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带着红丝的眼睛,白子湄有些惊讶地问。

    “睡了一会儿。”白子况清清淡淡地说。白子湄正要说什麽,门一响,白子冰坐着轮椅进来,“湄湄,听说你发烧了,我过来看看,好些了吗?”

    看到白子冰,白子湄甜甜笑了:“怎麽消息这麽灵通?我都好了,谢谢你关心了啊。”

    “大哥,你去公司吧,我陪着湄湄。”白子冰对白子况说。白子况还没说话,白子湄先嚷:“冰,不用,我要去上学了。”

    白子况伸手压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不行,要在家休养一天。”

    “我都好了,哥……”白子湄扭着身子。白子冰看着白子湄,心里怪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娇俏的一面,好像在大哥面前,她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白子况不为所动:“那也不行,冰,好好看着她。”

    “大哥,放心吧。”白子冰笑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小嘴轻轻噘起来。

    “喂,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怎麽还在床上啊。”白子洌的大嗓门响起来,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旋风一般冲进来。白子洌已经升入大学,虽和白子湄不同校,但离得并不远,所以他们仍和以前一样,坐同一辆车去学校。

    白子洌才不管白子湄黑下来的脸,左右看看哥哥弟弟,嗤地一笑:“这是要在湄湄屋里开会吗?”

    白子冰不答反问:“二哥,嘴怎麽了,不是你又狼吻别人让人家女孩给咬了吧?”

    白子洌迅速用手摸了下嘴,脸上表情变幻,然後故意装做不在乎地挥了下手,还切了一声:“想狼吻我的女生绕操场十圈都排不过来呢,我犯得着吗,这是不小心让狗咬了一下,是只小京巴,我对它好,喂它吃的,没想到它反而咬了我一下,真是……”他摸着下巴措词,看到白子湄怒瞪过来的双眼,把後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快起来啊,不然我和林子不等你了。”被白子湄一直看着,白子洌无来由的有点别扭起来,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你走你的吧,湄儿昨晚上发烧了,今天先观察观察再说。”白子况说。

    “发烧?”白子洌怔了一下,然後又说,“怎麽这麽娇气?泡抱水就会发烧……”,他说这话的时候白子况眼眸闪了一下,看了眼白子湄,白子湄怕白子洌穿帮,截住了他的话头:“谁让你等了,我才不和狗搭同一辆车呢。”

    “你……”白子洌做势要上前掐白子湄,白子冰一摇轮椅挡住了他:“二哥,赶紧的吧,林子等急了。”

    白子洌冲白子湄扬了扬手,对白子冰说:“你好好看着她啊,别让她到处乱跑。”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没影了。

    白子湄想着今天班级里的集体活动,软磨硬泡下白子况才答应送她去学校。白子况的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拍拍自己的腿,白子湄坐了上去,他抱着她,就像她十岁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嗯。”白子湄点头,感觉到男子坚硬的欲望。

    “什麽集体活动?”白子况又问。

    “嗯……生理卫生课。”白子湄答。

    “哦?”白子况挑了下眉,“那好好听吧。”

    “哥,白小况一直没进去吗?”白子湄娇憨地问。

    “你说呢?它一看见你就会出来……或许你们生理课上会讲到这是什麽原理。”白子况随意地说。

    “真的吗?”白子湄的双眼闪闪发亮。

    “嗯……”白子况拉下她的头,把嘴唇印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性征,还多次插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精、遗精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根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性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根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鸡鸡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鸡鸡插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第050章 身世之谜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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