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没睡意。”

    两人一坐一站说着话,并没发现左鸣早就注意这边了,他今天过来是另有任务在身的,昨日太后把他叫过去让他在这边见到磬王爷时问他几个问题,左鸣想到此处便朝着左戟龙农这边走了过去。

    左鸣恭敬有礼的先向左戟与龙农两人行了一礼,然后对龙农道:“皇弟听说皇兄天下第一才子的称号,想让皇兄指教皇弟一二。当年皇兄如皇弟这般大时便在大殿之上辩流辰使臣,彰显我万倾国威,只是皇弟当年只是一岁稚子无幸一睹皇兄风采,今日皇弟对于当年辩词有一处不明,不知道皇兄可愿为皇弟解惑?”

    龙农张着嘴听着这十一岁的小少年一通说辞,心里直呼好生厉害,不过,当年那太子到底在大殿上说了什么他可一个字也不知道啊!完了,好穿帮了!早知道就去打听打听了……

    左戟此时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头,左鸣这翻话显然不是他自己组织说出来的,这宫中居然有人要探龙农的底。这人……定是太后了。没想到左鸣小小年纪,他以为他只是虚荣好强了点而已却原来心机也坏了。

    “是吗?左鸣好学自是好的,皇兄我也很高兴。你既然说是指教,定是很仰慕皇兄了,是不是?”

    左鸣当然点头:“皇弟对皇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龙农腹语:屁!小屁孩儿!

    “既然你如此仰慕于皇兄,当年那篇辩词左鸣也背过吗?”

    “这……”左鸣懵了,他是读过那篇辩词的,可是……他不会背,而且,他压根不同意那篇词里的内容,总觉得这左磬天下第一才子的称号是假的,不过是当年人们敬他是太子而给的虚名罢了。现在居然还在他面前装,难道太后也不喜欢他。

    龙农装作和蔼的样子摸了摸左鸣的脑袋,笑呵呵对一旁左戟道:“这娃子不错,有上进心,只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要一步步来,还没学会走呢就想学跑了。所谓水到渠成,读书百遍其意自现,你回去把那篇辩词读一百,你就明白了。”

    一百遍?左鸣暗里嘴角抽筋,不要吧?!

    左戟这时道:“没听见磬王的话吗?你自已来请教了难道不满意还是不愿照你皇兄的意思?”

    左鸣知道这说一百遍肯定就是一百遍跑不了的:“可是……”

    左戟道:“可是什么?长兄如父,还不跪谢?”

    左鸣抖着腿跪了下来:“谢、谢皇兄……”

    左戟不高兴地一挥手:“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一章依旧是改错字,不用回头看。

    33

    33、今晚月亮真是圆,宫女个个真是靓! ...

    左鸣走后龙农便放了碗筷,随后有宫女收拾了桌子。进屋时他就脱下了披风,此时站起来往门外走时左戟便叫人把那披风给拿了过来:“皇兄,披上吧。”说着便给龙农搭在肩上。

    龙农紧了紧领口,与左戟一道站在门口的长廊上望着远处阴沉的天气。

    “这孩子心思真重。”

    左戟解释:“他母妃走后他便跟着现在的太后养着……或许是天性吧。”最后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然而龙农也毕竟不是一般出生,明争暗斗什么的他上辈子也见得不少:“原来那话是太后叫他说的啊。”

    左戟本是不想让龙农知道这宫中之事太多,但也无心有意隐瞒。侧头看龙农时那人正望着远处,侧脸洁净白晳,寒风吹来时都能看见那细细的绒毛微微晃动。嘴角抿成一个弧度,带着点高傲而调皮的弧度,让人总觉得他在想什么古怪的整人办法。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又在心上挠起,左戟调回视线淡淡看向远方。

    “陛下。”

    “什么事?”

    “陶将军和顾大人已至城门。”

    左戟面上带喜,侧身看向乔宝:“是吗?让他们直接回宫,朕也不用去接了。”毕竟是让他们去镇压东候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现在身边还有磬王陪着。

    “是。”乔宝如来时般又悄声退下了。

    “人家故意放消息来不就是想让你这位帝王亲自去接么?居然也不明白属下的意思就给打发了。”

    左戟笑道:“不,他们不是一般的属下。”

    龙农记得青虎将对于左戟而言也不是一般的属下:“你还有那些是一般的?”

    左戟但笑不语,那些当年跟着历王出生入死一起成长的都不会是单单‘属下’二字可以说的,将近十年的同甘共苦,那里可以说是左戟的根。若不是半年前那一场宫变,若不是他们要为他讨一个公道他也不会坐上这张龙椅。

    “哥,今日陶将军与顾大人回来定会为他们设一场迎接宴,到时我介绍你与他们二人认识。”左戟语气中透着询问和期待,他想要龙农答应。

    陶顾二人到午时便进了宫,在御书房与左戟见了面。

    陶瀚道:“陛下,我还在午山的时候就听说我回京了,吓得我拍马就要往越令赶,可后来这顾王八把我拉住说得到消息是陛下您假借了我一面旗帜嘿嘿。陛下这就不好了,您放消息给顾凌也不给我!”

    左戟只笑着也不理陶瀚直接问一旁也淡淡笑着的顾凌:“东候王那里怎么样了?”

    顾凌神秘一笑:“陛下,下官有一礼送上。”

    “什么?”

    这时陶瀚也笑了,他看了看顾凌,两人一拍掌,门外便有人抱着一东西进来了。左戟抬头一望,那一包东西里竟然是一婴孩,此时正在酣睡。

    陶顾二人的迎接宴在步芙殿里举行,没有请任何官员,宴席也办得简单。

    陶瀚这人是农民出身,生就一幅非常二的性子,见到龙农时便很书生气地对龙农行了一礼,不伦不类颇为搞笑:“听说磬王是天下第一大才子,给作首诗让我见识见识下呗。”

    龙农咳嗽了声,一本正经道:“今晚月亮真是圆,宫娥个个真是靓,但使陶瀚将军在,六宫粉黛无颜色。”

    前面月亮和宫娥都听懂了,六宫他知道粉黛有点模糊,无颜色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他在英勇了,所以都吓得面上无色了?啊哈……

    “好湿,好湿。”陶瀚将军拍手称快。

    龙农正得意暗自好笑时,那陶瀚将军却觉得人家夸你也不能直接接受吧,得显显中国人谦虚有礼来,这是顾凌时常教他的,他就不懂了,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他干嘛要谦虚?!

    不过陶瀚还是道:“那里那里,比不上磬王一二。”

    龙农脸色立马暗了下来,面部表情跟抽了筋似的,心说这陶瀚将军真是不可小觑,看着挺傻,原来是假装的。

    两人这边变化另一边左戟与顾凌两人早看在了眼里,显然是傻子陶瀚无意说话得罪了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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