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润看了看地面也没敢往下跳,只急地在马车上左右来回举着小短臂跳来跳去地冲远处的左戟叫:“皇叔、皇叔、皇叔、叔儿……”叫的那是个小脸红扑扑地,换气不急下只好略去了一个字叫‘叔儿’了。

    “咳咳咳~~~”龙润被自己呛到了。

    龙农见儿子咳嗽了,便忙走回来把龙润从车上抱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小家伙的背,一边骂道:“小笨蛋,闹腾什么?!”

    “叔儿~~~抱~~~”龙润乐呵呵地向龙农身后的左戟伸长了小短胳膊。

    左戟心情很好,也高兴地把龙润抱了过来,然后听小家伙组词似的说话方式讲他们这一路而来的各种见闻。

    一旁乔宝见自己任务终于完成了,于是松了口气,见此和乐情形便对左戟行了一礼:“陛下。”

    左戟对乔宝点了点头,怀里龙润还在口沫横飞地诉说着,正讲到那晚龙农大战小贼的一幕。

    “爹爹,这样,这样,再这样……呼呼……那个穿黑衣服的坏人、坏人……”龙润做了个翻白眼的表情趴左戟胸口,然后忽然又活过来挥着小胳膊接着解说:“坏人撞到柜子了,叭!瓶子掉了。”

    龙农对趴左戟怀里的龙润翻了个白眼,道:“你够了啊,牛头不对马嘴!”

    龙润扁着嘴转头看了眼他爹爹,揪了下嘴颇为不高兴地安静下来,最后却一指还在马车上张着大眼睛看他们的宁明,快速的说了句:“然后坏人就抓了明少爷的脖子。”说完便双手捂住了嘴,只露了双大眼睛在外面瞪得老大。

    左戟顺着龙润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与宁明白痴似的目光相碰,宁明被那看过来的目光一惊吓得从车上掉了下来,趴地上跪着身子抖着双手撑在地面上道:“草、草民给陛下请安,见、见过陛下。”宁明低着头冲自己咬牙切齿一番,盯着自己双手心道:你可以不抖吗?老子还没开始便已失去的爱情都没还来得及悼念,你抖个屁啊!呜呜呜……为什么他是皇帝啊!!!

    等宁明趴地上抖个不停时身旁的马车却慢慢转动了车轮,渐行渐快从自己身边远去了,宁明慢慢抬起来,只远远看见一队人马和马车一起远去的背影。

    左戟在城门口接到龙农,两人一起自是先回知府衙门。成大人初被左戟叫去见面时是吓了身冷汗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去年那个自称是凌相之孙的人居然是当今万岁爷。左戟这两日在府中住着成大人私下有问过守卫的亲兵,听说是等一位王爷。成大人想,这万倾的王爷,封号了的只有一位,那就是先皇时期的太子,后被贬为庶民,现在新皇登基被找了回来不说还封了一个磬王。

    成大人看见龙农时,真是打死他都不相信,当年那个才情天下的太子爷会是现在这个动作颇为粗鲁毫无文人气息不说还还还……当堂耍大刀的磬王殿下。

    “磬王殿下。”成大人俯身行礼。

    龙农脚步一顿,侧头看弯着腰低头行礼的成大人,随口道:“成大人,又见面了啊。”随后便和左戟一起走进去了。

    成大人额头冒微汗杞人忧天地想:完了,磬王殿下是个记仇的主。

    左戟带着龙农让人备了热水给一身风尘扑扑赶来的人洗去一身尘土。而龙润自是交给府上的女仆带去清洗了。

    左戟坐在桌边喝着茶,门是关着的,一屏之隔的里面烟气袅袅。

    龙农坐在一只大木桶里一边洗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对屏风外面的左戟道:“这到这边两天了,可去看过河堤修筑的如何了?”

    左戟一手搭在桌面上虚握着茶杯,一手随意放在自己大腿上,两脚略略分开端坐在鼓凳上一脸认真严肃地回答龙农的问题:“你知道,万倾年年春汛的损失之大让所有大臣都颇为伤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不停的建堤。这次春汛还未到之前所幸那些旧堤也建的差不多了,再根据你所画的图纸改良一下,这一个月来基本上已修过的河堤已有大半。”

    龙农撩水的动作一顿:“大半?不是虚数?”

    左戟低眉看着手中空空的茶杯在手中缓缓转动:“并非虚数,一个月的时间修改大半也是在范围之内的。”

    龙农搓着手臂想,范围之内?这也太快了吧!古代人民的劳动力真是惊人!

    哗啦一声水响,左戟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那面屏风,只听屏风内龙农道:“那你去看过了吗?有速度可质量也得有保证才行。”

    左戟盯着屏风,听龙农说话的声音变化和停顿本能地判断着龙农的位置。去左边了,做什么呢?又去了右边拿衣服。

    收回视线,左戟略低了头,随意道:“质量都是按照以往的标准,我看外形与你图纸上绘的一样……”

    龙农从水桶里走出来一时忘了衣服是放在右边的竟往左边转去,把裤子穿上看着那层层叠叠的长袍又看了看地上不小心溅到的水,龙农一把抱了衣服转过屏风来:“里面都是水。”

    左戟瞪眼盯着光着身子的龙农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龙农走向床铺的脚一顿,看了看自己结实的胸口又看了看满眼惊讶的左戟,忽而大悟道:“羡慕嫉妒恨吧?没见过吧?看见没,胸肌!”龙农挺了挺自己颇具形状的胸口很是自豪地说道。

    左戟低了低头向龙农走了过去,拿了他手里的衣服给他披上:“快穿上吧,小心着凉。”低头,是因为左戟开不了口反驳龙农说自己是见过他那光滑而有弹性的身体的,不只胸口,任何地方,在自己失了理智的那个夜晚。他只能夺了龙农的衣服给他披上,遮上自己不该遐想的风景。

    龙农没看见左戟受打击的模样还挺失望,伸着手只管让对方给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系佩带时因为要绕过腰间所以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几分,龙农便称机伸出狼爪按了左戟胸口一下,在左戟抬头询问似地看着他时,只嘿嘿笑道:“也挺硬的啊!”他可不想承认好似比他的还硬!

    左戟转身过去拉开房门,抬步走了出去。

    龙农站在屋里冲左戟伸手:“唉唉,干嘛去啊?”见对方不理自己龙农无所谓道:“小气!按一下又不会怀孕。”转身坐床上开始自己穿鞋子。

    龙农穿好鞋子到大厅时,陶将军陶瀚,顾凌顾大人和左戟已经在坐了。

    “王爷。”陶瀚和顾凌见龙农进来,一起起身向龙农行了一礼。

    龙农冲两人随意摆摆手,道:“你两个共犯!”

    顾凌带笑问道:“王爷此话从何说起?”

    龙农在顾凌和陶瀚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才道:“君不可亲临险境,这话你们可有听说吗?”

    陶瀚道:“陛下做事一想周全,况且陛下做的决定也不容易改。”

    龙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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