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不能看了。

    龙农在一边教龙润数数,小家伙也不负众望很聪明,一学就会,不一会儿便把一到十数完了记住了。

    龙农激动地一把抱过龙润在那滑嫩的肉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呐,现在认识了吧,我们来玩牌。”

    左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起两张纸牌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

    龙农道:“一种游戏牌。”

    左戟认真看了看上面的字符,像是某种图案:“是符?”

    龙农看了看手里的牌:“哦,数字和图组成的一种,嗯,就是这样的纸牌,你要学吗?”

    左戟看了看龙农又狐疑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两张纸牌:“数字在何处?”

    龙农也纳闷了,接过左戟手里的纸牌看了看,不是jqk啊,是3和9!忽然想到什么,原来……

    “这个呢,叫阿拉伯数字,要比那个……我们写的数字简化一些。”

    “阿拉伯数字?”

    “嗯嗯,阿拉伯是一个村的名字,他们那里的人就是用这种简笔数字计数的,比笔划多的要方便些所以我就记下了,呵呵……啊,这种牌也是跟他们学的。”

    左戟道:“哥你这六年真是走遍大江南北啊。”

    龙农说:“呵,呵呵。”

    于是在左戟的好奇下青岩、青朗、青宏、青若几人一起跟龙农学打扑克牌学了一下午。而为了方便龙农把jqka换成了11、12、13、14。嘿嘿嘿,他聪明吧!

    到吃晚饭的时候,船上的厨子已经把饭菜都送到了各自己的房间里,可是青朗几人正斗地主斗得欢腾。

    青岩见几人没了形象,暗里看了看左戟,问道:“戟爷,您看……”

    左戟道:“没事,他们都是青虎将的人有分寸的,青岩,你也别对他们太操心了。对了,晚上的时候你来我房间里为我护法。”

    青岩身为青虎将的老大一直是很尽职的,此时听闻左戟要他为他护法,不由担心:“戟爷何时受伤了?”

    此时那边青朗和青若已争起来了……

    “13点大。”

    “2点大,大爷明明说过的。”青若不服。

    青朗道:“明明13点要比2点大。”

    龙农在一旁‘噗’一声笑出来:“13点,是青若的大你啊哈哈~~~”

    左戟看向那边:“哥。”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洽洽让那边的争执消了声。

    龙农应声过去:“什么事?”

    左戟抚了抚龙农手臂,道:“小润儿交给青朗带一晚,晚上你来我房里,我有事与你说。”

    龙农正要问什么事,左戟却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去吧。”

    龙农也只好去了,左右到了晚间他便知道了,左戟这里一安排事情,那边那自觉收了玩心,青朗自是也听见左戟让他带龙润了便跟着龙农离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青朗便一个劲儿跟龙润逗趣,逗得小家伙一会儿就咯咯笑,吃个饭吃了半个时辰。

    龙农见天色渐暗,走前便跟龙润道:“晚上你朗叔要给你讲故事,小润儿听话知道吗?”

    龙润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龙农到左戟房间时左戟已候多时了,而且青岩也在。

    “哥,什么事?”

    左戟看了看龙农,让他先坐下:“早上我把过你的脉象,哥,你本有外家功夫在身,若学内功是可以不用每天扎马步练习吐纳的。”

    “那要怎么办?”龙农问。

    左戟看向青岩:“你却去门外,此间不管何事都不可打扰。”

    青岩微一点头恭身退出门外。

    左戟是打算把自身的内力传与龙农十分之一,然后以此为基再行提升便快得多了。

    “但是此事也不可急,需循序渐近,且这也是起初,以后练习必是每日之事。第一次纳气于体自是较为痛苦,你若吃不了苦忍不得痛,我看我们也不必开始。”

    龙农激动啊,有这么好的事儿?!一抬下巴:“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苦!”苦不苦看看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想天朝zq队!

    “你且放马过来吧!”

    时,月黑风高,汗如雨下,偶有忍耐之声响起,如同从受伤的野兽深喉中发出。

    “……戟……不行了,你、停下。啊……”

    “起初问过你,现在已然行至一半哪里能停下,专心!”

    “嗯……啊!不……”

    那如同分筋错骨之痛啊!一股外力直往身体里钻,破裂、冲撞,龙农平生再也不想再尝试一遍了。龙农此时只想骂娘:去他娘的二万五zq队!

    20

    20、龙润遭虐待了 ...

    龙农在做梦,一条深长的小巷子里,黑暗无光,远处是纷乱的脚步声……

    “爹地!!!”伤心欲绝的嘶吼。

    “那小崽子在这里!”远处有人声传来。

    “……杀了他!”跑动的声音。

    接着便是疼痛,一刀一刀……最后是枪声,谢谢!

    满头大汗地醒来,入眼便是坐在床边望着他的左戟,龙农并没有把现实与梦境混淆,一睁开眼他便认出了眼前的人,也想起了导至他做那个恶梦的原因。

    左戟已经守在床边两天了,龙农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的事儿完全出乎了左戟的意料之外。以高强的内力灌入到一个完全没有内力的身体内本就是件很危险的事,但其危险也是因为怕灌入者不能完全撑控接受者,而使接受者出现意外。或者是因外在原因走火入魔。

    最初左戟是给龙农把过脉的,他已确定过龙农现在的身体状况能接受从内里的变化,但是……在最后龙农却昏过去了。

    那晚在感受到掌下的人完全昏过去时左戟有那么一瞬间的以为龙农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时的左戟便忽然像似有什么这世间唯一的东西失去了,唯一的……

    就那么一晃神间左戟反应过来立马一把抱过软□子的龙农冲门外吼道:“青岩!”

    像这种情况左戟完全可以自己为龙农把脉的,但他却只能下意识地抱住那身体冲外门嘶吼。

    青岩搭了脉便对左戟道:“二爷,爷他没事。”

    左戟有些晃忽,他抬起头看向青岩仿佛不可信。

    青岩便再次确认,他看了看龙农有些偏白的脸色,因为原本就白的肤色此次竟白得发青,这明显是痛的。

    青岩于是低声道:“二爷,这也许是……痛的。”

    左戟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怀里白得发青的脸上黑黑的眉头正痛苦地皱起。

    “把冰莲丹给我。”左戟向青岩伸出手,眼睛却并没有离开龙农,只一刻不离地盯着那人。

    青岩把随身带着的丹药从瓷瓶里倒了一颗出来递给了左戟,把冰莲丹喂于龙农服下左戟这才把怀里的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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