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疑惑地道:“哪来的蛇?作梦了?梦是人心底潜藏着的欲望,蛇代表性……你这是想了?”

    想你妹啊想!

    林小满抱着被子环顾四周,“我就是听到悉悉索索,像是有东西在爬藤,顺着藤从高处扭下来的感觉。我怕是大蛇儿,一口能把我吞掉的大蛇儿。”

    “那是我在扯藤,把藤从洞上面通风透气的小洞里拽下来发现的声音。”

    “你好端端的扯藤下来做什么?”

    “我快做好了,我抱你去看啊!”

    “那你等我穿件衣服。”林小满四处找着自己的衣物。

    徐卫国一把就把她捞了起来,她惊叫连连地使手搂着他的脖子。

    他墨石般的眼中幽芒闪烁,“穿什么衣服,一会还得脱,就这样,这山洞里又没别人。”

    “你还真把自己当山顶洞人了啊!”

    “不是你说的,要当原始人?原始人都是这样光着走来走去的,想来的时候就地直接就来了。”

    林小满哑口无言。

    徐卫国把她抱到了角落里,让她看他用很多结实的藤蔓扭着扭着,扭成了两股手腕粗的绳,两股绳在离地半米多高的地方接拢了。

    他竟然在做秋千!

    徐卫国见林小满惊愕,就把她往秋千上一放,让她扶着两根绳坐好。伸手推了推,秋千就晃晃悠悠地摇了起来。

    “你别怕,这秋千我自己也试过承重的,摔不着你。你抓稳,我推你。”

    林小满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做什么秋千来哄啊?”

    “那你喜欢不喜欢?”

    林小满又点点头,羞道:“喜欢是喜欢,可是不穿衣服不自在啊。”

    徐卫国赤着上身,只穿了条裤子,还扎紧了皮带。推了几轮,林小满玩上了瘾,正咯咯笑着,徐卫国猛地伸手把她推得很高,等她落下来的时候,就发现徐卫国已经抽掉了皮带,在那儿站着等。

    林小满坐在秋千上,上不得,下也不沾地,只能用力地拽紧了秋千,任他施为。

    秋千晃晃悠悠的,一摆一回,他玩得很尽兴。

    到后来,他也不出去,就把林小满抱了起来,换了个方向,他坐到秋千上,让她趴他身上休息,自己捉了两绳喘息。

    难怪他要把藤绳扭得这样粗,原来就预备着两人能坐着耍的吧?

    林小满睡觉,他又腾出一只手,在她后背上抚抚摸摸,半点没有疲倦的感觉。

    等到林小满睡醒一觉,他还在秋千上,正定定地看着她等她醒。

    他又带她一起荡秋千,过后,他跟林小满说:“荡的时候魂都快飞了。又省力又刺激。”

    林小满白眼,回了他两个字:“魂淡!”

    徐卫国嗯了一声,又道:“还可以更浑一点!”

    林小满立马歇菜了。

    再浑……她就真要准备逃跑了。

    到了晚上,徐卫国又有些蠢蠢欲动,林小满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茧一样,死活不肯。

    这只兽,尼玛什么时候才吃得饱?她真的扛不住了啊!

    徐卫国强行扯了被子,趴了过去,刚准备开战就突然退出,一跃下了床,披了衣服,拉上拉链提上裤子,捡了枪就冲向洞外。

    “盖好被子,别出来!”

    到底是谁,能无声无息的摸到他十米开外才被发现?

    第三百九十三章 丑得不能见人

    月光下,十米外,站着一个男人。

    年纪已早逾过而立之年趋不惑,满脸风尘仆仆,那双眼里含着数起数落的故事和风霜,但他可这种风霜却并不使他显老,只是于冷俊中透出一种成熟男子的美,

    这些岁月的雕刻,使他身上呈现出了一投寂寞、沧桑、霸气、沉郁而冷绝的气息。

    徐卫国慢慢地垂下手,走向他,压低声音道:“您怎么来了?”

    他的目光在徐卫国身上打量了一圈,像是什么检测机器似的,要把他看通看透。片刻之后,他冷冷地道:“来看你有没有被陈应山打成筛子。”

    徐卫国丢掉枪,拢紧衣服,把上衣扣子迅速地扣了起来,直到把风纪扣也全扣紧了,才松了口气,回答他道:“他还没那个本事!”

    两父子突然就没什么话说了,就是默默的看着对方,相似的两张脸,完美的轮廓,一个沧桑而寂寞,一个却春风满面。

    徐天来点了点头,“看来,你过得很好。”

    “是,我很好!您……呢?”徐卫国慢慢地握紧了一只手,似乎不太习惯于问候别人。

    徐天来深深地看着徐卫国,目露欣慰,声音有点变了,“爸爸还好。”

    徐卫国闷了闷,才问徐天来:“你去看过她了没?”

    徐天来摇头,“我开车来的,我要是坐车买票,动静气太大,不好解释。她怎么了?”

    徐卫国有些动容了,要避开耳目,在两天之内从京城到达锦官城,他几乎是日夜不休地在开快车!

    他……是真关心自己。

    毕竟是爸爸啊。

    徐卫国低下了头,声音有些低沉,“我开枪射了她两枪,一枪在胸口,一枪在腹部,我故意的。”

    徐天来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再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知会她,一个好后妈是不会乱说话的。她知进退,会做到的。

    潇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就算是我徐天来的儿子,也不该无法无天,要懂得敬畏,才是长远之计!”

    爸爸这是要无条件的保他?

    不顾余莲的感观?

    要替他铲平这件事!

    徐卫国心中一时苦涩一时感动,有些五味杂陈,“爸!那你去医院吧,是单独的病房,大床。”

    徐天来握拳咳了一声,面上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不用了,我今晚就睡你屋里。”

    徐卫国眯起眼,“里屋不行,外屋可以。这里离城里也不远,您开车去跟她睡也只需要半小时。”

    徐天来又咳了两下,瞪着徐卫国,“关你屁事!我爱睡哪睡哪儿!你哪学来的阴阳怪气,要试探你老子!”

    “好,你要摊开说,我就摊开问。徐齐家是不是你的儿子?你是不是在妈妈去粤东的时候和她搞上的?妈妈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

    “你离家后,我才知道,你可能是知道你的身世了。我一直努力,想给你一个圆满的家。可我失败了。你不信我,你不喜欢我给安排的生活。

    我不让你当兵,你非要来当兵,还去执行最危险最难的任务!你是我徐天来的种,本来就是像我的,不可能在我框选好的轨迹中活。你想知道,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是我徐天来唯一的儿子,唯一的。”

    “可他姓徐!你顶着压力三个月前就宣布婚讯,并在京城大摆宴,引来非议,就是为了娶她!那时候,妈妈尸骨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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