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因为演唱会的地点和楚氏大厦都在市中心,离的并不远,加上凌凌又喝了点小酒,於是难得的,三人决定吹着夜风走路回去。

    凌凌一路兴奋着,连走路都是飘着的,顾风看在眼里,也不过是宠溺的笑笑,楚毅一路却很沈静。

    “怪我吗?说好了是唯一的。”凌凌哼哼唱唱的在前面跑着跳着,逆着迎面的微风,顾风轻声问楚毅。

    “我已经比从前我能想象的还要幸福了,而且,”楚毅转头看向顾风,“我不是唯一吗?”楚毅隔空指指自己左胸上乳环的位置,“他是唯一的宠物,我是唯一的契约奴隶。”

    “风,”楚毅伸手去抚顾风的脸颊,“你对我们已经够好了,真的,你不用总是担心你给的不够。”

    顾风轻笑,抓下楚毅的手牢牢握进掌心,“希望过了明天以後你也能怎麽说。”顾风使坏的眨眨眼,拉着楚毅去追已经跑远的凌凌了。

    ☆、(19鲜币)奴隶不说爱67(下)

    当夜顾风没有发难,让众人得了一宿好眠。但第二天两人显然就没有这麽幸运了。

    第二天一早,楚毅和凌凌是在顾风的鞭子声中醒来的。头两声的鞭子顾风是抽在地板上的,第三鞭就直接把被子掀了。楚毅是因为反应的快,在鞭子响起的时候已经清醒,在顾风的鞭子扫上床的时候已经迅速翻身下地;而凌凌显然就没那麽幸运了,宿醉的他在鞭子响起的时候还在做美梦,鞭子卷上床的时候还在犯迷糊,所以当顾风的第四鞭直接把他从床上扫下去的时候,他很没形象的直接跌了一个狗吃屎!

    “风?”楚毅这些年和顾风在一起,已经渐渐被养成了裸睡的习惯,所以此时慌乱下地的他不止光着脚,而且是光着身子不明所以地站在地板上。

    “主人?”凌凌摸着被磕疼的鼻子爬起身,也不明白顾风这一大早的是要干嘛?

    顾风先看了看凌凌的鼻子,确定只是有一点红,这才对两人道,“小家夥们,都醒了吧!”

    能不醒吗?吓也吓醒了!两个人齐齐点头。

    顾风的唇角挑起,“那我们是不是该秋後算总账了?”

    “!”

    “?”

    楚毅和凌凌一个瞠目一个结舌,全都没想到处罚竟真的来的这麽快。

    “那个,风……”

    “我已经和你的助理们请过假了,电梯也上了锁,今天没有人会上来。”不等楚毅说完,顾风笑着对楚毅道。

    “哦……哦。”楚毅点头的同时,滑了下喉结,瞬间觉得口干舌燥。

    “小爱,据说你昨天没吃饭?”显然的,顾风也给肖飒打过电话了。

    “有吃……压缩饼干。”凌凌因为多年没和顾风在一起,反而没有楚毅的自在,两只手不自在的挡着身前的晨起反应。

    “呵呵,很好,那倒省事了。”顾风将鞭子一扔,“小爱,去浴室灌肠,一会儿我会进去帮你,至於你嘛,呵呵……”顾风走向楚毅,从兜儿里掏出几条细链子。

    链子的款式一看就是和楚毅身上那几件饰品是同款的,虽说是同款,但这东西楚毅也是第一次见,并不知道它的作用。

    “你不问吗?”凌凌已经去浴室了,顾风只是看着楚毅笑,并不着急动手。

    楚毅微微咬着下唇,摇头。他现在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多麽优秀的宠物,但至少已经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奴隶了,交予、信任、享受,其他的其实并不需要他更多的思考,更何况质疑。他现在已经知道,主人给的就是最好的。

    “真乖!”顾风过来给了楚毅一个奖励似的舌吻,然後拍拍楚毅的肩,“趴下。”楚毅顺着顾风的手劲被摁跪在地上,四肢着地,然後顾风自己也蹲跪下来,开始拴手里的链子。

    顾风先用两条链子分别将楚毅胸口上的两个乳环和阴囊下的阴环相连接,又用另一根锁链拴在楚毅项链的搭扣上,从楚毅的脖子後面越过股沟连上阴环。前面锁链的长度刚好和他身材相当,就像贴着皮肤的纹身般合适,後面的长度也刚刚好够他昂起头来好好呼吸,虽没有到紧绷的程度,但也没有一点多余的可供动摇的。原本没有任何不适的一套行头,却在顾风的一个看似简单的指令後,变得无比磨人。

    “好了,开始吧!爬!不用多,绕着咱们家爬两圈就好了。”顾风拍拍手,大功告成的站起身。

    “这是给我的惩罚吗?”楚毅不会小看顾风的任何手段,但还是觉得这个惩罚对於他来说似乎轻了些。虽然距离是长了些,以他们家两千多平米的面积算起来,一圈下来少说也得200米,两圈就是400米,但仅仅是爬两圈,就可以让顾风消气了?还是说,其实顾风根本没有在真的生他们的气?这个处罚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对。你帮着凌凌骗我,一圈;自己做主给凌凌做了安排却没有告诉我,再一圈。”顾风一条一条的数,“对了,还有这个,戴着吧,会更有感觉。”顾风从身上不知哪个兜里又掏出一根狐狸尾巴一样的物件,但是尾巴的另一头,却俨然是一个阳具状的肛塞。“走吧!”将肛塞塞进楚毅屁股,顾风邪笑着一巴掌扇上了楚毅的臀瓣。

    楚毅直到走起来才知道他这两圈将会爬得多麽艰难,前面锁链的长度决不允许他做大幅的运动,每一个迈步间,都会拉扯着上下两个点,如果一个不小心步幅大了绝对是疼得他直想缩脖子的,可是後颈上的另一条锁链却又不允许他低头,他的头稍稍往下或往前倾一些,又会从另一个方向拉扯下面的阴环。因为锁链很细,只比项链的粗细差不多少,所以那力度绝不会真的伤到他,甚至真要是发了狠,可能很容易就将链子挣断了,但是那力度却足以使楚毅头皮发麻,全身冒汗。

    “小心点,如果链子被你挣开了,挣开一次加一个跳蛋在你屁股里,两次就两个……”果然,在楚毅走了没两步以後,顾风邪恶的捻揉着楚毅的耳朵叮咛。

    楚毅手也抖,腿也抖,咬了半天唇,终於挤出来一句话却是,“风,我早上还没小便。”

    顾风一挑眉,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手里却只拿了两块抹布。“来,你尿,我收。”

    “风……”楚毅哀嚎,顾风绝对是故意的!家里明明不止一个洗手间,就算凌凌正在占用一个,也还有客房的让他使用,顾风却让他尿在地板上。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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