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阵?”
    “绝情阵,顾名思义,就是断爱绝情,了结情债,此阵法以紫微星为眼,逆转北斗七星,斩乾坤,破阴阳,所有情情爱爱的,全部一勺子敲碎。”
    焦一琛怔怔道:“不是一刀斩断吗?怎么是一勺子敲碎?”
    苦瓜道长白了他一眼:“蠢货,勺子是北斗七星的排列形状!”
    “是啊,我怎么忘了,北斗七星就是个勺子!”
    焦一琛摸了摸脑袋,随即迫不及待问:“师父,师父,那这个绝情阵怎么摆啊?”
    “此阵说难也不难,首先,将你和盛兰的肖像画在同一张纸上,然后在你脚下画一座阳关道、在盛兰身边画一道独木桥,然后将这张纸一刀裁成两半,寓意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焦一琛眼睛一亮:“这个好,这个好,能够老死不相往来太好了,然后呢?”
    苦瓜道长忽悠说:“然后,你剪一撮头发,她剪一撮头发,将你们两个的头发绑在一起,贴上绝情符纸,放在阵法的紫微星阵眼上七天七夜。”
    焦一琛眉头皱起:“为什么要剪我和她的头发?”
    苦瓜道长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和她是命中注定的夫妻,想要取之必先予之,想要断情也必须先结发。”
    “哦,是这样呢,接下来呢?”
    “七天七夜之后,将这束代表着结发夫妻之情的头发剪掉,抛进山河湖海,你和她之间的情分就彻底断了。”
    焦一琛呵呵笑道:“这个简单,我有神行百变,随随便便就能从那个小子身上剪一撮头发下来。”
    “不能这么做!”苦瓜道长厉声阻止道
    “为什么?”焦一琛不解。
    “现代不同古代,倡导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你想与她割发断情,必须是她心甘情愿为你剪下的头发,才能发挥效用。”
    焦一琛惊诧道:“心甘情愿剪下头发?”
    “对,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剪发,阵法就会失效,而且头发的长度也有限制,必须是7厘7毫,多一毫和少一毫都不行。”
    “尼玛,这么麻烦啊?”焦一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错,就是这么麻烦!”苦瓜道长抖了抖拂尘:“你要是觉得麻烦就放弃,反正现在社会越来越开放,就算你的命中注定是男的,那也没啥的。”
    焦一琛倔强地摇了摇头:“再麻烦也得做,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她心甘情愿剪一段头发给我。”
    苦瓜道长无语地摇了摇头。
    他所说的这个绝情阵,并非凭空杜撰,而是玄妙无比的断情法门。
    此阵法是紫微斗数一脉传下来的奇阵。
    相传是一位天赋异禀、聪慧绝伦的女祖师,在无意间翻阅诗经,看到了这么一句诗。
    “士之耽兮,犹可说(通‘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句诗的意思是,当男人爱上女人,想要摆脱这段情太容易了,可若是换做女人爱上男人,则这辈子都很难挣脱。
    第89章 开始行动
    是啊,从来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女人一旦爱上渣男,想要解脱出来太难了。
    女祖师有感于此,穷尽毕生所学,以紫微斗数为基,创出了这套可以帮助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苦命女子断爱绝情、了断宿孽的绝情阵。
    然而,想要使用这套阵法,并没有那么容易。
    这套阵法乃是女祖师为天下痴情女子所创,所以必须由女子来主阵,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若是让男子来破阵,非但起不了任何作用,还会适得其反。
    天下分阴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
    女子主阵,阴性顺行,断爱绝情。
    男子主阵,阳性逆行,乾坤颠倒,绝情之阵反而会变成助攻两人更快在一起的爱情之阵。
    焦一琛深知苦瓜道长也是个坑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自己用茅台酒逼他说出破解之法,难保这老家伙不会从中使坏。
    为了求个稳妥,焦一琛便让苦瓜道长给他写了个阵图。
    苦瓜道长也不推辞,便给他写了。
    焦一琛见这阵图,内涵北斗七星之序列,变化多端,奥妙无穷,根本不是随便捏造出来的,更难以被篡改,肯定是真正的绝情阵无疑,不由大喜。
    却哪里知道,绝情阵乃是为饱受情爱之苦的女子所创,须得女子布阵才能成功,否则即便拿到真正的阵图,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这阵子,焦一琛接二连三倒大霉,活了将近二十年,还没这么憋屈过。
    如今已有这套可以了断情缘孽债的阵法,焦一琛当然要想办法布阵解决。
    于是,焦一琛买了黄纸,凭借记忆印象,将他和盛兰的面容画在同一张黄纸上,又在黄纸左右旁侧各画一座独木桥和阳关道,并写上两人的生辰八字。
    随后,用刀将黄纸一分为二,寓意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下一步,焦一琛就开始头疼了。
    该怎么让盛兰那小子心甘情愿剪一撮头发给他?
    思来想去,焦一琛决定用最传统的笨招,死缠烂打。
    他现在剪了寸头,头发一时半会儿也长不到7厘7毫,趁着这段时间,正好跟她磨一磨。
    盛兰还不知道焦一琛正准备对她死缠烂打呢,依旧雷打不动上班。
    这天中午,盛兰吃饭完准备回家,忽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见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紧身红裙,妆容精致美艳,身段曼妙玲珑的女子。
    盛兰又惊又喜:“冰冰,怎么会是你啊?你不是去参加你哥的婚礼,还打算在欧洲玩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个明艳动人的美女是盛兰来瓷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骆冰冰。
    骆冰冰是瓷都第一大建材集团骆秉章的独生女儿,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双面御姐,脾气火爆,大大咧咧,性子直爽,却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盛兰和骆冰冰是因为一次误会而认识的。
    那时候,她刚到瓷都找工作,女扮男装还没适应过来。
    第90章 好姐妹
    走进女厕所正好和骆冰冰撞上,结果被她追了好几条街。
    骆秉章因没有儿子,从小将女儿当成男孩养,久而久之,就把骆冰冰养成了性格强势火爆和有轻微暴力倾向的女汉子。
    骆冰冰是柔道黑带两段、跆拳道五段的高手,当初盛兰和她在女厕所碰上,差点没被她打死。
    幸好她在关键时候自爆身份,让骆冰冰知道她也是女的,不然现在指不定怎么着呢。
    骆冰冰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盛兰就把原生家庭重男轻女,撕毁她清北录取通知书,强逼她和一个有钱却油腻老男人结婚的事说了。
    骆冰冰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不仅借给她生活费,还主动帮她在聚宝阁找了份工作。
    她当时身无分文来到瓷都讨生活,多亏有骆冰冰帮衬,才熬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盛兰感激骆冰冰的仗义相助,骆冰冰则同情盛兰的原生家庭之殇,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一对二话不说的好姐妹。
    前阵子,骆冰冰的堂哥与长跑七年的男朋友要结婚,但国内婚姻法不支持同性结婚,两人只能去国外。
    骆冰冰与堂哥的关系非常好,虽说是堂兄妹,却比亲兄妹还要亲,堂哥要结婚她自然要去。
    于是,她就打电话给盛兰,说她要去国外参加婚礼,顺便在欧洲玩一圈,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要是盛兰那个极品老妈来找茬,逼她嫁给老男人,盛兰可以打电话去她老爸公司求助,她已经安排好了。
    盛兰原以为骆冰冰这一去,最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没想到竟回来得那么早。
    “唉,别提了,我哥婚礼结束后,我本来是想着在欧洲好好玩一番的,谁知道出门第一天就碰到暴雨,第二天又遇到了小偷,兰兰,你是不知道,巴黎对外宣传自己是什么浪漫之都,城市内部的地铁脏得要死,地铁上还一群扒手,气死我了,真不该相信微博那些脑残公知吹嘘国外这些城市怎么怎么好,还文明城市、浪漫之都,一群狗眼看人低的野蛮人!”
    骆冰冰一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吐槽个不停。
    盛兰冷笑着说:“在那些所谓公知眼中,国外的月亮总是比国内圆,还说什么岛国马桶水可以直接喝、什么德国良心下水道,一群数典忘祖的断脊之犬,也不想想是谁养育了他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简直恶心至极!”
    “可不是,连我都差点被忽悠瘸,抓住那个偷我钱包的小偷,巴黎那边的警察却不管这事儿,气得我当夜买飞机票回来了!”
    “回来好啊,哪里消费不是消费,干嘛把钱给那些洋鬼子呢。”
    骆冰冰瞅了瞅盛兰:“兰兰,一阵子没见,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哦,是吗?”盛兰很紧张,生怕骆冰冰发现自己不是原装货。
    “是变得不一样了,我记得你之前穿得挺节省的,怎么现在一件大几百的潮牌衣服都敢买了?”
    第91章 夜店的牛郎也叫少爷
    “那个……那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们都好一阵没见了,稍微有点变化也是正常。”
    盛兰笑着:“冰冰,你回来的正好,我最近捡漏发了一笔财,正想请你吃一顿呢,以前咱俩出去逛街都是你请客,现在该轮到我请回来了。”
    骆冰冰说:“请客的事,暂时先放一放,我刚吃了午饭,晚上还有一个局呢,要留着肚子去应付。”
    正说着,骆冰冰电话嘟嘟嘟响了起来。
    “喂,爸,什么时候……哦哦哦,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骆冰冰一脸着急对盛兰说:“家里出了点事,咱们下次再来吧。”
    “好!”
    骆冰冰踩着细高跟匆匆离去。
    随后,盛兰点了一顿黄焖鸡当午餐。
    吃完饭,盛兰抽了两张嘴擦了擦嘴,转身就从店里出来。
    这时,盛兰感觉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
    “冰冰,你不是要回家处理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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