡不知道,他这个思索了一晚,写了满满几大页的逃生计划,让阴沉了好几天的殷睿首次有了笑容,并且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好心情。

    ……

    这天,白凡陪着白母待在店里,白母意气风发的说着她怎么把这个店一点一点的扩大起来的,上次又是用了怎样的营销策略打败了竞争对手,让店里的营业量和口碑稳稳地胜了那个珠宝行一筹。白凡很有耐心的听着,并且不时抽空拍上两句马屁。

    白凡看着一身珠光宝气的母亲,不禁有些恍惚,这十年间白母的变化真的很大,白凡依稀记得,十年前,自己的母亲是一个穿着简朴,身上不戴任何首饰的母亲。但是自从接手这个珠宝行后,可能是受行业和经常接触的那些贵妇与珠宝店老板娘的影响,再加上已经有了这个条件,也开始往身上佩戴各种首饰,而且是每季新款必戴,简直成了活字招牌。白凡说不上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但是白母这些年开朗爱笑了不少,在这些珠宝的装扮下看起来也年轻了很多倒是真的。

    不管怎么样,只要白母能开心,这总是好事,而且不管白母怎么变,白母对他的那份爱护却是始终不曾变过的,白母最常说的话就是,儿子啊,妈把你的珠宝行打理的好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手啊。

    白凡看着白母,突然感觉眼眶有点热,他伸手揽住白母,有些沙哑的嗓音道,“谢谢你,妈。”

    白母愣了愣,随即也伸手拍了拍白凡的背,“我的傻儿子,谢什么谢啊,如果真想让妈高兴,就早点娶个媳妇回来,我店里最大的那对钻戒,可一直都为你们俩留着呢。”

    本来还沉浸在母子亲情中的白凡一下子被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他的脑海中下意识浮现白母不止一次拿到他面前的那对“镇店之宝”,那一对硕大的能闪瞎人眼的钻戒,真的能够戴出门去吗。

    与白母聊天的白凡没有发现,此时珠宝行内又走进了一对客人。

    韦明彦与何燕燕径直走到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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